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连不常饮酒的王博,喝起来也感觉比较清淡,只有喝多了才后劲儿十足,但绝不会早晨起来头疼如刀割,只是腹间难受,毕竟是纯粮食酿造的。比起前世动辄五十、六十度,最低三十八度的白酒,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日而语。
北方苦寒,寒冷的时间从十月开始,一直到第二年三、四月间,时间长,足有半年之长。如果能搞出四、五十度的白酒,既能一解老酒虫的酒瘾,还能御寒,就是战场上也可用来消毒、防止感染,比现在受伤之后只能简单清洗,然后等待自愈或死亡。
就王博所知,白酒不仅可以用粮食酿造,还可以用此地的遍地山果酿造。到时候,男人喝烧酒,女人品果酒……,哈哈哈哈,想想就让人发狂,肯定会被人哄抢一空的。至于价格,还不是爷说了算,因为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当然,酿酒会的人不少,关键是提高酒精含量,这对于王博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简简单单的一个蒸馏提纯就能搞定。控制好温度,多提纯几次,度数越高。
当下,又把王安叫来,问道:“汝等往返此间需时日几何?”
王安答:“照常理快则一月,慢则月半。所携之货早已定好,不虞销路,路途所费时日甚多。”
“汝等整年往返几何?”
“亦不同!春夏间勤些,秋冬少些,通年往返矣。”
“甚善!若吾此间正存一桩上好之买卖,汝当做否?”
“有何不可?商贾往来,凡存利益,则无物不当做。当然……”王安讪笑一下道:“枉法之事吾等亦甚少为之!小人不知王将军有何生意照拂吾等?若干系不甚大,小人当可做主应下!”
王博思索一下后说:“干系不大!实属正常之交易。吾此间需粮食、美酒,多多益善!不知交予王管家筹备如何?”
“此又何难!小人下次定当办妥也!”王安几乎没有犹豫,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
“嗯,下次?距如今时日甚久!不若如此:汝此次所携之货物,吾以市价留之!汝速速返并置备粮、酒如何?”王博问道。
“如此……?将军容禀:此举不妥!吾等商贾虽本性逐利,然需信义为先!此次货物乃鲜卑步度根部早已订下,吾王家怎可失信于他?然如今返并再行置办,所需时日甚多,吾于家主面前亦无法交代!大将军!小人……”又作势欲跪。
王博一摆手,又问:“王管家无须如此!汝此次所携之或。不论何物,吾皆不予追究!汝自可安心!汝若现即返并置办粮、酒,所需时日几何?”
“此倒不甚难之,吾遣人快马加鞭,就近于娄烦、埒县之王氏店铺置备,多则十日内。定当办妥!”
“嗯,如此甚善!御奴关尚未建成,汝在此亦乃无事苦等矣!不若如此:汝之货物寄存于此,汝即刻返并置办粮酒,待汝等返此之时,即汝过关西行之时。如何?”
“王将军呐!小人……”王安闻言,“噗通”一声,下跪涕零。
“尔此为作甚?汝之货物,吾亦不会强抢于汝!汝置办之粮、酒,吾亦以市价买之,……尔无需再言!汝自思办之!”说完甩袖离去。为了尽快生财,王博只好当一回恶人啦。
翌日,无奈的王安只好卸下货物,留两人看护。自己领着王氏商队,返回雁门关内置办粮食、酒水去了。让王博看了好一阵奸笑。
一转头看见陈到在身后翻白眼,王博这下毛啦:“汝黄毛小儿懂甚?陈到的白眼翻得更加可怕。只好不和他计较。
来到后勤处,叫来一队狩猎队,一指山上:“速去采摘野果,多多益善!”
领命后的狩猎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王博皱眉正在怀疑:自己的话现在不好使啦?一旁从来没见过笑的陈到,“噗嗤”一声喷出声响,王博心头火气,刚要发怒。
“主公雄才大略,天人降凡!竟不知春华秋实,四时更替也?现今乃春夏之交,山间岂存野果乎?哈哈哈……”陈到笑着说道,众人也是一片大笑。
“哦?嘿嘿,吾忘矣!哈哈哈哈……?”王博也是用大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心里暗呸:自己还是农民家的小子?就这智商?唉!
只好吩咐陈融,去他哪儿找来一点点去年存的野果干儿,将就这先用吧。叫来数个工匠,指挥着建造蒸馏米酒用的大锅、灶台,还有酿酒用的器具。
让后勤的几个会酿酒的老弱妇孺,依据以前自家酿造米酒之法,酿造果酒。至于蒸馏用的锅台造好后,又指点着在上面加了个不小的密封盖,留下倒酒口,在密封盖上通了两根手指粗细的竹管儿,出酒口留在外面。一个简单的提纯米酒装置就大功告成了。
看着自己的生财工具搞定,王博笑眯眯地倚在那里,心里美了好一阵儿。接着又盘算:如何利用山中取之不尽的木材,还有从兴汉城流过的两条河,来为自己服务。咱来到三国,要文没文,要武没武,玩的就是这个脑袋!不对,是脑袋里的知识!爷脑袋可不太机密。
木材可以做成桌椅、板凳、床等新式家具,垫上动物毛皮,还不比老是跪坐在哪儿舒服?有钱途!
河水可以利用起来种田啊?白白的流了可是太可惜啦!只要捱过今年,就不用买粮食啦,老是缺粮真是难受啊!就像被别人掐住脖子。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儿跑吗?小小的水车应该难不倒爷,这么一大片平地浪费了可惜,野草都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