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候孤哭笑不得的:“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人生轨迹,也有自己的打算。你管好你自己,就皆大欢喜了。”
萧漫一见令候孤的反应,双手一叉腰:“您的意思就是,您不管呗?”
令候孤皱皱眉:“我管什么?”
萧漫冲着天翻了个白眼儿:“真是天理何在呀!”说着,无奈地摆摆手:“得了得了,我算看出来了,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我的一片赤诚之心啊!”说着,还做了一个被刀捅了心的动作。
令候孤笑笑:“别在这儿演了!回去吧你俩,我这儿挺好,没事儿。”
“那,萧伯伯,我就先回去了。”
令候孤点点头:“不回去,心也不在这儿。”
暮天雪不好意思地笑笑。说着,上前拉着萧漫便要往出走。
“别别,我自己走。本来心都碎的了,你这再一使劲儿,我这小身子骨儿,整散架子了咋整?”说着,大摇大摆地除了令候孤的府中主堂。
令候孤看着这俩丫头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之所以对段坤的举动如此的坦然,是因为,在令候孤的眼里,段坤,是受了他前些日子同其讲的那个,要将不好的一面留给暮天雪的建议。所以,他并没有觉得大惊小怪。
出了令候府,萧漫走在前面。忽然冷不丁地一回头站住,吓了暮天雪一大跳:“你干嘛?”
“我干嘛?你干嘛呢?”说着,伸手指指天:“瞧瞧,这可是大白天,大姐,咱别做梦了行吗?还绣香包?呸!看没看见他那眼神儿?我去,不得了!光天化日的,简直是耍流氓!你还觉得好呀?”
暮天雪低着头,小声嘟囔了一句:“嗯,挺好。”
萧漫一拍脑门儿:“得!当我什么都没说!我没说哈!”说着,转身跑回了暮天雪的府里。
“诶?萧漫小姐,我们小姐呢?”
“让人给拐跑了。”
“拐跑了?被谁拐跑了?”
萧漫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外头:“还能有谁?就那个段冷脸呗!”
“段将军?”
“气死我了!”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萧漫瞪圆眼睛:“还在哪儿?怎么着,真想把雪儿领走啊?!我说的是心,是心!”说着,白了玲兰一眼,转身气呼呼地坐在了椅子上。
刚说完,暮天雪从窗外拐进来。
玲兰急忙迎上去:“小姐!”
暮天雪用眼睛扫了扫坐在椅子上的萧漫,抿着嘴笑笑,刚要说话,萧漫一抬胳膊:“我可不听啊!我可不听!我要回去睡觉了!”
玲兰一愣:“睡,睡觉?”
萧漫一边往出走,一边说到:“我嗜睡!”
萧漫走后,玲兰凑到暮天雪身边:“怎么了小姐?萧漫小姐这是...”
面对着玲兰的一脸疑惑,暮天雪倒是没往上提。而是挑起了眉,一脸的心花怒放,一把抓住玲兰的手:“玲兰!段将军和我说话了!和我说话了!”
玲兰一愣:“说话了?”
暮天雪瞪圆眼睛点了点头:“嗯嗯!他主动和我说话了,还说,让我再绣一个香包给他!”。
玲兰很惊讶:“让你做一个香包给他?真的?”
“是啊!说上次那个浸水了。玲兰我和你说,我现在,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