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们出来的人是你吗？”
李文问，在李文的面前坐着一个正在抽着雪茄的年轻男子，这名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的一脚。
男子将雪茄放到一旁，“不用谢。”
“什么意思？”李文有些不解，俗话说得好，无利不起早。在这律师费用按分钟计费的年代，面前这名男子对李文和陈果的帮助绝对是不可能是不计回报的。
“随便坐。”
李文和陈果坐在这名男子的对面，因为在陌生的环境，李文和陈果显得有些拘谨。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是分界传媒公司的负责人，你们可以叫我王先生。”
“王先生，您的所作所为我们非常感谢，不知道有什么事我们能做的吗？”面对这种商务人士，陈果的应对自然许多。
“很简单，共赢。”
“怎么个共赢法？”李文满腹戒心的问。
“其实很简单，我赚钱，你出名，联手合作。”王先生打量着李文，在李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王先生拿起茶几上的平板电脑，推到李文和陈果面前。
平板电脑上显示的是李文之前两次被评为“城市之光”的新闻。
王先生伸手示意，“往后翻。”
翻到下一页，页面上是编辑好的新闻稿件，不过，还没有刊登。
“什么意思？”陈果问。
“很简单啊，这个城市，获得城市之光称号的有几个人？连着两次获得城市之光称号的又有几个人？而且，现在他又极有可能第三次获得城市之光的称号。”王先生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给杯子里倒了半杯之后，推到李文面前，“不过，这些都是铺垫，最主要的，是你的作家身份，这是我们要合作的部分。”
李文回头看了一眼陈果，想要寻求陈果的意见，陈果心领神会，“你的意思是，想要借机炒作，对吧？”
“意思全对。”王先生面带笑意，“我就喜欢跟聪明人共事，省事不少。”
“可我是写网络小说的。”李文说。
“写什么小说没关系，重要的是，你是一名作家，网络作家也是作家，我没说错吧？”王先生拉开茶几的抽屉，抽屉里是一摞合同，王先生将合同放在桌面上，“我这里有几本已经写好的小说，如果挂上你的名字的话，再加上一定程度的推广，一定大卖。”
“这……这好像不太合法吧？”李文仰头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洋酒，一种十分“上头”的感觉让李文面部扭曲，但又只能强忍着恶心把酒一口气咽了下去，“这样要是被人发现的话，不太好吧？”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又有谁会发现呢？”王先生摊开双手，信心十足。
“但凡是有点眼力的读者或者同行，一眼就会看出来文风的变化，到时候要是出了问题的话，怎么办？”陈果语气担忧，“而且，这样确实不合法，不合规。”
“错，代笔一直是行业的灰暗地带，先络小说，其中就有相当一部分是枪手写出来的。”王先生拿起雪茄嘬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既然大家都在这么做，那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我能分到多少钱？”如果李文要成为白金作家，后期的推广肯定需要相当大的费用，现在能搞到钱的话，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是我关心的问题。”
“好，直入主题，我喜欢。”王先生把合同推到李文面前，“你只要签了这四本书的合同，你就能得到100万的前期款项以及后期版税的百分之五十。”
李文双手交叉在面前，面色纠结，“那会不会有什么风险呢？”
“对你，没风险。”王先生回答道。
“既然没风险，那你找任何人来做岂不是都一样？为什么非要找我呢？”
“你觉得，过气的作家和当红的城市英雄，哪个更有卖点？”王先生掏出手机，打开转账界面，“其他的我相信不需要我多说了吧？你签了字，钱立马到账。”
“可是……”如果是现实世界，附身于李文身体内的柯博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签署这几份恰烂钱的合同，可是，现在柯博是附身在李文的身体内执行任务，自然要考虑任务能否完成，以及所作所为是否正当等各方面因素。
王先生起身来到窗户前，巨大的落地窗让窗户外的景色一览无余，“在我们的一生当中，能够让你翻身的机会或许只有一次，就看你能不能抓得住。抓住了，你会成就自己，抓不住的话，你就只能沦为普通人。”
“这样吧，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李文的回答让王先生哭笑不得，“考虑一下”这个词确实是适用于大多数的拒绝场景：
”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考虑一下。”
“咋们之间的合作？”
“考虑一下。”
“要给作者分界投推荐票吗？”
“考虑一下。”
“要不要收藏一下这把书？”
“考虑一下。”
这样的说法虽然委婉，在很多时候却会误事。
“钱就在这里，拿不拿就是你的问题了。”王先生做了本次的最后争取。
王先生来到李文面前，从外套口袋掏出一张做工精致的名片交给李文，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考虑好之后给我回复就行。”王先生补充道，随后拿起桌子上的洋酒杯抿了一口。
李文和陈果起身点头致意后离开，两人回到城中村的出租屋，两人一同来到陈果的房间。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