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唧。”
无浣觉得自己的瓜掉到地上,然后还狠狠的砸到了自己的脚。
怎么这俩才吵了两句又把球丢到自己身上了呢?
他这种小人物哪敢插话。
无浣忌惮且怯懦的看了一眼两个人,有些为难。
这说一说经过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就怕自己一时嘴瓢了,被这俩老狐狸给抓住什么线索。
“说啊!”
不愧是师兄弟。
两个人再次齐齐出声。
两个人看着无浣的目光显然已经在无浣的犹豫不决中,猜忌起来。
于是,无浣又将志强讲给天无听的过程又说了一遍。
“你把羊皮卷轴给天星了,天星就立刻离开了?”国师问道。
“是的。”
“你们既然是后出发的,为何天星还没到?”国师接着问道。
“呵,这话应该问你自己的好徒儿,莫不是拿了宝贝自己溜了!”天无鼻孔出气,想到鄙视的说道。
看向无浣的目光彷佛也在说,你看看我的好徒弟!瞅瞅你都怎么教徒弟的。
无浣被这炫耀的目光看的老脸一红,羞愧的底下了头。
国师本也就是在猜忌之人,自然也是想到了天无说的这一层。
但是心中摇摆不定的也不想早早下了定论。
“你俩就住在我这府中,等天星回来再说。”国师斟酌着说道。
“你开什么玩笑,你那好徒弟一直不回来,你莫不是要囚禁我们一辈子不成?”天无觉得自己这个大师兄做的有些憋屈。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谦让,换来的不过是国师的得寸进尺。
这人啊,一旦比自己过的好了,就变得目中无人了。
天无伤感着,脑海中浮现起最初开始和师弟国师两个人尊敬有爱的日子。
“你自己在你手里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真给师傅老人家丢人。”国师趾高气扬的说道。
显然是越发的不降天无方在眼底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天无这是咬定了一切都是国师的手段,心底更冷,最后一点师兄弟情谊也荡然无存。
“徒儿,我们走。”
“师傅,那羊皮卷轴”
“我们去面见圣上,将这些事情都说出来。”天无是要鱼死网破啊。
既然他得不到,也不想让国师好过。
自古帝王猜忌心更重,只要让皇帝明白了那羊皮卷轴,势必会对国师有另一番的考究。
“你可要想清楚,莫非师兄真的忘记了冷宫那位!”国师冷声说道,眼底丝毫不惧。
天无和冷宫那位的旧事他可是一清二楚。
天无也就是图一时嘴快,压根忘记了这一层,此刻经国师一提醒,当即面色凝重,“走,回去。”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国师不让天无走。
“哼,当年你打不过我,现在你更不是我的对手。”天无相当的自信。
“哦?师兄越发的健忘了,你难道不知道我给你身上下了毒?”国师说罢,挑衅的微抬下巴,“你看看你内力还能使出来吗?”
这国师极其嚣张,根本不罢天无放在眼底。
昔日的同门情谊,如同跑影。
看不顺眼。
一直默不作声的无浣直接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天无,“师傅,给你。”
“什么?”
“解药。”
“哈哈,果然是我的好徒儿。”天无得意的看向国师,在他咬牙切齿的目光下吃了解药。
“就你拿点技俩,连我的大弟子都斗不过。”
师傅,你不要得意忘形了把我给卖了啊!无浣一阵头疼。
果然,天无话音刚落,国师吃人一般的眼光就看了过来。
无浣摸了摸鼻子,怕到是不怕,就是被这样毒蛇一般的目光盯着,很不爽有木有。
但是,今日轮不到自己动手。
“那就试试。”国师磨着后牙槽,喊声吐出这几个字。
他话音刚落,人便快速的扑了上来,手中提着不知道从何处拿到的软剑。
来势汹汹,用了九层的功力。
这些年银环阁的名声在江湖上小有成就,是以没有主动挑事的人来找他们的麻烦,所以无浣也没真正见过天无的武功到底如何。
再加上天无多外出历练,有时候又是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样,此刻无浣倒真是非常期待两人的决斗。
“去,给你师叔玩玩。”
没想到天无会将自己推出来,那手掌按在无浣的肩膀上面,连给他犹豫的机会都没有。
无浣被迫迎了上去。
余光瞟到这始作俑者的缺德师傅已经找了一个石凳,看样子是做好了看戏的准备了。
摊上这么一个师傅,我能怎么办
无浣只能硬着头皮,小心应付着国师突进勇猛的招式。
虽然游刃有余,但是还得防着国师会耍阴招给他下毒,他吃过亏,可不想再试一次。
“师兄的弟子都是这么怂的?”国师抓也抓不到无浣,更是伤不到他,不免有些心急。
“好徒儿,不用给你师叔留面子,该出手时就出手。”一旁的天无不知道在哪里掏出来一个酒壶,一边喝着一边给无浣鼓舞。
无浣无声叹口气,只得用了六层的公力,正门迎上去国师,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攻势迅猛,角度刁钻。
无浣虽然手中拿的是一个短匕首,但却多次都划破了国师的灰色衣袍。
到最后一番缠斗下来,国师胸前绣的圆形八卦图案,被无浣的匕首给割了下来,留了圆圆一个大洞。
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