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怎么还有扇传送门啊!”只见那个棕色的球缓缓蓬松开,露出一张鸟嘴儿,翅膀扑闪扑闪的,“传书猫头鹰绝对是这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
“哪里飞来的猫头鹰?送信的?”一位同学看到了猫头鹰身边掉在地上的那封信,有些纳闷。
“快快!别磨叽了,回来再说。先送桦哥去医务室!”有的识大体的同学喊。
“对对对,先送摩罗森老师!先送摩罗森老师!”
“啾!”
见信送到了但没有人理会自己,小猫头鹰明显生气了。
“小石?”
等周围的人基本都陪着桦哥进了传送门,雪银莉才看到了那只棕色,棕灰棕灰的小猫头鹰。不就是自己的那只小石吗?
“啾!”见终于有人理会自己了,还是自己的主人,小石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扑扇着翅膀叼着信送到了雪银莉手中。
她的信?
星期一她上学急,小石好像又被她遗忘在了大院……那这会小石送的信,应该是大院送来的……
大院?!
“雪银莉,咱们也快去看看吧!”倾衫曼拉住雪银莉的另一只手,冲出教室——传送门已经随着桦哥到达目的地而消失了。
“你和若音先去。”雪银莉挣脱了倾衫曼的手,随后往另一个方向狂奔“等会我,马上回来!”
“哎?”倾衫曼大叫一声,可当她再回头看时,雪银莉已经消失在了走廊拐角处。
。。。
不得不说,奈奈的办事效率是相当高的。
雪银莉是星期一二让奈奈去找治疗腰病的方法的,这才星期四,奈奈就给了她回信了!
信中说的相当明白,奈奈四处打听,也花了不少洛克贝,终于听说到在高黎贡山的北山脚下有一位老者,按摩手艺相当精通,专治各种筋骨受损肌肉损伤症状。老者的自我保养也相当到位,今年已过百岁,从医已有80多年了!
不过,老者过了古稀之年后便从王国搬到高黎贡山北山脚下,这里安然,清净。
老者并没有退出医学界,仍然会给一些人治病。但人老了体力有限,老年人特别是权威者难免架子十足。老者每个月只给一名客人瞧病,如果病人病情严重可能会连续好几个月只看这一个病人,而且出诊费用也相当高。更重要的是,求医问药要有诚意,不来个三顾茅庐怕是这老者是不会轻易给人看病的。
奈奈已经让大院的侍卫去拜访过一次了,送去了许多珍贵的礼物。但哪想老者压根儿就不吃这一套,侍卫好说歹说说了一个多小时,口干舌燥,可谁想那位老者居然就躺在椅子上睡着了,他只能放下礼物闭门离开。
雪银莉向熙林的老师请了个事假,便匆忙回了大院。
桦哥的事情,她不能不管。
“小姐,您看这些……”奈奈又将储蓄仓里几盒珍贵的药材拿给雪银莉看。
“都备上。”雪银莉指了指已经堆放的满满的要带去的见面礼。
医者所最感兴趣的莫过于药材。雪银莉抓住了这一点,没有让下面的人准备那些金丝玉帛,而是将大院储存仓的名贵药材翻出来了一些。
不过这些也难免有些俗套化,雪银莉不得不坐下来仔细思考怎样才能使自己的拜访比其他人更有诚意。
。。。
傍晚,是高黎贡山最宁静的时候。天空吐着红晕,金光渲染着大片大片的森林。森林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用凄美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但在这样的黄昏里,人们难免会产生青春易逝年华将尽的感慨,特别是老人,总会有一种难得的苍凉感,和这黄昏达成共鸣,仿佛自己也马上就要和这黄昏一样,被无穷的黑夜吞噬。
老者独自盘腿坐在桌旁,桌上是下了一半的一盘棋,显然是和某个人下了一半棋那个人出了点事匆匆离开了。
但是,这棋局却莫名的下成了个八卦阵,白字包围黑子,黑子又从外面包围白子,白子又绕了一圈包回黑子……很难分清谁胜谁负。或许就是这样,这盘棋才没有分出胜负,下了一半。
现在该黑子走了,黑子只要一落下,白子定然瞬间处于劣势。但等白子再发动进攻时,又能一下子把优势夺回来……
老者似乎仍然没有想出破解这棋局的办法,遗憾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望着窗外被金光染红的高黎贡山,心绪飘到了很远。
他喜欢清净,所以才搬到这里来。但夕阳西下之时,他也会产生孤独感……
“噔噔噔!”
咯吱作响的木门突然被敲响。木门没有锁,而且也不怎么坚固,几乎一推就能推开,但来者没有这么做,最起码可以说明来者的诚意。
又有客人了。
老者的目光缓慢从窗外收回来。他悠闲地坐了下来,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那仍然滚烫的茶水,并没有立刻去开门,就像没有听到敲门声一样。
来着或许以为老者没有听见敲门声,又轻轻敲了三下。
老者仍然没有去开门,悠闲自在地品着茶杯中的茶。
“他老人家会不会不在?”听到门里仍然没有动静,倾衫曼不由得捧紧了手中的药品。
“耐心等等。”雪银莉仍然端立在门前。
声音从那隔音并不好的门里传进了屋子里,传到了老人的耳朵里。
孩子?小女孩?
老者微微抬起头,放下了茶杯。
来求医问药的人很多,孩子也不是没有,到确实少。老人也是极其喜欢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