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夫人却是拍拍无浣的手背，笑的意味深长，“等你出嫁的时候再来听。”
没想到卫老夫人居然不打算说了。
“祖母......”无浣实在好奇，抱着卫老夫人的手臂撒娇。
“好了，天色不早了，要不是你们过来，这个时辰我在就歇息了。”卫老夫人被婆子扶着站了起来，“都回去吧。”
无浣瘪着小嘴，像个没有讨到糖果的孩子。
卫承霁抖抖衣袍，扶着卫老夫人进入内室，这才告辞。
他等在院子门口好一会，才看见缓步走出来，满脸意犹未尽的无浣。
两个人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并肩走在石子路上。
“我不会相信你是真的看上了钟原。”卫承霁斩钉截铁的说道。
无浣点头，没有反驳。
表情淡淡的若有所思。
“你还是不曾将卫家当作自己的家。”卫承霁沉声说道，语音带着深深的失落。
无浣也跟着叹口气，只是这难得的忧愁刚出口，就被夜风吹散的干净。
“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无浣轻声回答，实在不想让卫家的人对自己太过失望，但也更不能将自己的身世说出来。
当年可是被灭满门的，无浣侥幸的小命，岂能随意告诉别人。
先不说能不能保密，就是包庇罪，都能让卫家万劫不复。
卫承霁见无浣终于松口，停下脚步，“你果然有难言之隐，看来不是狼心狗肺！”
“噗。”
无浣被卫承霁的话逗笑了。
没想到卫承霁一副谦谦君子的圣贤书生，居然也会说这么粗鲁的词语。
无浣笑得肩膀一耸一耸得，小小得样子，只露出一个发顶，像一只毛茸茸得小宠物。
卫承霁再一次觉得，四丫头这身板真的很小，才到自己腰间呢！
可是，就是这个小身板里面，藏着太多猜不透的谜团。
显然当事人只想瞒着。
卫承霁也不好再紧追着着多问。
将无浣送到了院子，他便快速的离去。
心头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但是觉得无浣不是没脑子的往那火坑去，多少也有些慰籍。
到底还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无浣白日睡得挺久，此刻躺在院子里面却没了睡意。
满脑子都是刚才在卫老夫人那里看见得佛像，那种熟悉之感，不像是空穴来风。
“我第一个时空是经历得什么来着？”无浣抓着头发想了半天，那脑海中的额记忆却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
“亲儿，你给我做一个汇报。”无浣命令道。
“什么汇报？”系统有些懵逼。
“就是我前几个时空的任务，以及一些重要的过程。”
“我的记忆存储有限，甚至还没你的多。”
这意思就是它又不知道！
无浣真的每次和系统聊天，都能被轻易的撩起怒火。
“那你告诉我前几个时空都是现代还是古代，这你总知道吧？”无浣咬着牙问道。
“你不知道？”系统相当惊讶的问道。
“我应该知道？”无浣更加惊讶。
“按照正常来说，你应该会记得的。”系统解释道，“可是，我发现你现在记忆越来越空白。”
“好像是.......是不是哪里出错了？”无浣傻眼了。
她赶忙查看了一下丹田处的筑形草，那上面萦绕着黄橙红绿四种眼色，但是，光线却很是不足。
那个小小的筑形草，还有些蔫巴，像是营养不良一般。
无浣一蹶子从床铺上跳了起来，很着急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那什么.....这个草会不会死？死了会怎么办？”无浣急急的问道。
外间守夜的丫鬟听见声响，轻手轻脚的摸了进来，“小姐，怎么了？”
“没事，有些失眠。”丫鬟一出现，无浣就没法和系统好好沟通。
“你去睡吧，别管我。”
无浣说着，那边丫鬟就手脚麻利的将灯给点着了。
偏院的王妈本就浅眠，此刻看见正室的房间亮灯了，也赶忙起来赶了过来。
无浣看着大眼瞪小眼的众人，双手叉腰站在床铺上面，非常的无语。
“都去睡吧，别管我。”无浣沉声说道。
王妈摆手让其余的丫鬟都下去，然后将无浣塞进去被窝，“白日里睡得多，我就知道你晚上要折腾。”
“厨房我留得有点心，我去给你端来。”
无浣点头，王妈快步走了出去。
“亲儿，继续，你快回答我的问题。”无浣赶忙和系统沟通。
“这个我也没经历过，不过筑形草不会死，顶多就是进入休眠之类得。”
“那原因呢？”
“大约是元素养分不足，你上个时空收集的六欲元素没有七情元素灵气盛。”亲儿分析道。
“什么？”无浣大叫。
“怎么？”系统吓了一跳，只觉得无浣心跳很快，神经也突突的，这种情况，明显就是生气加愤怒。
我惹到她了？亲儿疑惑。
“你跟我说你不知道上个时空收集的元素是什么，现在又跟我说六欲没有七情好！”无浣磨着后牙槽，要是系统是个实物在眼前，不管是什么无浣都要狠狠的虐待它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我说过？”亲儿装死。
“.......没见过这样的系统，我们难道不是一体的？居然什么都瞒着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无浣又从被窝跳了出来，“说，是不是任务也是幌子，根本没有什么完美夫君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