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挲话音刚落,无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从暗处出来两个人,两边驾着无浣就打算离开。
“放开。”无浣胡乱踢腾了一脚,嗓门挺大,“你们真以为我喝醉了?”
“并没有!我什么酒量你不知道?”无浣又发挥了自己戏精本能。
身形像个不倒翁,指着无挲的手指更是摇摆不定的。
“大师兄,天色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无挲给了那俩黑衣人一个眼神。
两个黑衣人刚想上前,无浣胡乱就是两爪子,差点扇到了那两个人的脸,“别动!别晃,我自己能走。”
无浣说完,自己摇摇晃晃的走着。
无挲在后面摇摇头跟上,另外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的护着无浣,害怕下一秒他就能崴到地上去。
到最后,还是无挲在前面带路,一手拉着无浣很快就回去了宫殿。
把无浣安置好,无挲这才又往宫宴上面赶。
“你俩看好门。”
无挲简单吩咐了一句便走了。
无浣躺在床上等了许久也没见动静,不由得摸了摸怀中放好得羊皮卷轴,有些忏愧。
刚才,他一直在试探无挲,他心里对于无挲的举动是很怀疑!
但是此刻一想,又觉得无挲应该没啥理由的。
这样放下心来,无浣趁着酒意睡得香甜。
夜深人静。
无挲结束了宫宴回去了自己的书房,房内未曾点灯,他端坐在太师椅上不发一语,深邃的目光落向窗外。
“东西现在应该在无浣身上。”有一个暗卫悄无声息的落在房内。
无挲未曾回神。
“主子,可否动手?”那人再次询问。
无挲敛目看向自己白皙的指尖,“银环阁那边有信息嘛?”
“没有。”那人有些不懂,刚才他不是说了那东西在无浣身上嘛?主子是没听见?为何还在问银环阁那边的消息。
无挲静等半晌,这才开口,“等东西送回去银环阁再行动。”
无挲眼神眯起,眼底都是猜忌与危险。
“主子......”
“下去吧。”
那人还想说什么,直接被无挲不耐的打断,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那人躬身,快速了消失了。
太师椅上面的无挲,起身走至窗户前,今夜月光满满,皎洁的月色打在他复杂的面上,凭添一抹凄凉。
过了许久,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响在屋内。
大师兄,.....不要怪我!
无浣发现最近他的失眠状态好的不得了,这一觉睡醒,天色刚才灰亮,清晨未来。
他精神抖擞的洗漱完就去了院子中开始练功,一直到天光大亮,无浣才看见无挲带着一众仆人进来了。
“大师兄今日起这么早?”无挲满脸惊讶。
“这些日子都已经怠慢了,只怕回去阁主会责怪。”无浣说着,微笑着看向无挲。
他的意思,无非就是在告诉无挲,我要走了。
无挲自然理会,摆手让下人摆好早餐便离开,两人坐在院中。
“大师兄觉得京都不好?”
“倒也不是。”无浣啃着包子。
“那为何这么着急要走?”
“我怕阁主看不见我回想我。”无浣随意说道。
无挲轻笑出声,声音微冷,“以前的大师兄,可不会说这样的话。”
来了,这是开始质疑他的身份了?
“以前的大师兄是什么样子?”无浣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此刻也不怕无挲突然发问。
无挲定定的看着无浣,却不回答。
“人活这辈子,无非就是你来我往。”无浣语气清淡,如同碗中白粥。
“大师兄此话何意?”无挲面上一僵,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没别的意思,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管以前我活的什么样子,现在的我,不想操心那么多,让自己开心就好。”
没道理的时候更要硬气。
这是无浣领略到的真理。
这硬气吧,也不能表现的太激动,就像面前铺开了一张扇形图,要三分淡定,三分不屑,四分理所当然!
所有的度数要拿捏的稳稳当当,这样才能消灭对方的猜疑之心。
无浣说罢,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连手中的包子都给扔了。
无挲见此,噗呲一声笑出声来,眼底寒光消融一片,“大师兄当真是豁达了。”
他说着也算是玩笑话了。以此说明,他心底的猜疑被打消了几分。
“诶,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以前表现得很小气?”
“对,我刚去得时候炼坏了一炉药,大师兄罚我在山中挖了三日得草药。”
“还不是我陪着你得?”
“那是大师兄怕我不认识药材。”
“错,那是怕你胆小,被野狼给叼走了。”
一人一句,说到最后,相视一笑,从前得那种无忧无虑得生活彷佛就在眼前。
“真想和大师兄一起回去。”静默许久,无挲忽然感慨道。
无浣知道,无挲这句绝对是真话!
“哪里都是一样,别忘了初心就好。”无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憋出来一句毒鸡汤。
无挲诧异着,久久不能回神,似乎一直在品味这“初心”二字。
这下没人打扰他吃早餐了。
等吃过早餐,无挲提意让无浣和自己一同去拜访国师。
无浣也不点破,笑着点头。
等两人到了国师的府邸,却被告知国师闭门修炼,概不见人。
两人失望的点头,然后又一同去了无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