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嫔指着两人斥着“死到临头还耍弄姐妹情深,好歹毒的心,令人恶心!”不禁咬着牙齿“好,好!只要你们饮下红花,用你们的孩子祭奠我的孩子,我就不再追究此事!”
青鸾立即磕着头“皇上,怎可断了皇后的生育希望?奴婢愿替皇后娘娘饮下红花。”青锦及燕儿也赶忙磕着头“奴婢愿替兰贵人饮下红花。”
妍嫔斥道“你们早就串通一气了,一旦事发便让奴才顶锅,奴才的誓言不顶用,谁管你们能不能生育,你们全家都不能生育,本宫也不在乎!。”
众人又都把目光聚集到咸丰身上,他站了起来,挥着手“不可!让她们喝下红花,再也不能生育,还不如直接赐死。朕失了孩子,也很是悲痛,可此事牵涉皇后,不得不细查。”看着妍嫔“朕自会给你一个公道。”又看着众人“皇后及兰贵人禁足钟粹宫,先容朕细查此事,然后还你们一个公道。”
咸丰要走,妍嫔哭得死去活来,从床上爬到地下,使劲地磕着头“皇上,皇上这是偏心了,皇上不公啊!”
咸丰停住了脚步,妤妃赶忙扶着妍嫔“皇上,漪丽刚刚失去孩子,悲痛的过了头,请您宽恕她僭越之罪。”
咸丰低头看着如雅,却对妍嫔说道“漪丽觉得该如何处置?”
妍嫔磕着头“臣妾小小侍妾,不敢处罚皇后,请皇上自行裁夺。”
咸丰没有说话,一直看着如雅。
星沉端着一壶红花进来了,对着皇上行礼,如雅支撑着站起来,却又倒了下来。咸丰伸出胳膊去扶,伸到半路,又缩了回来。
玉兰霍地站了起来,盯着皇上看“皇后娘娘救过臣妾,臣妾自当涌泉相报。”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抱起茶壶直接喝了起来。
咸丰愣住了,众人尖叫,燕儿起身夺壶,被星沉推到一边去了。咸丰皱皱眉,夺下了茶壶,可玉兰已经喝了几口。他叹着气“太医,祛除兰贵人体内的红花,稍有残余,提着脑袋来见朕。”吓得太医赶紧爬到跟前。
妍嫔笑了,太妃也笑了,挥挥手“不必了,这壶里的水不含红花。”妍嫔愣住了,众人也都愣住了。
太医赶紧拿起茶壶看看,又沾了一点水尝尝,磕着头回应道“皇上,这的确是普通的茶水,不含红花。”
众人面面相觑,太妃起身了,走到咸丰跟前“皇帝放心,哀家怎会断了一个女子的生育希望?不会的。”面色严肃起来“即使皇后和兰贵人没有推妍嫔,她们两人也难辞其咎,请皇上裁夺吧,毕竟皇嗣为重。”说完便离开了。
众人送着太妃,咸丰又沉默着,看看如雅,看看妍嫔,又看看玉兰。说着“妍嫔好好养着身子,皇后及兰贵人仍旧禁足钟粹宫,其贴身奴才罚奉一年,然后再议。”去了。
到了殿外,咸丰就对着张修德说着“朕实在不信皇后会做出如此狠心的事情,快去英华殿仔细查问,一定会有旁观者!”张修德去了。
殿内,妍嫔撕心裂肺地哭着喊着“皇上,皇上臣妾不服啊”扑向如雅“贱人,毒妇,还我孩子”打了她几个耳光。
青鸾赶紧护着,如雅吃力的挺直了身子,淡淡地说着“妍嫔放肆了,本宫念你失子不久,就容你这一回,再有下次,宫规处置。”盯着妍嫔,不禁红了眼圈“你用自己的孩子拉本宫下位,实在太看得起我了。”
玉兰接着话,渐渐逼近妍嫔,瞪着她“稚子无辜,你实在是丧尽天良,”
妍嫔推开玉兰,根本不正眼看她,笑了“皇后恶贯满盈,还在这里危言耸听,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如雅又说着“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好自珍重。”把胳膊递给青鸾“回宫。”又看着玉兰“兰贵人,我们一起回宫吧。”
如雅和玉兰支撑着站起来了,妍嫔也支撑着站了起来,两方对视着。妍嫔得意地笑着“娘娘请吧。”
妤妃过来扶住妍嫔,对着如雅福福身“娘娘回宫歇着吧,青鸾快去请太医,看看娘娘的腰伤。”
妍嫔歪回床上了,轻轻地咳嗽着,虚弱极了“人都奄奄一息了,治不治还不都一样的。”
如雅和玉兰已经走了,听到妍嫔的话,不禁停住了脚步,玉兰转身说着“死马当作活马医,也未为不可!”两个人笑笑去了。
妍嫔又喊了起来“毒妇,我定不会让你们这种人继续祸害世间。”
两人相互搀扶出了殿,众妃嫔都围着她们,却没有人敢上前问候一声,如雅对着她们勉强笑着“本宫无碍,都回去吧。”
云嫔代表着众人应着“娘娘好生修养,臣妾们告退了。”一一散去了。
出了永和宫的门,玉兰还好,如雅支持不住了。她额头直冒冷汗,连距离几步路的轿子都走不过去了。一下子歪在青鸾的怀里。即使疼痛至此,她还得保持着皇后的端庄,只得忍着剧痛,小声地说着“本宫腰疼疼得紧”
玉兰赶紧过来帮忙扶着,对着赵来庭喊着“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宣太医啊!”赶忙去了。
如雅坐进了轿子,疼得要昏厥过去了,青鸾一直哭着“娘娘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啊”
玉兰合上了轿帘,催促着“快回宫。”跟着轿子走着。
如雅掀开轿帘,问着“你的腰还疼不疼?赶紧坐上轿子。”
玉兰慌忙扶着腰,不禁笑了“娘娘要不问臣妾都忘记了,我还好,钟粹宫就在前面,几步路就到了,能忍得住。”又吩咐着燕儿“咱们又要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