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灭的出现使得玄掣极为意外,而面对对方的问答,玄掣也不敢回答,准备离开,但玄灭却快了一步将他拦下。
“怎么,我的出现就那么恐怖,皇弟见了我就想要离开。”
“这。”
“在我的面前你还想继续伪装你的身份吗?”
“唉。”
玄掣最终卸下黑衣伪装,心中也无奈,终究还是瞒不过啊,不过也对以九皇兄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我的身份。
“九皇兄亲临,看来鹰扬长歌已经没事了。”
“哼,果然是你,鹰扬长歌回来之后便向我禀报此事,原先还是猜测,没想到果真是你。”
“原来九皇兄只是猜测,刚才不过是炸我,我还以为九皇兄早已经知道我的身份。”
没想到被皇兄骗了,这个玄灭不愧是在森獄皇脉之中最具有谋略与聪明的皇子,只是不知他来这里是有何目的。
“鹰扬长歌告诉我玄嚣是被一个手中持枪者与擅长幻境的人救走,我一直猜不透,但可以肯定绝不是王都内的诸位皇子,随后经过我数度排除猜测,只有你才有可能,当初石亭之聚,玄嚣曾经赠与你长枪,玄阙送你幻卷,与我方才一炸你之身份果然是你。”
“那皇兄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哼,一开始我心中的确气愤,精心谋划之局被你一举打乱,消灭玄嚣之事只能作罢,一切都是因为你,我本很恼怒,但你对鹰扬长歌数度留手只伤不杀,就算最后危机也是布下幻术,而且也感应到道门之人来到会救下倦收天等人赶来,便快速离去,不然鹰扬长歌性命难保,同时我也知你心中所愿,所以对你皇兄说不出你有什么罪,也谈不上太大气愤。”
他也实在是拿这个弟弟没办法,恼怒... ...
无法再回头了,我既然是太子人选之一,那就代表了我也是父皇的理想人选之一,森獄大位只有一个,登顶也是身为皇脉太子的必要过程,哪怕这条路是要踏上兄弟尸体而过也是一样。”
“为何,为何你们皆要如此执着,明知前路坎坷,为何你们还要飞蛾扑火,那个位子到底有什么好的,非要闹的手足相残你死我活,大家才满意。”
这个问题他不仅疑惑,若没有穿越前他或许明白,这是剧情与编剧原因,但穿越之后与众兄弟相处之后他十分不解,他的兄弟个个都是人中俊杰一时的龙凤,可是为何就是看不明白一些事情呢。
“森獄皇位当然重要,掌握森獄大权,享受从来没有的荣耀,你有怎会明白,那个位子虽然充满艰辛,但那也才有挑战,唯有胜者才能坐上大位,也才能够领导森獄。”
“在森獄皇脉之中九哥你是最为精于谋划者,难道有些事情你还看不明白,还是说你不愿意承认,这四大太子的册立意味着什么,我相信你一定十分清楚才对。”
“嗯,想说什么?”
难道这个弟弟猜出了什么,还是他只是随口一说,不过这可是危险的信号,必须将之按下,不然可就危险了。
“皇位向来是能者居之,这也是父皇的意思,森獄四大太子,大皇兄暗弱无能,四皇兄醉心剑法这两人皆不是皇位的合适继承者,而在剩下太子之中,唯有我与玄嚣最具有竞逐皇位的资格,你劝我放手,但我自信不比玄嚣差,为何我要放手,而不是玄嚣放手,他不愿意收手,那我玄灭为又何要放手。”
“九哥,收手吧!为弟现在仍是记得石亭之夜我们兄弟聚首之时的一目,收手一切还来得及,我们可以改变这一切的。”
“我说过我已经无法回头,我想玄嚣也是一样,我们之间的... ...
兄弟之情也止步于那一夜,同室操戈这是属于我们皇脉的命运,玄掣你无法改变,也不可能改变。”
“玄掣从不信命,因为我相信人力也可以改变天数,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我不到下就一定可以改变天数。”
“人力怎可能逆天,好了,我不想在与你探讨这些,回去你的莽荒之地吧,我与玄嚣之间的事你少参合,不,应该说是我们皇脉之间的事你少参合,你已经被放逐了,切莫自误才好。”
“九哥当真要决定一路走下去,仍是不愿回头吗?”
“这句话,我厌了,同时也收起你的多事之心,好好管好你自己吧,森獄与苦境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里你的头脑是玩不转的,好好待在蛮荒那才是你真正的归宿,还有若是我登位,父皇对你的放逐我也会执行到底,不要在想着回王都了。”
“九哥,你到真已经绝情到这个地步,六百多年的时间,已经让你忘记了昔日石亭之夜了是吗?”
难道真的是无法改变,阎王的算计仍是无法避免吗,那我的到来又有意义呢。
“时间早已改变了我们,六百年了玄掣你也该成长了,这声九哥已经是我最后一次答应了,你若是在涉足森獄皇脉之事,那玄灭唯有杀,最后一次劝听话回去,蛮荒才是你的归宿,有些事情不是你该参合的,记住人力不可为。”
“哼,什么人力不可为,我玄掣就偏要做出可为之事,九哥我会让你看到我为我们兄弟改变的结局。”
玄掣说完便转身离开,看来劝说玄灭是不可能了,既然他们已经不愿意听自己的,那唯有靠自己了,或许剑宗的事情需要提前了,温翘探寻不得,那就让正道帮忙。
“玄掣,我的傻弟弟,你为何还不明白啊,为兄所说的一切可是为了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