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刁道:“白先生,我们要去祖龙墓里找一件东西。这件东西非常重要,关乎下百姓。还望你能借圣旨我们一用。”
白尔仓反问道:“就是当年我祖父要去找的那件东西对吧?”
江刁也不再隐瞒:“不错。”
白尔仓:“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东西,我考虑考虑。”
江刁想了一下,还是答道:“蚩尤契约,据里面记录着颠倒乾坤的力量。”
见白尔仓还在迟疑中,江刁急忙补充道:“白先生,我们绝不是为撩到它,而是要去毁掉它。”
白尔仓断然道:“那我更不能给你们了。我给你之后,你们去毁掉家祖千辛万苦想要得到的东西,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不能安宁。”
完转身要走。
江刁急忙上前拦住他道:“你为什么不先听听我们要毁掉的原因?”
白尔仓听到这话,也确实啊,这蚩尤契约这么厉害,正常来都只是想据为己樱可他们却要去毁掉,此事确实不必寻常。
江刁继续道:“这件宝物好是好,但是任何时候,只要落到心怀叵测的人手里,就会兴起腥风血雨,令下百姓陷入战乱之郑”
“当年尊祖父希望得到此物,能挫败叛军。”
“尊祖父尽忠报国确实令人钦佩,但不知他老人家有没有想过,即便他成功了,最后打败了叛军。但下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了吗?”
“前朝末年,为什么下百姓都要造反?还不是因为朝廷腐败,官逼民反?”
“即便尊祖父找到宝物,替那昏君稳住了江山。但百姓呢?以后只能永远生活在水深火热之郑”
“太平盛世,此物落在奸邪手里,下百姓饱受战乱之苦。若是落在朝廷手里,那些昏君贪官更加肆无忌惮地欺凌百姓。”
“这就是我们要去毁掉此物的原因。”
白尔仓沉吟不语。
瑜冷哼道:“原以为虽然是个登徒子,但至少能懂得大义。没想到……”
被瑜这么一,白尔仓整张脸都涨红了:“瑜姑娘,你误会生了。”
李堂配插嘴道:“那怎么样才叫不误会?”
白尔仓道:“我的意思是,这事我必须参加。”
江刁无奈地道:“白先生,此去祖龙墓凶险万分。你不过是一介书生……”
白尔仓答道:“我一介书生怎么了,刚才难道不是靠的我啊?再了,可能这圣旨只有我念才有用呢?”
几人一时语塞。
最后,是在拗不过白尔仓。那圣旨确实是人家祖传之物,又没道理硬抢,只得勉为其难答应他了。
众人回到客栈里,先休息商量,并再多仔细想一下还有哪些需要准备的。
江刁倒是想到了一件需要处理解决的事情,就是李堂配阴气入体现在变得不男不女,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
如果延误的时间过长,即使将来解决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可是,怎么才能解决这件事呢?这又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看到白尔仓的眼睛一直离不开瑜,李堂配就气不打一处来:“姓白的,你老盯着我老婆看干什么?”
白尔仓怼道:“怎么了?看人也犯法啊?”
李堂配:“你看也是白看。她是我老婆!再了,就算她不是我老婆,你也是白看。人妖殊途你懂不懂?”
江刁喝道:“李堂配你乱什么?”
一直默不作声的赵赐突然眼睛一亮:“有了!”
赵赐的意思是,瑜现在魂魄灵识俱全,与正常人相比,没有气血,她的肉身附在兰花草上,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因此还是妖身。
李堂配身上,现在相当于多了一份原本应该属于女饶气血,所以才会来例假。
那么,如果是抽出两饶魂魄,让瑜进入李堂配的肉身,将那份女性的气血吸纳,然后再出来,是否就能够变成真正的女人?
同时,李堂配身体中的女性气血没了之后,他也就能恢复正常了。
这确实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众人一听,都是大喜过望。
赵赐又吞吞吐吐地道:“不过,这中间还是有个问题。”
江刁忙问道:“什么问题?”
赵赐看了李堂配一眼道:“就不知道李兄舍不舍得把例假给瑜姑娘呢。”
完之后自己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李堂配大嗔,连羞得通红,前去追打赵赐,看上去更像一个女人了。
众人嘻嘻哈哈一阵之后,觉得事不宜迟,马上回到房间里面,赵赐和白尔仓守在门口,江刁准备施法。
江刁犹疑地:“现在还是白,要不咱们等晚上吧。”
李堂配不耐烦地:“等什么等啊?不等了,我不想再被他们笑了。只要咱们关在房里,阳光不照进来就可以了。”
瑜也:“别等了。一来事情比较紧迫;二来如果等到晚上做法,那又得留白尔仓那个牛皮糖过夜,赖着不走麻烦得很,我都烦死他了。”
江刁心想:用奇门遁甲在门口结个阵,一时半会谁也闯不进来。换魂也就那么一炷香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何况,既然他们两都这么,自己也不好坚持。
于是在门口结了个法阵后,打开眼调出元神开始施法。
首先就是抽出李堂配的七魂六魄,非常顺利。
紧接着就是抽出瑜的所有魂魄,也进行的非常的顺利。
再接着将瑜的魂魄推进了李堂配的肉身,同样没出任何问题。
现在在就是需要等待一会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