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早上又是五点半醒了,闹钟是没有设的,四周静悄悄的,语冰去了趟洗手间,怕错过早饭的时间,只好再次上床前又设了个七点的闹钟,当闹钟响起,语冰还是有点睁不开眼,隔壁安静极了,让语冰觉得有点害怕,差不多看了两回手机,怀疑时间是不是有有点搞错啦。可是现在都是智能手机,这怎么又可能呢?所以语冰不得不强迫自己立马起床,然后洗漱完整装出发,带上门卡拉上门后,发现这个楼道已经悄悄地蒙上了一种灰色,而且静得可怕,偏是地上全铺了地毯,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到,头顶的顶灯又是一闪一闪的,发出诡异的光芒,像是被某种力量操控了似的,让人怀疑昨晚一整栋楼上都是没有人住的,这就有点太可怕了。可是昨晚,自己又是一个人在异地他乡度过的?梦里却是家乡那些熟悉的人与事。谈到辛苦,语冰就梦到自己的舅妈特意说到语冰每晚还要打那么多的字,挣着那么点微薄的薪资,岂不就是很辛苦啊?看来辛苦是你想掩盖也掩盖不了的。
不知是不是从昨天开始,前桌竟然换成一个长相与代倾有几分相似的男生,特别是侧面简直简直就是代倾本人了,只是这个男生不知为什么总是神出鬼没的,当语冰并没有想起来看他的时候,他也许还是在座位上的,而想到望向他的时候,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就不在了,可是他出来不是要从语冰的桌子旁通过的吗?他到底是如何做到避开她的目光的呢?还是她对他的关注度到底是不够呢?通过对他身边人的旁敲侧击,才了解到他不是去了医院就是学校有事临时回去了,他在上午上了一节课上就不见了,下午上课的时候,该来的时候没有来,当语冰都觉得听课有了一种疲劳症后,他却又出现了。好像昨天也是,平时也没见他听课多认真,但是在他与别人交流的时候,语冰听起来又像是他是无所不知似的,也许这大概对于许多女孩子来说,便是致命的一击了。语冰不敢向他多说话,怕自己会陷进去,另一个走不出的漩涡,这有点像饮鸩止渴。其实她有时还是忍不住向他看去,而语冰知道自己在望着这个陌生人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带代倾。这个穿着adidas的品牌的运动装的男生,衣服的后背还有着其他的一些不规则的字母都是用大写字母随意组合的,似乎是想表达一些意思,这只是他们是随意拼凑的,语冰怎么也弄不明白那是在说明着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而设计这款衣服的商家似乎又要为显得自己有文化又在下面加了一排日文,这个语冰承认自己是水平真的不够了,没法辨别真伪。
其实语冰与代倾之间已经是出了问题了,只是语冰还不确定那个女主是谁,而代倾也已搬进了语冰的房子,只是他们并没有同居,代倾选了岩儿住过的房间,还说是为语冰分摊房租的压力,语冰之所以同意这一提议,目的不全在此,她只是试着与代倾磨合,只是让语冰有些不明白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语冰觉得与代倾已经走得很近的时候就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发地远了,那就是代倾的手机从不离手,有时语冰只要靠近他,他就会将他的手机翻过去放在语冰够不到的地方,要不就是直接关掉页面,如果在之前他是无论如何都会满足语冰的好奇感的,但他现在所呈现出来的则是一种很不耐烦的神情,而语冰又不是不懂得看别人的脸色的。
语冰注意到那个长相与代倾有几分相似的男生是个很自律的人。在食堂打饭的时候他总是循规蹈矩地站在队五的后面排着长长的队。而语冰只是简单的地在餐厅中间的圆餐桌上坐着夹些现成的冷菜,又插在他们前面打了碗汤,然后等看到排队的人很稀少的时候,再去挑些自己喜欢的菜,自助餐本来就这样,没有能吃完的,语冰又不是第一次吃了,所以对那些菜的新鲜感已经没有了。后来语冰发现他是选择了一个角落坐下的,话不多,与人交谈的时候声音也不大,所以一点也不很喧哗,也许这就是这次培训语冰最大的收获了也是对这个男生所有的印象了啊,回去后,他们也许就从此各奔西东,没了任何的联系,也许这就是他们最后的相聚了,语冰还想着最后是否能留下他的联系方式,不过似乎还没有到最后,只好暂且搁浅。不过语冰相信有缘的人总会再见。就像昨晚,在报告厅里那里有学生组织的演唱会,一男生上台唱的《随缘》,那男生个头不高,头发还很稀落。但是却唱得极有感染力。演唱会还没有结束语冰就提前回宾馆了,她没有在那里看到他,在顺着楼梯向上爬,以为是爬到了路的尽头,却在走到楼道尽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只是在四楼白走了一趟,而此时早已是累得气喘吁吁的,刚准备折回突然想起那楼梯口的尽头不是也有人力梯通向上一层的楼吗?那时语音还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其实在顶楼。其实这主意本身并没有毛病,只是语音刚迈过最后一道门槛的时候才发现那里一直漆黑一片,根据经验语冰马上想到通向楼上一定会有灯,果然那里有开关一点头灯就亮了,可是语冰平常一向是个节俭的人,即便有的费用并不用自己自掏腰包,看清通向楼梯的路以后,语冰顺手就将开关关了,下面的路其实只要只要做到心中有数就行了,只是往上行至尽头时,却是一扇门紧闭在眼前,而墙边也是再无开关了,唯一的亮光是语冰打开手机发出一点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