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宋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决定上马回府!
结果,刚一转身,却忽然想起了萧漫。于是勒了马缰转变了个方向,直奔萧漫那儿而去!
【萧漫府】
羽竹吹灭了蜡烛刚出来,一抬头,便看见了门口的那匹高头大马。她吓得“妈呀”一声!
惊恐过后,羽竹眯着眼睛定睛瞧了瞧,惊讶地喊道:“萧将?!”
萧宋从马上下来:“萧漫呢?”
羽竹一愣:“小姐?小姐已经睡了。”
萧宋没了平日里打哈哈的风趣幽默感,急迫且语气凝重地快速说了一句:“你叫她起来!我找她有事儿!”
羽竹瞪圆了眼睛:“有事儿?萧将,这不好吧!这都这个时辰了......”
“快去!我这有急事儿!”
羽竹顿了顿,点了点头,慌张地跑回府上。
萧漫嘟嘟囔囔地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从床榻上坐起,皱着眉毛撅着嘴:“你让他进来。”
羽竹提着裙摆下了几级台阶:“萧将,小姐说让您进去。”
萧宋几乎是小跑着进的府,并几个大步便跨到了萧漫的身旁!
萧漫斜着眼睛瞅瞅:“我说,你们这都什么毛病?分不清白天晚上了都?怎么最近这什么事儿都非得深更半夜地说?大晚上的往我府里跑,知道的你是我哥,不知道的,你还让不让我嫁人了?”
萧宋充耳未闻地一屁股坐在了房中一侧的椅子上,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咕噜咕噜地大口喝着!喝完水,长喘了口气:“我记得,你说你不嫁人来着。”
萧漫撇撇嘴:“你管我嫁不嫁的?诶,不是,你这让狗撵了啊?怎么渴成这样?”
萧漫眨眨眼:“对呀,我找的大哥。本来想找管家嘛,后来怕惊动父王,便去找了大哥。那不大哥骑马带我去的嘛?!”
萧宋低下头想了想,又问到:“你亲自找的?还是羽竹,或者别人帮着叫的大哥?”
萧漫皱紧了眉毛:“当然是我啊!我记得我还和你说,我说我大哥变了,让我特别感动呢!诶,不是,这陈年旧事了都快,大半夜的,你问这干嘛?”
萧宋在椅子上变换了个位置。他身子向前探了探:“你去大哥府上时,有没有发现些异常?”
“异常?”萧漫裹了裹搭在肩上的衣服,大步跨到了萧宋对面儿的椅子上,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不会吧?!你也发现了?”
萧宋的身子向椅背上一靠,声音明显有些泄气:“这么说,你是早就知道了。”
萧漫敲了敲桌子:“我知道什么呀?我是问你,你也发现大哥变得体贴了是不是?”
萧宋转过头瞅了瞅:“啊,嗯!大哥现在,体贴。不是,我其实吧,是想问你,就不是大哥这个人,是他府上,府上,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对?”
“没有啊?!哎呀,我和你说,这人性子变了,习惯也得需要时间改吧?!所以,他独来独往惯了,府上冷清点儿也很正常嘛!前两日我还同父王说呢,让父王给他多派几个仆人!瞧瞧那院子造的!什么季节,院子里就一地的落叶,弄得怪渗人的。”
“一地的落叶?”
“嗯,一地的落叶!”萧漫瞪圆眼睛回答着,并且表情甚是夸张!
他转回头看向面前的地面,口中小声嘟囔着:“配几个仆人?”忽然,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萧漫:“你也没看见仆人?”
萧漫撇撇嘴:“我方才说的习惯,不就是这个嘛?!再说了,我去那天,恰巧是大哥刚好了没两天的。在这之前不是练那本儿什么,什么秘笈吗?天天把自己关府上,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所以说要让他慢慢恢复到原来的生活习惯。”说到这儿,萧漫挑挑眉:“不过,这都有些日子了,我也不知道他那儿现在什么样儿。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萧宋没有回答。
萧漫转了转眼珠,又向前凑了凑:“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府上死的那四个人,军营里又传出来说,他们都碰了大哥的那一锭银子?”萧漫挑挑眉,拖长了尾音:“噢你也怀疑大哥是凶手?”
本来这院府的疑问联系的是大哥的鬼神事儿,萧宋正迟疑究竟要不要说出来自己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时,萧漫却将话题转了个头,那便正好借坡下驴:“对!就是这个事儿!”
萧漫突然一拍大腿:“我就说嘛!这么大的事儿,二哥在府上养伤,坤少在军营训兵的,你一个这么能咋呼的人怎么能没动静呢?!艾玛,你都不知道,我在这府上等你一天了都!”
萧宋看着眼前这一惊一乍的妹妹,反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等你和我白乎啊?!”
“白乎?”
“嗯啊!白乎白乎这大哥和坤少,究竟谁才是凶手的事儿啊!”说到这儿,萧漫眯起眼睛挑了一下眉:“诶,依你看,你觉得这人,是坤少杀的,还是大哥杀的?”
萧宋撇撇嘴:“这话让你问的。坤少和大哥都是大哥,而且,传言两人各占一半儿!只不过,就事论事。都传坤少身上有着那秘密符号,你见着了吗?没人见过!”
萧漫嘟嘟嘴。
萧宋瞅了瞅:“那你觉得呢?”
萧漫将身子向后一仰,跟个小大爷一样儿:“我?抛开俩人是不是我哥的问题,我觉得呀,坤少的门儿大!”
萧宋眨眨眼:“为什么这么说?你有证据?”
“狗屁证据!那我问你,一锭银子经过四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