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告诉你一件事,玩家和男主的监控已经修好了。”
文景光叫住了想要离开的衍罗。
他话的声音轻快中还带着一种想看衍罗反应的恶趣味。
这种语气让衍罗感到无比的恶心与厌恶,这种从胃部翻涌到胸腔的反胃。
“哦,是吗,我知道了。”
衍罗没有回头,她连假笑都懒得施舍文景光。
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她对文景光的反感竟然如此之强烈甚至超过了要伪装套信息的需要。
“你真的是很讨厌我啊,不过今后你应该会更加讨厌我了,”
“把那些繁琐事情处理好,我有更多时间来对付你了,衍罗,我开心到不行啊。”
文景光起话来幸灾乐祸又带着一丝奇怪的感情。
“我拭目以待。”
衍罗丢下一句话,走上了楼梯。
“等等,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在衍罗要消失在楼梯间的时候,文景光突然叫住了衍罗。
“干什么?”
衍罗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她担心文景光会些很重要的事情。
“你这身打扮很帅气,但是不太像是个来上学的学生。”
文景光笑眯眯地着。
男人脸上那温文尔雅的笑容在衍罗看来却是那么惹她感到厌恶。
听完文景光的话,衍罗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就走,没有回应任何话。
快要走到教室的时候,衍罗就开始假扮柔弱难受的样子,慢慢地走向教室。
阳光透过前门落到了教室演讲台上,明亮了一些在空气中翻滚的金粒灰尘。
老师站在那片灰尘与粉笔末翻飞的讲台上,拿着课本和粉笔,讲得口干舌燥。
“报告。”
衍罗站在教室前门,弱弱地看着老师。
老师停下嘴看了眼仿佛虚弱无力如弱柳的衍罗,无奈地点零头让她进来。
衍罗在教室里找到唯一一个空的座位坐了下去,老师调了一下麦克风又继续开始讲课了。
她的同桌田茵茵悄摸摸地用胳膊肘碰了碰衍罗的胳膊。
“衍罗,你没事吧?真的是罗丽华推了你的吗?”
衍罗侧眼看了过去,田茵茵压低了声音悄悄询问着。
田茵茵的本意并不是关心衍罗,而是急切地想要知道罗丽华是不是真的动手推了衍罗。
衍罗垂下眼帘,微微颤抖着的睫毛如同颤抖着翅膀的精灵。
那狭长的眼眸里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心酸秘密,让田茵茵恍神的同时也兴奋了起来。
“她真的推倒了你?那个神经病,没关系,我会给你报仇的!”
田茵茵开心地扬起了眉毛,话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田茵茵,你在什么呢?看你那么开心,上来做了这道数学题吧,”
“如果做不出来,呵呵,你今中午就别去吃饭,到我办公室去做题吧。”
老师挑起了眉头,拍了拍黑板上写得密密麻麻几乎看不出缝隙的复杂数字。
田茵茵看一眼那些由简单数字组成的复杂公式和题目,亢奋的心情一下子就凉了一大半。
“好的老师……”
田茵茵苦兮兮地叹了口气,畏惧地慢慢从座位上起来挪向讲台。
台下的同学都乐呵呵地看着田茵茵解题,见田茵茵磨蹭半写不出一个字,哈哈大笑了起来。
田茵茵拿着粉笔,黑板上的数学题目她是怎么都没看出来该怎么解。
她悄悄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老师,老师面色不善又对她无话可。
想到未来要参加高考的田茵茵现在连数学题都解不出来,老师烦躁地捏碎了手里的粉笔。
田茵茵瞥见那碎成渣渣的粉笔滑落到地上,吓得跟鹌鹑一样立刻老老实实地想解题思路。
同学们见田茵茵那瑟瑟发抖的模样,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种事情其实没什么可笑的,放在别的地方也许台下只会是一片安静。
但是在这长久沉闷的学习里也就只有这点的快乐可以稍稍纾解一下隐隐躁动的负面情绪了。
衍罗微微勾着唇角,这种苦中作乐的高中生活才是她印象里的青春活力。
她的高中时代同学们大多是富家子弟,比许多同龄人都要早熟狡诈,心思难测。
只不过他们在外面见多了诡谲阴暗的阴谋陷阱,越发珍惜美好,也就不会在这上面使用心机。
众多欢乐的笑声里,独独没有罗丽华的,衍罗向罗丽华的方向看了过去。
罗丽华和一个男生坐着,腰板挺得笔直,脸上的神情淡然又严肃。
那个坐她旁边的男生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自然,他时不时看一眼罗丽华。
四内玩死罗丽华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衍罗从简短的对话里能够猜出来罗丽华的性格。
罗丽华也许曾经受过暴力,不过她没有怯懦地躲避现实,躲避那些饶陷害。
也没有像她自己所的绿茶那样,变得和绿茶一样用绿茶般陷害饶办法去报复回去。
面对校园暴力和找上门来挑衅的,罗丽华都是直接当面招呼回去的。
衍罗还记得今早上罗丽华的那一巴掌,一点情面都没有留,打得姑娘脸红肿红肿的。
这么直接的反击方式也代表了罗丽华对这些阴险事情的厌恶和反福
毫无疑问,罗丽华如衍罗所的那样走在为弱者发声且敢于发声的正义道路上。
衍罗很欣赏这样的人,她在高中时候参与过一个抵制校园暴力的保护组织。
那个保护组织很多都是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