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就是呀,昨晚还说要写个旷世论文让李老头开开眼呢。”
衍罗走到了女生宿舍二楼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寝室前挤满了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惊恐害怕。
宁惜若先飘了过去查看情况,回来告诉衍罗是有个女生死了。
衍罗有些意外,走过去随便询问了一个同学。
“是林优画,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死了,躺在地上一点声息都没有。”
短发的女生掩着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不安与悲伤。
“是啊,没有流血,没有伤痕,林优画性格跳脱得很,可没有抑郁症双相什么的啊。”
戴着耳环的女生怀疑地说着。
宁惜若飘到了寝室里面去看林优画,回来的时候面色变得很是苍白难看。
衍罗觉得宁惜若是想到了什么,不过她还是想自己去亲眼确认一下情况。
道着歉挤过了几个女生,衍罗看见了倒在瓷砖地板上的冰冷尸体。
长发随风盛放的黄色花朵凌乱地散落在地上,也遮掩住了林优画光洁苍白的脸颊。
在林优画的身上,衍罗看不见任何的伤痕,连细小的伤口都没有。
完好无损的林优画仿佛只是单纯地躺在地上睡着了一样。
如果不是她那没有起伏的胸膛和对于正常人来说过分苍白空洞的身体,没有人会觉得她是死了。
“太奇怪了,这是不是那些鬼弄的啊。”
衍罗听见后面突然有个男生的声音这么说着,她回过头,是隔壁男生宿舍的那个戴着平安符的寸头男生。
“之前的许向柔可能也是那些鬼干的,也可能是楼顶的红衣女鬼。”
寸头男生说着,一脸害怕的表情,他紧紧握着挂在脖子前的佛像。
他的话很轻易地引起了在场女孩子的恐惧和惊叫声,衍罗看了眼宁惜若,她抿着嘴没有说话。
“警察,麻烦让一让。”
等了许久,警察同志来了,大家的心就安定了许多,衍罗一看还是那两个熟悉的刀疤警察和小白脸警察。
他们先赶走了堵在寝室外的学生,跟着来的宿管大妈也扯着寸头男生的耳朵走了出去。
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衍罗看见了许多警察、法医和医护人员在往女生宿舍楼赶过去。
几个发现林优画尸体的女生被警察留了下来,衍罗临走前还看见那个短发的女生悲伤地啜泣着。
“很不对劲。”
飘在衍罗身边的宁惜若开了口,表情严肃。
“你知道些什么?”
衍罗询问着。
“那个女孩子的死相,很像是被生生取走了魂魄,地府给我看过这类人的死相。”
宁惜若说。
生取魂魄,这让衍罗第一个就想到了李艺,小说里的李艺有时候也会吸收活人的魂魄来壮大自己。
就是因为这种丧失道德又无法无天的做法才会引起地府的注意和抓捕令,才会找上宁惜若。
“地府告诉过我,李艺建造这所大学的目的,就是为了吸收这些生气蓬勃的灵魂,”
宁惜若皱着眉头,“我还想他这么久都没动手是不是收手了,没想到啊。”
“我有玉佩,你需要我帮你吗?”
衍罗轻声问。
“需要,不过可能还得再等一会儿,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他,也可能是别的新生不懂事的厉鬼。”
宁惜若说着,叹了口气。
无论白艺霜打算用男主做什么,衍罗都把最重要的牌掌握在手中,这个牌足够放倒他们了。
认知心理学在一个大教室进行,当李教授念到了林优画的名字时,教室里的人都沉默了。
下了课,衍罗听见李教授收拾着教案,遗憾地说着“那丫头不在,都没人犯傻了。”
刚刚走出教室,衍罗就看见白艺霜带着李艺匆匆走过,瞥见了她还极其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李艺一眼都没有看衍罗和宁惜若,倒是宁惜若从中感觉到了什么。
“李艺他,感觉身上的阴气更浓烈了几分。”
宁惜若怀疑地看着白艺霜和李艺匆忙离开的背影,低声说着。
“衍罗同学。”
身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衍罗回过头去,看见了小白脸警察。
“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他一脸严肃地看着衍罗,手上向衍罗示意着银色的手铐。
坐在了审讯室里,衍罗看着刀疤警察拿起了一个用证物袋装着的水杯。
“我们不是来问你许向柔的案子,而是现在这个林优画的案子,请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水杯会出现案发现场。”
刀疤警察的语气听起来冷淡严厉。
宁惜若凑近了刀疤警察,去仔细瞧那个水杯。
衍罗看过那个水杯,是她在寝室里拿起来喝过水的水杯,上面有她的指纹。
她离开之后就落在和白艺霜在的寝室里再没有拿起过,现在却落到了林优画的寝室里。
很简单,衍罗一下子就想清楚这是白艺霜的小动作。
“我不知道,我可以解释,我在依秋出事之后就没有回过宿舍了,这个水杯我也只碰过一次,”
“因为向柔和依秋的事情,我离开了一天去了李家村散心,傍晚六七点回到了罗庭,回寝室的时候只有艺霜在,”
“我没有拿任何东西,去到对面李含轩她们的寝室去睡觉,今天早上醒来才知道林优画出了事,”
“这是我的车票,上面写的时间都很准确。”
衍罗如实地解释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