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在食堂见一回二号窗口前没站几个人,轮到语冰端出自己所要的鸡块一刷完卡竟然是17块,没听说这鸡肉长价啊,难不成也跟着猪肉涨价了?只是外面还是没有实行的,这学校果真会见缝插针啊,难怪卖奶茶的也是要涨价的。
“哎哟,难怪那里不排队,一小盘17块呢,疼得我心纠纠的。”当语冰向旧部的同学发着牢骚的时候,旧部的同学只是默默地吃着自己碗里的菜,并没有发出别的什么议论。
如果想窗口不排队,就肆意地涨价,这样自然去那里打菜的人就会少了,这样倒是一个不错的疏解方法,只是从来都这样,再贵的东西都是有人买得起的,如果教师食堂还对着学生开放的话,那也是门庭若市的。
语冰在回来的路上又想到,旧部的不说话可能并没觉得自己是在抱怨菜的涨价,相反地,她自己吃着那价格普通的菜而看着语冰去打了那在她看来也是昂贵的,也许心里上认为语冰是在向她炫耀来着的。看来以后还得注意,即使自己去打了回来,也无需多说什么,或者不向这方面引导,除非是她自己问起,聊天也别聊这样的话题。
青天正在后排讨论着要参与什么物理竞赛的,听说开始报名就得交好几百,后续还得交好几次的钱,语冰便也有些蠢蠢欲动了,无论得不得奖,自己都想去拼一次,怎么说,这也是个机会吧,高中的时候这样的参赛是可以参加自主招生的,可惜那时总觉得会花了冤枉钱而放弃了,这回如果再有机会可得抓紧了。
实在太困,趴在桌上小眯一会,竟然梦到同学们都走了,据说是参加什么外出活动,要坐大巴车的,而大巴车就在校门外等着,大多数的人已是坐在上面等着了,可是自己像是才起来般地,想用水,水却流不出,好不容易来个中年妇女看看上面的水管好像是断裂开了,就动手把它接上了,这时来个同学到水笼头旁洗手,让她快点,说是同学们都在车上等着了,语冰才刚接上水在刷牙,听了同学的话后,把牙刷从嘴里拽出竟发现手里拿的是鞋刷,恼得一团糟,可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好匆匆把牙杯里的水向嘴里倒然后快速地漱口,等冲出门外的时候却发现那大巴车已是在眼前开着慢慢悠悠地离开了,可是自己紧跑几步却也是追不上,刚想摸手机打电话给车上的同学让车停一下,可是却左摸右摸也不见手机在哪里,一着急,竟是醒了,哪里有什么大巴车,自己也不是一个人站在校门外的大马路上,周围吵吵嚷嚷的同学们还正闹得欢,自己只是一时睡着了而已,语冰不由叹了口气,怎么在梦中也这么倒霉,偏偏是自己没有赶上车的那一个。
班主任可能因为长相欠佳又在家里不大得人缘,所以不喜欢呆在家里而只愿呆在学校看着学生才有成就感,晚自习的最后一节课总喜欢向教室里跑,不是一冲进教室就讲数学题,就是干脆端个凳子坐在最后排,不知他在干嘛,旧部的同学说起时只说是他在后面玩手机,要不就是等着家长找他聊天呢,有的没的,只要有人说话,他就不觉得寂寞。
语冰昨晚还从朋友圈中看到夕日的那女同桌站在山顶上跳舞的情景,看着自己面前堆积如山的课本,不由慨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可真是大啊,自己在这里研究题海战术,人家可是在风清月明的地方任逍遥呢。
“要不,我们去看看菊花吧?”语冰觉得在教室里实在闷得慌,便向旧部的同学提议道。
“好啊,我也正想去呢。”旧部的同学好像是早已迫不及待了。
语冰就被旧部的同学挽着手慢慢地下了楼,这时旧部的同学突然在第二层的地方不自觉地向东面望了一眼,正见着代倾从那面正向这里走过来,语冰不自觉地攥紧了手,而旧部的的则兴奋地拉紧了她的胳膊,“看,咱们的学霸,天哪,他还是那么帅啊!”语冰看她一脸花痴的模样,倒拉了她一把,“走吧,别在这出丑了。”
等旧部的被语冰拽着踉踉跄跄地离开后还忍不住向语冰叨叨着,“哎,我怎么就出丑了,他不一直是我们班的学霸吗?”
语冰只好说,“可是现在不是了呀。”
旧部的像是还没能从刚才的梦中醒来般地,“可是人家现在已不屑于仅限于一个班级的学霸了,人家现在可是年级的学霸了。”
语冰也不好多说什么,刚才似乎代倾向她看了一眼,只是让她有些不明所以,自己怎么感觉有点像那种书中所描绘的境况,就是纳兰性德去宫里看望他的表妹,却还要装作太监,眼睛还不能只视,且以别的个声音表示着一种声音,不能公然示众,还得低着头匆匆借过离开,只不过是中间隔了一层楼而已,他们之间已搞得像是在异地恋了。都说女生的心思不好猜,那只不过是针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吧?其实最难猜的当是男生的心思吧。
那满地的菊花正半开着,这回倒显得明艳了许多,大片的花骨朵都是含苞待放的,正是青春大好的时候,而那卖花的那里此种花当是快谢光了吧?但它们却是花期才刚刚开始。
“如果寒流晚一点来的话,它们还能把这些花骨朵都开得差不多了,如果早来,那就难说了,说不定只一夜,它们就全完了。”旧部的感慨着,“毕竟它们可不是温室里的那些花朵。”
“可是正因如此,说不定它们的抵抗力才更强大呢。”
客串一个小剧本:我以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