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浣还是晃到卫承霁旁边,伸出手打算伺候这个大爷。
谁知他拉着无浣得手臂,将人直接带到了怀中,有些清冷得声音,“爷以为,你耳朵当真听不见呢?”
恩?
这是什么意思?
不懂得咱要保持沉默。
卫承霁见无浣不作声,大掌拂过她得腰间,顺势捏了一把软肉,“身子可好些了?”
无浣本就怕痒,况且又是保持着这样一个令人遐想联翩得姿势,她更是觉得不自在。
但是,咱也不敢动不是?
“当真耳朵聋了?”卫承霁靠近,温热得呼吸撒在耳根。
无浣实实在在得打了一个寒颤,并且起了一身得鸡皮疙瘩。
这还说是第一个女人,这撩妹得手段难道是无师自通,天生就会得本事?
“好了。”反正是早就干净了。这也多亏了卫承霁有心,在大漠得时候,吃食也多是炖的药膳。
卫承霁手掌微微收紧,下巴搁在了无浣的肩膀,“还是太瘦了。”
这是嫌弃我的身材了?
无浣虽然内心活动挺多的,但是面上还是保持着俨然不动的样子,毕竟现在在人家的手中,她还真不敢轻易反驳。
“要不是你这耳根红了,爷还寻思你真是半点不知道害羞呢?”卫承霁轻笑出声。
额......
无浣伸手摸摸自己的耳朵,貌似是有些烫。
“军营不比别的地方,你要时刻跟在爷身边。”
说话就说话,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啊?
殊不知,随着他每一个呼吸,那气息呼在自己脖子上面,无浣都需要好大的自制能力。
她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像个蚱蜢一般跳起来。
这忽然之间,卫承霁是闹哪样啊?
不过,却也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这么被动了。
“话说,你在大漠那边是干什么了?”
“哥达部落有一个祭师刚好云游到沙漠,打算穿过沙漠回去,所以爷得到消息就跟那祭师聊了一下。”卫承霁忽然又把玩起无浣垂在耳边的发丝。
一下又一下,像个吹着蒲公英种子的孩子。
算了,老娘忍,就当没感觉到。
“少数名族的部落确实很注重祭师的话,但是,光聊一下人家就信了你这个敌国的话?”
“说起来,你可真是爷的福心。”卫承霁歪过头,另一只手肘撑在太师椅把手上面,一瞬不瞬的看着无浣,“我找到了拉玛大婶说的那个故事,关于那个人真的找到了一个史料,史料虽然破损严重,但是其中记载的事迹倒也许多。
刚好看见,百年之前,那个县官驻守大漠重镇的时候,救过一个云游的祭师,正是现任哥达部落祭师的师祖。”
“这么久远的事情,谁会承认啊。”
“不,那些部落的人民比我们中原人士更加注重承诺,祭师的师祖有遗言,这个果必须要祭师给了结了,他才能安息。”
所以,还是上个时空的卫承霁帮了你?
无浣点点头,却看见卫承霁的脸色有些不对。
“怎么?”
“那个祭师临走的时候跟爷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无浣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格外忐忑。
要知道,这些祭师还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本事的。
无浣从来都是万物论,况且现在自己又亲身经历了很多神奇的事情。所以,她相信这个世界上面有很多人类解释不了的东西。
“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卫承霁挑眉看向无浣,“浣儿可知是何意?”
浣.....儿?
无浣讶异的看着卫承霁,纵使他眉目清冷,却有万种熟悉的温暖。这个称呼,虽然第一次听,却让她觉得,好似听了许久。
“亲儿,为什么我想哭呢?不过是一个称呼,不过是一个稍微温柔亲密一点的称呼.....”
“......”因为,那个人就是这样称呼你的。
既然过了万万年,即使你历了轮回时空,那种已经融入血液,心脏的东西,改变不了。
当你觉得某个东西某件事熟悉,那你肯定曾经经历过。
“发什么呆?”卫承霁掌心用力。
“你别动,好痒.....”无浣被惊到扭了一下。
“你别动才是。”卫承霁嗓音低沉,看着无浣的眸孔暗潮汹涌。
额.....
无浣顿时被这气愤给僵了浑身知觉。
好在,外面有士兵送来了吃食,卫承霁这才将人放开。
无浣早就饿了,也不客气的吃了两碗饭,看的卫承霁笑意深深。
“多吃点,不然硌手。”
无浣翻翻白眼,继续扒饭。
这卫承霁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无浣忽然觉得非常的不适应。
以至于现在只要卫承霁看他一眼,她就觉得浑身像是被热水给浇过一番。
什么德行啊?
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无浣多吃了几块肉,用来惩罚自己不争气。
卫承霁敛下眼眸,却没多少食欲。
其实那个祭师还说了一句话,“有缘无份不过世间常态,强求损人更损己。”
“爷是万人之上,何需强求?”
可是,当看见这眼底藏着万千心事的无浣,他却无法再说出那句话。
这个女人拒绝过自己不下三次了,至于她说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可能!
或许,爷还有别的方法。
卫承霁自认有这个自信。
两个人吃过饭,无浣早早的便休息了,这几日敢路好不容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