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腹,曼妙的身段,那种贵气逼人,那种狡诈奸佞。
江延东觉得,和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吃饼干,饼干屑掉到毛衣上的余掌珠判若两人。
可现在的余掌珠,更让他欲罢不能。
余掌珠在等代驾的时刻,江延东已经穿过马路,走到了余掌珠的身边。
余掌珠还在盯着手机,看看代驾什么时候来。
“掌珠,你真没事啊?”江延民的舍友问到。
“真没有啊。我上学的时候就爱喝酒,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脑子很清醒。”
正说话的时候,余掌珠的手腕一下被人扼住了,说了句,“走。”
余掌珠抬起头来,才看到是江延东站在旁边。
她轻笑了一下。
她心心念念他那么久,他来了。
她以为他一辈子都会消失在她的生活边缘,永不出现。
“这是——?”看到抓掌珠的这个男子,身边的男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见这个男子身材高大,肩膀很宽很平,星眉俊目,瞬间照亮了整个黑夜。
气场很大,看起来不是坏人。
“江延民的二哥。”江延东说到。
江延民向来低调,从不说自己的家事,这位舍友并不知道江延民的二哥和掌珠的关系。
余掌珠笑了一下,对着那位舍友说,“我前夫,没你的事儿了。走吧。”
那位舍友悻悻地走了,一路都在想,江延民的二哥是余掌珠的前夫,那岂不是原来余掌珠是江延民的二嫂?
江延民怎么从来没说过?
这下,世界也太小了。
微风下,风吹了余掌珠的头发。
“吃醋了?”江延东问到。
“什么?”余掌珠淡淡回复。
仿佛千万时光里,她和江延东的相处,不过是为了这一刻。
而这一刻,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在。
“我和邱宁约会,你也和富二代约会?”江延东始终擎着余掌珠的手腕。
掌珠的手腕有些酸了。
“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的,你不知道?”余掌珠仰着头说。
在江延东面前,她又变成了那个骄傲的女孩子,傲气十足,不过说话的口气是上扬的。
“授受不亲?是授精的时候不亲?”江延东还是攥着她的手腕,紧紧的。
余掌珠脸又有些泛红,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什么话直白,他说什么?
“你和邱宁约会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今天来,约的不是这一个富二代,我是让他们投资买我二哥公司的股票,约了很多人,还有代玮,我现在给代玮打电话,你要不要听啊?”余掌珠左手拿着手机,可是一只手,始终拿手机不方便,“再说了,江总,咱俩已经离婚了,我和谁睡,怀谁的孩子,和谁约会,这些你好像管不着吧?”
“是管不着。”江延东扼余掌珠手腕的手更紧了,“欠我的,什么时候还我?”
余掌珠便觉得这话特别熟悉,想了想,是她自己对二哥说过,肯定是二哥去中国的时候,把这话学给江延东了。
“我不是一直在还吗?”余掌珠侧眸看向江延东,“虽然慢点儿,但总有还完的一天,一千亿,也不少呢。”
“一辈子,能还完吗?”江延东又问。
“肯定的。”
“现在,我要给你提个条件!”
“什么?”
“要你答应。”
“你让我死,我便死?这可不成。”
“不让你死。每个月去中国,看我一次。什么时候我觉得满意了,你便自由了。”江延东说到,“同意不同意?”
“那也要江总答应我一个条件!”余掌珠又扬了扬头。
“什么?”
“替我操盘!今天晚上,我让我的同学们买了我二哥公司的股票,我需要把我二哥的公司上升到一个顶点,然后让他破产。这件事情,除了江总,别人,我还真是想不到谁有这种能力。”
江延东看着余掌珠,几日之前,被别人跳楼自杀要挟地要死要活的余掌珠,现在,眼睛眨都不眨地算计他二哥的公司。
江延东并不知道现在余元已经拿了世亨百分之三的股票,是余掌珠为了换取给江延东公司合同筹码。
“所以,在你请同学之前,已经把我也算计进去了?”江延东微皱着眉头问。
“江总过奖。我不知道你和邱宁约会,也不知道你会来,如何算计?而且,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没算计你,只是你恰好出现了,你又是一个天生的操盘手,不用太可惜,你又对我提条件,你的条件,我完全可以不答应,用钱来偿还,最合适。”余掌珠并不受要挟。
“好。”江延东说完,便松了余掌珠的手腕,走了对面,上了车,走了。
余掌珠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都红了。
本来那么想他,那么多话要和他说的,怎么一开口就变成这样了呢?
江延东的车离开,行驶在纽约的灯红酒绿当中,看到余掌珠低着头的样子,渐行渐远。
见不到了。
江延东讨厌余掌珠,讨厌她这样招惹他。
招惹了以后,什么都不负责地离开。
离婚了,本来也没有交集了。
他原本打算,这一辈子都不再见她的。
余掌珠的代驾来了,她坐在后面,看着右手手腕上红肿的一圈,忍不住唇角浮起一丝笑意。
如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