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能行?”丁温狐疑。
“兄长难道真的以为这石苞驱使孙秀兴师动众而来,真的就是为了所谓的报仇雪恨?”陆玄冷笑道:“无非是借机在江东啃下一块肉来,有个大好时机削弱吴国的机会怎会错过?”
“话虽如此,但打到最后,吾等究竟何去何从啊,这庐江,毕竟是顶在最前面的,石苞不想空手而归,势必要在这里有所斩获。”
“荆州,荆州任他取之,”陆玄亮出底牌:“荆州更加富裕,祸水引向荆州,既可以保证庐江无忧,也会令主上相对来说更能接受,石苞和陈骞也会获益匪浅,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也对。”丁温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了片刻,随即,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突破了浅浅一层羞耻感,借助之前的地下通道迅速和石崇方面取得了联系,重申了自己的“无辜”(确实有点无辜),善意提醒吴军即将对安丰和弋阳展开行动之后,希望石苞能够好自为之,对旁边的肥羊荆州下手。
过了几日之后,丁温的心逐渐放回了肚子里:看来沟通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之前总是跳出来叫骂一番来鼓舞士气的孙秀已经闭门不出,攻势停滞,所以,自己也没有得寸进尺,两军迅速进入对峙相持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