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倒是华嫔诬陷他了?华嫔亲眼撞死在朕的面前,做什么要这样诬陷他?”
七王讷讷道:“这个儿臣就不清楚了。是不是其中另有误会?儿臣只是从太子哥哥的心性分析,毕竟此事太过诡异,儿臣不信,天下人也不会信的。”
“你不信?所以你就相信坊间那些无稽之谈么?”
“那些谣言父皇不必理会,都是些无知之人在乱传罢了,稍微有些理智的人都不会相信的。只是其中蹊跷,还请父皇细细察量。”
“不必理会?怎么不理会?你说的倒轻巧!民议是国之根本,朕听说不光民议,还有些学子在写文章议论这事,这还是小事么?你天天斗鸡玩狗,怎么不学学为朕分忧?”
七王一听皇上又要开始训导,不由头疼,只是不敢说话,唯唯称是:“父皇有什么吩咐,儿臣就去做,需不需要儿臣去平息下非议?”
“平息非议?就你?要怎么平息?去满城抓捕说话的老百姓?幼稚!”
“是!儿臣想的太简单了。还请父皇明示。”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朕看到你就头疼。”
七王行礼退了下去。曹公公进来时,便看见陷入了沉思的皇上,他默默的站到一旁。室外的寒风刮得凛冽,窗子的水晶玻璃上结了厚厚的冰花,裂出一道道美丽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