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贤吃着肥肠就着包子越说越离谱,搞得真是要去伽蓝寺相亲一般。
“你想啊,你封家就你一个独苗,别说是你爹你封家人担心,就是我跟你一起下墓,我也怕你小子给死在下头,到时候我他娘就成了封家罪人了,你家老祖宗到了地下不得把我活剥了吃了,再冠冕堂皇的举着大旗,说张秀贤是观山太保的罪人,我告你,这锅我他娘不背,你啊,还是早点把事给办了,给你爹你们封家生个大胖小子,你到时候就是要去盗秦始皇陵,相信你爹都不会拦你。”
封羽是半句插不上嘴,只能无奈听着,正愁着,抬头却看是徐教授来了。
徐教授今日换了身轻装,准是知道伽蓝寺在大雷音山深处,爬山还得要走一段路程,徐教授身高中等,虽说年有五旬,在古代已是半截黄土埋身之人,但徐教授一点不显老,看着就和四十多岁中年人一般。
徐教授进门见二人吃着早饭,便说:“诶丫,二位真是不好意思,昨天喝的稍大了一些,让二位久等了会儿,见谅,见谅啊。”
徐教授的南方口音有点重,说着就坐了下来。
“怎么?教授,您是来份爆炒牛肚,还是和我一样,来份猪大肠呢?”
徐教授连连摆手,“不了,不了,大早上吃这些太腻了,我出来时吃过啦,咱们带好去寺庙里香火就可以出发。”
张秀贤放下了手中碗筷,“嗨,我还说您老坐下来是要一同进餐呢,那还等什么,咱路上聊呗?”
徐教授朝封羽问了句:“怎么昨天的那个小姑娘没有来吗?”
“你是说枝枝?”
“对啊,就是和你们一起的那个叫枝枝的小姑娘啊。”
封羽不知徐教授为何会突然问起枝枝,“教授,枝枝昨天玩的乏了,今天在民宿里休息,您找她是有什么事吗?”
徐教授一本正经的回答:“我看人地眼光不会差,那小姑娘是有些来头。”
封羽揣着明白装糊涂,“嗯?有什么来头?一丫头片子。”
“不不不,那小姑娘我看可不一般呐,她身上有种气质与别人不一样。”
张秀贤从掌柜的那里收拾好了东西,顺带问了句:“教授,您老这么大年纪可别骗人,你说的是什么气质?”
三人边说边往外走,徐教授侃侃而谈,“诶,不会错的,我走遍中国各地,那种气质,我只在一个上了年纪的阴阳先生身上见过,用语言一下说不出来,那小姑娘是不是能看的懂阴阳啊?你们可不要骗我老人家,我什么都看的出来。”
封羽觉得徐教授并非空谈,枝枝确是有双阴阳眼的,难道真有什么气质是能看出来的?
“徐教授,您老慧眼识珠,那小姑娘与常人是不大一样些。”
张秀贤追问,“那徐教授,您老的意思是枝枝他可以去给人看风水?”
徐教授犹犹豫豫的回答:“这个嘛,我不好说,以前接触过不少的阴阳先生和风水先生,他们身上的那种气质是与别人不一样的,就是那小姑娘身上的气质,至于要不要给人看风水,还是得看人家自己的意思,毕竟看地看相之人,都得是要有牺牲的,比如说那风水先生一辈子都不结婚生子,自断其后,为的是不让后人遭受报应,还有的宁愿自瞎一只眼,或者瘸一条腿等等啦,要是真做这行,是得付出代价的。”
封羽心想田老太定然不愿意让枝枝去受这份罪的,事情一码归一码,当然也不是天底下所有风水先生都是这样的。
“徐教授,这话你跟我俩说说就行,当着小姑娘面可千万别讲。”
徐教授自然明白,“那是当然,什么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张秀贤朝封羽看了眼,暗自偷笑,这徐教授怕是真忘了昨天说过些什么话了,也不知是谁昨天说天下龙脉一分为三的。
三人一道绕过要上难阿寺的人群,难阿寺香火不断,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从不缺少上山拜香之人。
伽蓝寺在大雷音山深处,还得爬行几余里山路才能到达,路上皆是山景,连山之上满是红墙寺院,果然佛教圣地名不虚传,大雷音山三山七百寺,这背后见证的是沧桑岁月的历史变化,以及文化底蕴的积淀铭新。
张秀贤心中一直记挂着徐教授昨日所说,三人登着山路台阶,张秀贤便问:“徐教授,昨个的话您说的可还作数?您可是教授。”
徐教授显得有些尴尬,看着张秀贤反问:“昨儿话多了,不知你指的是哪句?”
“还能有啥,你昨个可说了,要带我们去找龙脉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教授您不能不认账,回头让您学生知道了,怎么想?”
“我当还是什么呢,找龙脉是小事儿。”徐教授一脸释然,还真以为自己答应了什么事情。
封羽借机试探徐教授,问:“徐教授,我们知道您老对山川地势及历史文化有深切了解,实不相瞒,我们二人做的正是这方面买卖,有机会可以合作一手。”
“哦?你二人是做什么的?我就说看你二人与一般年轻人不同,小伙子你看起来稳重,行为举止有家门风范,想必是位公子哥。”徐教授看着封羽言说。
“而这位小伙是位性情中人,做事雷厉风行,虽莽撞了些,可心细在后。”
张秀贤一听得到了教授夸奖,那还了得,“别介,别介,教授您老说的什么大实话,那就这么说定了,赶着机会,您带我们找龙脉,我们带您去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