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由于感觉共鸣的缘故,迦雷斯的左肩,以及左臂都承受了不同程度的撕裂伤!
犹如泉涌般的鲜血,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他那若即若离似的意识与神经!
忍无可忍的疼痛致使他脸色发青......
然而在意识逐渐模糊的状态下,他仍旧不停地砍杀着一个又一个前仆后继般冲上来......如惊涛骇浪般的敌人。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在重伤之下完成如此滴水不漏似的近身战!
“为什么?”
说到底,这真的需要理由吗?
“怪物们,别太小看人类了!”
然而有一个人正在远处,尽情欣赏着迦雷斯浴血奋战的身姿,并迫不及待的期望着最终结果的出现。
只是他所期望的并不是迦雷斯的胜利,而是他的死亡。
“哼哼,就让我看看吧,你挂在嘴边的‘人类的意志’究竟能不能从这样的绝境中拯救你。”
奥兹曼挂着兴奋不已似的笑容喃喃自语着。
同一时间,埃泽尔也到达了雷米尔所在的房间。
紧接着他吩咐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去守住楼层的所有出入口,并以最快的速度潜入了病房阴影里。
而也正是在这个瞬间,弗雷米也完成了替换工作,并顺利掌握了埃泽尔的位置。
但是他判断此时此刻并不是最好的行动时机。所以决定暂且按兵不动......
然而,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宣告了埃泽尔的失败。
“只要完成了这次的刺杀任务,父亲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的!”
然而,他还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经不知不觉踏入了陷阱。
他甚至打算如果任务成功完成就将功劳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也就是说,早就做好了将除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灭口的准备。
毕竟他人的生命在他眼里就如同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哪怕他们此时此刻毫无疑问是处于同伴的立场。
“哼哼哼......”
紧接着只见他为自己的“疯狂”设想感到洋洋得意。
自以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然而,事到如今他还不知道的是,经过精挑细选并派出的这只暗杀部队里的每个人,他们几乎都拥有着相同的想法。
都觉得他人毫无疑问是妨碍自己的“绊脚石”。
彼此也都在毫不留情的觊觎着同伴的生命。
“所以,雷米尔非死不可!”
但是当他抱持着这种想法时,内心便会不由得感到愉悦与雀跃......
而这样的感情势必会削弱他的警惕性与警戒心。
这毫无疑问是致命的,尤其是对于一个职业杀手来说更是这样。
但是即便如此他依旧信心满满。
——当然他有足够的理由这么认为,因为雷米尔现在重伤在身。即使想要反抗,也做不了什么。
而且若是比拼蛮力的话,他有赢的自信。
这到底是自负到了什么程度啊......
“......”
紧接着,在这样的心情催促与驱使下,他沿着窗户的阴影,摸索着来到了病床前。
随后他看见了那只露在被褥外的,还在打着点滴的手。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毫无疑问只有憔悴不堪了——
即便这只是惟妙惟肖的伪装也好......
而这也在无形中给他多加了份确信自己会圆满完成任务的自信。
只不过,那种独一无二的憔悴感可不是伪装出来的。
毕竟要有那种长期卧病在床的感觉,并尽可能做到以假乱真,想要达到这种效果的话仅仅靠伪装与演技可远远不够。
所以弗雷米稍稍让自己吃了点儿苦头。
也就是说,他将原本用于雷米尔的药剂全部一丝不苟地用在了自己身上!
——为了尽可能做到不露出破绽......
如果想要骗过现在的埃泽尔的话,不做到这样是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的。
所以他也就没有计较所谓的“风险”了。
因为即使有难以预测的风险,自己也能够承受......
说到底这其实只是身为“战士”的职责而已。
紧接着,就如预料的一样——
埃泽尔从腰包里掏出事先被浸泡过眼镜蛇毒的匕首,握在掌心中......
却迟迟不敢刺下去......
很难想象他事到如今竟然也会产生犹豫。
然而那多半是在担心万一遍布毒液的匕首误伤自己该怎么办而已。
说到底这家伙也就仅有这种程度的觉悟而已......
“不过话虽如此,如果不慎被那东西误伤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然而就在弗雷米这么想着的瞬间,视野内一束寒光如疾风暴雨般掠过——
毫不留情刺向了他的咽喉部位!
“果然是瞄准这里吗?不得不说是个绝佳的选择呢!”
眨眼间,银装素裹似的被褥传来了犹如悲鸣般的撕裂声!
渐渐的,毒液开始缓缓扩散开来,不一会儿被褥居然被渐渐溶解了!
埃泽尔内心此时此刻雀跃得不能自己......
因为他亲眼目睹了鲜血的四溅,当然也确实有刺中的触感——
“绝对错不了的!”
所以他喜形于色。自认为已经完成了父亲交代的任务。
——“果然,你果然只是个小鬼呢......”
“?!”
刹那间,他不明白这声音到底是哪里传来的!
因为,最终的目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