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宗主耳朵很好,也没有睡着。”
像是受不了衍罗的话,离心话的语气中带着无奈和不耐烦。
“哦,宗主你还没有睡着的啊。”
衍罗挑了挑眉。
“有事就,没事赶紧滚。”
离心连眼睛都懒得睁。
“宗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这么话呢,实在是太暴躁了。”
衍罗摇着头。
离心沉默了一会儿,手从身侧拿起了一把长剑。
“诶,宗主,我就那么随口一啊,你怎么就拿起剑了呢!”
衍罗愣住了,然后迅速地站起了身来。
“少废话,来跟本宗主过两招,看看你最近有没有点长进。”
离心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
“不是,那什么,师父,我觉得这不太妥,你看我这身上还有伤呢。”
衍罗连忙解释着。
离心懒得听衍罗废话,握着长剑就袭向了衍罗。
衍罗能够感受到那一剑带着深厚的内力,如果她不躲开,保证会被震得七窍流血。
她稍稍侧过头,锋利的剑刃就从她的脸颊边上划了过去。
带起的剑风扫去了衍罗的一截短发,哗然掉落到了瀑布里。
衍罗蹲下了身去躲过这一剑,窜到了离心的脚边。
她两手抓地,动起腰腹力量将左腿踢向离心握剑的手。
衍罗本意是想震掉离心拿着剑的手,这么危险的冷兵器很可能会给她再添一伤。
离心顺了衍罗的意,抛开了手里的长剑,转而去抓住衍罗踢过去的脚。
衍罗惊讶地赶紧伸出另一只脚缠到了离心的脖子上。
两腿勾着离心,腰腹用力,衍罗上半身就平了离心的头上。
一拳头往离心的下巴砸过去,又被离心给扫到霖上去。
拳头往下巴打去可以让被打的人昏厥,不必再进行更深入的战斗,是很简单的结束战斗的打法。
衍罗手撑着地面,在空中翻转几下,跳到了远处和离心拉开距离。
“奇怪了。”
离心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站在远处的衍罗。
“什么奇怪了?”
衍罗调整着呼吸。
“你刚刚所用的,不是我们魔宗的武功,也不像是其他宗门的武功。”
离心若有所思地观察着衍罗。
当然不是魔宗的武功了,也不是其他宗门的武功,不是这个世界的武功。
这是衍罗在现实生活中的现代社会学的自由搏击。
“你是不是瞒着为师去学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离心蹙起眉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衍罗。
“我可没有这么做啊,师父。”
衍罗摊开了双手,以表示自己的无辜。
“更像是草莽武夫的打法,太不文雅了,你还是别再学那些了。”
离心又开始嫌弃起衍罗刚才的打法。
“好的,师父,徒儿明白了再也不会学啦。”
衍罗乖巧地看着离心,俨然一幅乖乖宝贝的模样。
离心拍了拍身上不心染上的尘灰,放下长剑又坐回去打坐了。
“坐过来。”
只是这次他没有闭上双眼,仍然看着衍罗,并示意她坐到旁边来。
“好的。”
衍罗点零头,走近了离心,坐到了离心的身边。
她拢了拢裙摆,和离心一样盘着腿打坐。
“吧,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吧?”
离心淡淡地看着衍罗。
“嘿嘿,其实徒儿来找师父,是想问一问暗杀人宗文景光的事情的。”
衍罗嘿嘿笑着。
“你问这个干什么?”
离心蹙起了眉头。
“就好奇嘛,随便找你问一问。”
衍罗朝离心眨了眨眼。
“好奇?你好奇这种事情干什么,要是成功了我会告诉你的。”
离心感觉衍罗没有和他真话。
“其实是徒儿太憎恨人宗的文景光了,她害惨了徒儿,我实在不想看他活得逍遥自在。”
衍罗作出愤怒记恨的模样。
“总觉得你在驴我。”
离心一脸不信任地看着衍罗。
衍罗心中感到无语,这个魔宗宗主怎么话做事都不按套路来。
还是她的表现太假了吗?
衍罗在心中反省了一番,低下头做好了准备。
她再抬起头,想要在离心面前演上一场好戏的时候,离心开了口。
“你很想知道的话,为师也是可以告诉你的。”
离心这话的时候,脸上是一幅高冷的做派。
“告诉我吧,师父,徒儿很想知道啊。”
衍罗的身子探向离心,刻意凑近了离心。
“你离为师远一点先,你身上那股味太香了。”
离心皱了皱鼻子,身子往别处侧了侧。
“哦,好的。”
衍罗默默地拉开了和离心的距离,顺便闻了闻自己的身上。
她喷的香水都很清淡,但是那是在现代社会才会喷。
在这个古代的世界里,她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香水喷啊。
应该,在这个古代世界,身上的香都是放在香笼里熏出来的。
所以衍罗一早起来从衣柜里翻找衣服,找到的都是原主自己熏过香的。
再香那也是原主自己熏的香太浓太多,她也没什么办法啊。
而且衍罗怀疑离心是在大题做,她身为女人也受不了太浓的香水。
但是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那股香水还不至于浓郁到犯恶心的地步啊。
离心像是远离了臭味熏的垃圾一样得以释然地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