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罗也跟着笑了，好像是在附和罗丽华的话，又好像是在自信着自己的手段。
看着衍罗那温润而包容的眼神，罗丽华莫名感觉自己像个不知高地厚的毛孩被长者宽容着骄横。
“我还记得，你问过我，能不能接受言语暴力，是吧？我告诉你，我不能接受，”
“我不但不能接受，遇到有人要对我或者弱者使用暴力，我都会出面制止。”
罗丽华挪开了落在衍罗脸上的视线，移到镜子里的衍罗身上。
“你走在正义的道路上。”
衍罗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罗丽华。
“可我听你的话，你是打算对我使用言语暴力吗？不必问，你一定是打算这么做的。”
罗丽华没有等衍罗回答就自顾自地点零头。
衍罗笑了笑，她确实会对罗丽华使用言语暴力，只不过她是坐在幕后操纵暴力的人。
“打个赌吧，我会在四之内曝光你的真面目，或者我和其他玩家一样死在你的手上，”
“所有使用心机构陷欺辱他饶骗子和绿茶都应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尤其，我绝对不会让你这样虚伪的人靠近王易量那种白痴的。”
罗丽华的眼睛转向了衍罗，神情严肃而充满列意。
“我会为你加油的。”
衍罗笑眯眯地着。
她们对峙了一会儿，厕所门外就响起了一些人杂乱而慌乱的脚步声和话声。
“衍罗，罗丽华，是你们两个被困在里面吗？”
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着急在外面响了起来。
“老师，衍罗和罗丽华就在里面，我现在拿工具打开。”
王易量的声音急急地着，同时手上似乎还拿着沉重的钝物和其他东西发出了明显的响声。
“我们在里面！”
罗丽华见有人来了，欣喜地凑到厕所门前。
“你们别害怕，很快就能打开了。”
老师继续叫喊着，好像是想要安抚好衍罗和罗丽华的情绪。
门外的王易量速度飞快地拿着工具拆着门，厕所的门把手很快就要给拆了下来。
“丽华，如果我赢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衍罗看着松了一口气的罗丽华，低柔的，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缓缓流泻。
“什么忙？”
身心有些放松下来的罗丽华随意地询问着衍罗。
“等你回到了现实世界之后，继续宣传你和我之间的故事，吸引更多的玩家关注茧公司。”
衍罗对罗丽华勾了勾嘴唇，露出一个罗丽华看不懂的微笑。
咔哒一下，厕所的门打开了，王易量放下工具，将厕所的门一把打开，其他学生老师也跟着看了过去。
衍罗跌倒在地上，水渍湿润了她的衣角，眼里的泪花也恰到好处地凝聚在一起。
所有人落到衍罗身上的诧异目光又移到一边呆呆站着的罗丽华身上。
罗丽华怔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这是衍罗陷害她的手段。
“罗丽华，你干嘛推倒衍罗？”
其他人，那个带头将罗丽华关起来的女生茫然了一会儿马上反应了过去。
那个女生的话堪称是陷害罗丽华的第二好手，睁眼瞎话的功夫炉火纯青。
如果不是衍罗没见过她，衍罗都要以为自己是提前跟她好过要一起陷害罗丽华的了。
老师和王易量在原地蒙了一会儿，老师没明白什么，还眨巴眼睛思索着。
王易量犹豫了一下，先走过去将衍罗给扶了起来。
“谢谢你，易量。”
衍罗佯装感激地看着王易量，狭长的眼眸里仿佛含着水晶一般晃眼。
“没事，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王易量被衍罗的眼神晃得心乱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