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继续道:“当然,也是有一点私心的。妤贵妃太高明了,罪责都归了哀家,但她从未跟哀家明着干,就拿她没办法。”
玉兰应着:“臣妾明白了。”
太妃笑着:“哀家真的无心去争了,你们又不是太后,没有那个必要了。只是被人利用,也是不甘心的,也想着小小的报复一下。”挥着帕子:“小心妤贵妃,去吧。”
玉兰没再说什么,去了。青锦问着她:“奴婢觉得太妃说得都是真心话,主儿怎么看呢?”
玉兰接话道:“她不是说冯太医什么都招了嘛,那怎么不提针灸那档子事?很明显她不知道,那冯太医招什么了?”
青锦应着:“此事太过重大,有可能是不敢说。”分析着:“要么是她做的,她不敢说;要么是她根本不知道,那她既然审问了冯太医,怎么能不知道呢?很明显她是不敢说,却话里有话的暗示主儿。”
玉兰接话道:“也有可能她根本没审问冯太医,她还是都不知道,就是胡乱栽赃妤贵妃。”
青锦想了想:“那云嫔为什么请辛太医治疗皇后呢?很明显太妃是清楚的,害怕暴露,便偷偷地医治。”
玉兰揉着额头:“头疼,反正太妃是在回击妤贵妃,想让我继续记恨妤贵妃,替她报仇。”
青锦问道:“主儿打算怎么办呢?”
玉兰叹气道:“不知道。”
青锦应着:“现在都老老实实的,您也歇一歇吧,别操心了。”
玉兰无力道:“一日不弄清楚,就纠结一日,走着看吧。”回宫了。
婉贵人被禁足之后,丽嫔以为再也不会出现什么麝香之事了,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又发现了问题。她挺着个肚子急匆匆地过来找如雅了。玉兰正陪着如雅用早膳,看她来了,便知道又发生不好的事了。
丽嫔急切道:“娘娘,臣妾在花房送得鲜花里,又发现了麝香,看来是有人存心了。”
如雅无力道:“无孔不入,明知会日日检查,还忙这些徒劳无功干什么?”看着丽嫔:“送花的奴才呢?”
丽嫔应着:“花房人多手杂,如果追究起来,又是一番风波,臣妾便没有传唤送花的奴才。”
玉兰放下了筷子,接话道:“这一回又一回,不是想害你,是为了消耗你的心神吧。”
丽嫔点着头:“应该不是婉贵人了,臣妾原来不担心,现在却担心了,一定会有什么大动作的。”
如雅应着:“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出宫了,要是想出来散散心,就着人喊本宫一声,本宫陪着你走。无论发现任何问题,都要奴才来告诉本宫,怎么着都不要出宫。管它什么大动作,总不能翻墙头去害你吧?你镇静,且不可被这些东西烦了心,心不安也伤胎。”
丽嫔应着:“臣妾记着了,娘娘费心了。”去了。
两人都吃不下饭了,太棘手了,玉兰绷着脸:“婉贵人鬼灵精,都怪她上两次使mí_hún法,弄得现在摸不着一点头绪。”
如雅却笑了:“这可能就是她求得结果,没害人的打算,只是不让丽嫔过得那么舒坦。”
玉兰点着头:“这么严密的防守下,真的害到人,应该是不可能了,只有通过这样击垮你的心神。”用勺子搅着粥,实在吃不下了:“我不信都这么老老实实的,不信。”
如雅接话道:“你还是怀疑妤贵妃啊?”
玉兰应着:“对啊,有些个事,只能是她做的,却想不到对策。”
如雅宽慰道:“都过去了,别再纠结了。”
玉兰叹着气:“不是纠结,就是......有些事说不清,就是不服气嘛。”不说了。
这边承乾宫中,妤贵妃和妍嫔、玫贵人一起用着早膳。玫贵人有些心不在焉,一口不吃,妤贵妃便问道:“你怎么了?”
玫贵人应着:“懿嫔还是用愤恨地眼神看嫔妾,嫔妾没招惹她啊,也不知她到底怎么了。”
妤贵妃宽慰着:“本宫也烦她了,也不想再看见她,下次请安早点去,躲开她。”
妍嫔接话道:“她就是欠打,不敢对姐姐怎么样,只有拿你泄愤。”
玫贵人继续道:“她就是咬定那个太监是孙来福,可嫔妾真的没有做过,也跟她解释不清,太自以为是了。”
妤贵妃又宽慰着:“你甭搭理她了,她要再招你,你就朝皇后告状去,皇后总不能一直偏袒她。”
玫贵人不说了,也吃不下了,起身回殿了。她还是膈应的慌,对青凫道:“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有人打着我的旗号做事?”
青凫疑惑道:“奴婢不知道,您是贵妃的人,谁敢打着您的旗号?没人敢的。”
玫贵人小声道:“我说得就是贵妃啊......”
青凫抖了一下:“主儿,话可吧能乱说,贵妃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玫贵人叹息着:“懿嫔不会没来由地找事啊?这可不好,不知道她背着我干了多少事呢!”不敢说了,进殿了。
这边妤贵妃和妍嫔吃好了饭,坐进暖阁喝着茶,妍嫔说话了:“太妃又让懿嫔过去了,不知道怎么埋汰人呢。”
妤贵妃淡然道:“管她说什么,清者自清。”遗憾道:“我真有些后悔了,真应该审问小春子的,这样就彻底清白了。”
妍嫔接话道:“皇后不会允许的,她们跟太妃是一伙的,是会保住她的。”思虑着:“青萍的事越想越害怕,我就是担心她们正在密谋什么大招,姐姐啊,您一定要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