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刘谌等人被王迪的一套组合拳殴打的欲仙欲死的时候,王迪却在自己的房间里暗爽不已。
他自然是不知道刘谌等人的反应,只是单纯的为自己找到一条生财之路进而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而感到高兴而已。
说起来还真是一个意外,本来王迪对如何打开局面而毫无头绪的时候,李流一番话打开了他的思路。
“怎么,手里的货源砸在了手里?什么意思?”王迪撕扯着手中的鸡腿问道。
“你以为,还不是那个什么发展下线的套路太狠了,知不知道,手下抢人都要抢疯了,”李流来晚一步,只能专攻一个鸡翅“就连阎宇和罗尚都控制不住了,不少主力军都跑了下来,还有人联系了家里,这几年部族之间火并抢来的战俘都给贩卖来了。”
“那你也可以这么做啊,还在这里等什么?”
“哈哈,他晚了一步,”一旁的李庠忍不住大笑,打了个嗝,说道“吃鸡没赶上,抢战俘也没赶上,等他联系的时候,手里也就不到一百个女奴隶了,他一时气不过,也一并弄了过来,结果砸在手里了。”
“这年头,女人不值钱啊,兵荒马乱的,随时死于非命,没有体力优势,三个女人也顶不上一个壮劳力,万一生了孩子,不是太平年月,生下来也是浪费粮食,弄不好还成了别人的口粮,就像这个。”李流扬了扬手中的鸡肋。
“你不要,砸手里了,给我啊。”王迪眯起了眼,若有所思。有点心痛啊,以前只是在书本中看到,现在可是切身体会,生逢乱世,女人和孩子,都是最大的受害者,至于老人,呵呵,连匈奴人在缺衣少食的时候都知道先把老人牺牲出去,你可以说这是物竞天择,也可以说是残忍,连兽性都没有啊!
回到如何处理这批“资源”的问题上来,其实这个东西王迪早就想过了,不过作为一个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大好青年,对于这种事情实在是有点心理障碍,好吧,其实就是扮演组织者这个角色适应不了。
于是,王迪开始给自己洗脑。毕竟,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骗自己啊,不说服自己,这个坎就迈不过去了。
首先,眼下自己并非身处和谐社会,而是万恶的旧社会,旧社会就要有点旧社会的样子嘛,作为一个弱者,硬要按照所谓的理想去改造这个乱世,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在拥有实力之前必须和现实妥协,这就是所谓的原罪吧。
其次,王迪找到了一些“伟人”来劝告自己,这么做没什么,古有春秋时代的大政治家管仲,外有古希腊大政治家梭伦,不约而同的选选择了开办国营妓院(这俩人应该没有机会沟通过的),既可增加财政收入,又有利于维护局势的稳定,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通过了解,王迪知道了这些在部落战争中沦为女奴的生活是比较悲惨的后,更是觉得,把她们安置在这里,也算是救人一命了。
为此,当这座有点粉饰太平的青楼馆成立后,王迪对第一批进入的四十名女子制定了一系列“人性化”规则每天“招待”次数三次封顶,所得收入二一添作五,如若不想做了,要么是三个月后发展一个下家直接走人,要么就是六个月后可以选择赎身等等。
结果没有想到的是,仅仅过了10天,青楼馆的工作人员就从40人变成了200人,其中很多压根就不是被置换过来的女奴,居然是“慕名而来”的主动投效者,待遇太优厚了。
还有一个是没有想到的,就是城厢镇的几千名流民,别看干别的时候一个大子也拿不出来,但是这种事情上却是表现得慷慨无比,因为限制了每天的服务生出席次数,结果导致了每次出场都把价钱炒翻了好几倍,弄成了一个“价高者得”的饥饿营销局面,一看热情高涨,王迪也适时的推出了“花魁”评比大赛,结果花魁的出场费价格更是达到了十倍之多,不出半个月,就把所有人的钱袋和库存掏空了。以至于手底下多了不少的廉价劳动力,更是有很多人辛勤的上山打猎,打扰了不少动物这个冬天的美梦,也让自己手中的物资不仅丰富多彩,还货源充足。
当然,做这种事情终究还是有道德上的谴责的,所以,在基本上了轨道后,王迪就把这个生意甩给了在一旁垂涎三尺,悔恨一块肥肉就这么吐出去的李流,动用了其中一部分物资玩起了所谓的棋牌室。
在这个棋牌室里面,王迪扮演的是庄家的角色——好吧,其实这玩意在人设的本质上和赌场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游戏项目比较“高雅”一些五子棋和斗地主的变种,斗大户。
选择这两款上手容易的游戏项目也是考虑了受众群体的水平,可以最大程度调动起玩家的积极性(太难了就没人玩了),吸引他们进入棋牌室激活好赌的天性,最快速度圈拢资金,待对这个活动场所产生足够的依赖性和粘合度后,再逐步的增加更多的游戏项目。
哼哼,别的不会,但是论起玩乐,王迪自信脑子里面的存货分分钟吊打这群古人。
棋牌室成立之后,圈钱效应远远超过了青楼,毕竟青楼是销金窟,纯砸钱消费的地方,但是这棋牌室可是能让人一夜暴富啊。
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个高手,都觉得有时候只是差了那么一点点运气,而运气,迟早会来到自己身边的,尤其是每天结算的时候看到欣喜若狂的新富豪,输红了眼的家伙们都狂热的相信,明天站在那里睥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