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到了双休日。语冰闲得无聊,也想着放松一下自己。便决定陪着同桌一起去汽车站。她回她的老家,语冰决定把她送上车再回归住处。在汽车站的门口语冰老远就看到有个中年妇女在那里卖糖葫芦,突然就有了吃它的yù_wàng。而同桌已早她一步跑到了那卖糖葫芦的身边。当她问那糖葫芦多少钱一支的时候,卖糖葫芦的随口就答到,“五元一支,大的五元,的才三元。”同桌嘴撇道,“这么贵呀。”卖糖葫芦的有些不屑而又理直气壮地,“一直都是这个价啊。”同桌就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没有买。当语冰假装不知向她打听那糖葫芦价钱的时候,同桌不情愿地回答道,“还要五元一支,超市里的山楂差不多是五元就能买一斤吧,她那才串着几个。”语冰笑笑,“五元一斤的山楂哪里能买得到那么大的?”同桌还是不服气的,“它们不是才几个吗?”语冰再次笑笑,“也是啊,但糖葫芦在做成之前是比较廉价的山楂,一般人还都不爱吃呢。就像那安门广场似的在没建成之前不还是都一块一块石头?那石头能值多少钱?想来有许多人是买得起的。可是如今,还有谁买得起那块地呀?”同桌还是不服气的,“那是地值钱与石头好像没有多大关系。”语冰,“哦,那建成房子岂不就是很值钱啦?”
同桌不话了,语冰却在努力想鲁迅写关于这糖葫芦的打油诗,不过到底是无论林徽因还是徐志摩或是陆曼都没有人站出来反驳。
岩儿应着语冰的邀约去一个叫阳光花园的区拿那pos机里的打印纸。本来路程也没那么远,于是她们就选择步行去了,或者语冰要是自己走应该选择骑自行车去,那样会快得多,只是她们一边聊一边走,竟然走过了两个路口。岩儿于是就不停的抱怨。特别是在听到语冰,“其实我只不过想出来散散步,锻炼锻炼身体而已,其实那纸拿不拿也无所谓。”的时候。岩儿就压的慌,似乎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再加上走过了那么多的冤枉路,在回来的路上便一语不发,眼睛只瞅着看哪家有奶茶店,恨不得一头就钻进去。因为那个pos机纸自己用无所谓打不打印,不用给客户做什么凭证。而且在发现打印纸没有的时候,语冰把之前打过的又重新卷起放在里面,还连用了两次。只不过打出来的自己什么也看不清,分辨不出是哪里和哪里了。但是钱却准时到账。目的是达到了。后来语冰还是想着得用自己的打印纸试一下。同时裁好与那成品纸一样的规格塞进去。那pos机居然也能用,而钱也是即时到帐,只是那打印纸是空白的,在里面空跑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印记,看来人家的纸张还是由特殊材料做成的。但语冰又不需要把那作凭证出示给别人。平时用的也还校只是这样来回塞终究是不方便,主要还是因为打印机没有那么长规格的。一张s纸,可以裁成几个长条,也就三个、四个长条。一个长条只能打一次,还得来回把它卷到那个轴上。纸卷起来,滚上去,再打开那盒盖塞进去,来回往复很是麻烦,没打印纸,偏偏pos机还运行不了。不过,拿纸的过程也是挺麻烦的,走过了两个路口,相当于多走了一半的路。险些行走到那最西边的湖边去了。回来的路上,语冰就想以后再也不去了,也不需要这么麻烦在拿了,还得与对方约好,因为语冰想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以后塞进去的打印纸打完后不会再撕下来了,可以重新卷起,不会让它浪费了。把它留着最后再在等用完的时候再把它恢复原状,可以来回重复的用。不过语冰觉得这样还是想起来挺开心,像是一项发明创造似的。不管选择什么过程,只要最终目的达到了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欣赏一下岩儿的美文:他会一颗一颗解开内衬的扣子把衣服丢在一旁,速度缓慢,看起来更像情窦初开的羞涩。半撑着床榻拨开挡眼的额发看向窗外,眼中倒映儿时来不及欣赏的繁华。
他不是那种奇袭猛攻少女的骑士和火枪手。对于爱情和对其他任何的事情一样,他宁可等待时机,采取折中手段。尤其在他饥肠辘辘的时候,进一顿美餐,有佳人作伴,他认为这是艳遇的序幕和结局之间的绝妙过场。
略显狼狈地闯进这家咖啡馆里,在感慨还好没有熟人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察觉到了那个男生的视线。雨是不会因为大多数人没有带伞而停下的,特别是当人因为工作正走在半路。应该听那饶话带一把伞…出神着迎接更大的雨点?还是算了。
刚踏着铃声进门,咖啡的气味便扑面而来。肩膀、发梢、袖口都蒙上一层水珠,为了尽早烘干只能选择松开来领口的扣子。修长指腹捻上扣子的时候,一束炽热的视线毫无保留地扑过来——就像?
就像什么呢。
我对待生人向来是克制又疏远的,现在这样礼貌又生冷的微笑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是啊,他们常他有时不过是假矜持,惺惺作态的高傲模样有什么用,我不能避免地会收获流言蜚语。…但是,社会并不是非黑即白,他们不会被制裁,尽管我并不会因此蒙受损失。
他这样热忱的视线,在那个不招人待见到之后,又多久没见到过了?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擅自将绿眸便眯起那好看的弧度,唇边揉碎了一波笑意,毫无保留地把温柔递给他。
都是慢慢地在炖着这满满的情义啊,只是不知当事人是不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