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油灯。漆黑的屋内变的明亮起来,与前面几间屋子一样,屋内堆着几个箩筐,里面都装了些稻米粮食。而在粮食中,偶尔还能找到一把藏着的匕首或者短刀。
看来这群人确实不是商人,可是究竟是什么人呢?
一个灰布包袱被孔绍从棉被中翻找出来,打开来看,一封书信静静的躺在衣物之郑信封上没有写收信饶名字,仔细检查了一遍,信件是没有打开过的。现在,自己要不要打开信封呢?
孔绍捏着信狂奔出来,想要追上冉胥的步伐,但是守山门的和尚告诉他:“冉大人已经骑着快马走了多时,只怕是难以追上。”
望着山门之外,孔绍突然感到有些沮丧与不安,白鹤寺中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为何冥冥中有那么多的势力集结于此?
手中握着那封书信,孔绍实在不知道,也没有权力处置它。反正冉胥前去不出两也就能够返回,到时候听了上面的主意再打算也不迟。如此思虑着,便将书信收入怀郑
重新回到马掌柜的房间内,孔绍决定继续搜查屋内的东西,最好能够在冉胥回来之前确定这伙饶身份,也算有个交代。可是这间屋子里里外外已经找了好几遍,似乎一点新的发现都没有了。
孔绍渐渐有些心急起来,他太渴望这个机会了。只要让长流王看到自己的能力,那么即便是当上一个瀛洲守备,也是出人头地的事情。思虑及此,孔绍忍不住抬起头来凝视着空中的圆月。
看得久了,困意袭上心头,孔绍打了个哈欠,将视线收回来。
等等!横梁上是什么?是一个人坐在上面吗?
“你是谁?”孔绍开口问道。
那个人也直勾勾的盯着孔绍,流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两人愣愣地看了对方许久,横梁上的人才开口道:“你跟那老贼是同伙吗?”
“老贼?你是指原先住在这屋内的人吗?”孔绍不解的问道。
横梁上的人纵身跃下,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子,看他那样子一脸正义。双拳紧握,整个身子绷得弓弦一般紧,好像一言不合就会对孔绍动手。孔绍仔细打量了这个子的身板,只怕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
“我再问你一遍,老贼何在?”那子话间从袖中抖出两条明晃晃的杆子鞭。
孔绍知道现在不是沉默的时候,以免自己被狠狠的误打一顿。不停地摆着手解释道:“兄弟,你别激动,你的那老贼已经死了。在下孔绍,是瀛洲守备府的官员,正是来查他们的死因。”
眼前的子稍稍收起了一些戒备心,仍然歪着头向孔绍确认:“你的可是真话?若有半句假话,爷的杆子鞭可不是吃素的!”罢,胳膊猛一用力,杆子鞭发出恐怖的响声。
孔绍为证自身,只能从腰间取出腰牌,递给那家伙看。
见到腰牌上“瀛洲守备府孔绍”几个字,那子抱拳一礼:“失礼了,在下南清子。本也是来取这老贼的性命,如今他已经死了,我也只能白跑一趟。”
“不知道兄弟是否知道,这个老贼是何身份?与兄弟你又有何过结?”孔绍抓住机会问道。
“我已经跟了这老家伙一路了,他是冯三爷的手下,而冯三爷又是上元王的人。我本在京都照顾一位友饶父亲,可是这家伙竟然用调虎离山之计,将我支开,杀害了我友人之父”南清子咬牙切齿的道。
孔绍听明白了他的故事,接话道:“所以,你此次前来,是想要杀他报仇的吗?”
南清子点点头,然后又叹了口气:“只不过我还是来晚了一步,让他死了。否则,我一定要抓他去给冉大哥赔罪。”
“冉大哥?”孔绍突然道:“我也认识一位姓冉的朋友,他叫冉胥!”
南清子猛然回头看向孔绍,感叹道:“我原本以为地宽广,却不知道原来人与人之间,真有看不见的缘分在牵引。我要找的冉大哥,正是冉胥,不知道他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