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格·冕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星清:“非让我把话说得如此明了?我项门台成了那日,你想捡现成的,门儿都没有!”说罢,荻格·冕又怒气冲冲地悬在了半空中,转身便欲离开。
白星清在身后喊着:“父王,母后呢?”
荻格·冕停住,他回头看向业达目:“晚些时候,带他们去见霍乙香。”
“是,魔王。”
话音刚落,荻格·冕便转身离去。
白星清从地上爬起,对于方才荻格·冕的言论,白星清依旧忿忿不平。他紧皱着眉站在原地。妖茉莉一路小跑至其身旁:“哥!我想回去!”
白星清怒气当头,他冲着一旁的妖茉莉大声喊到:“回什么回?别在这添乱!”
妖茉莉一瞪眼睛:“你吼什么啊!明明是你告诉我说父王有个好地方!你自己出言不逊被父王责骂,你倒拿我撒气!”
见白星清不说话,妖茉莉又跑到了业达目身旁:“魔君,你送我出去吧!哥哥不走,我自己走!”
业达目抬头看向妖茉莉,还未等回答,便见这房子的死周一声巨响!伴随着响声,明显看到从天而降的四方“幕帐”,将白星清与妖茉莉囚在了里头!那四方的透明幕帐,像是囚禁的牢笼一般,密不透风。
业达目眨眨眼没有作声!白星清四下看了看,突然慌了神儿。他快速地到了一侧门旁,伸手用力一推!结果却发现,这四周的围挡,更像是一堵墙,将内外隔绝!且这幕帐上,还有着一股强烈的冲击波!这让其在伸手触碰的一刹那,只觉得浑身电流自脚下迅速蔓延!如此这般,吓得白星清瞬间缩回了手。
他转头怒目看向业达目:“父王这是要作何?囚禁我吗?”
业达目低下头:“小魔王,还是少说两句话为好。”
“少说?凭什么让我少说?我自己的父王,他的天下,自然就是我的!有毛病?”白星清更像神经了一般,一边说着,一边指向项门台外的幕帐,左摇右晃地伸出手,在空气中比比划划,以示自己的愤慨。
见业达目没有说话,白星清又冲着其歇斯底里地发起了质问:“魔君!我父王究竟怎么回事?我不觉得我做错了!去取那权杖,如此危险,我不去有错吗?父王率兵去坦尼湾,一旦出点儿什么事儿,魁煞境交给谁?难道要交给奎疆吗?我难道不得为魁煞境考虑,保全自己,好接替魁煞境的掌管权吗?话再说回来。把我们放到了多拿舸星系,我听闻他建了这项门台,我第一时间就过来了!那我就不懂了魔君,我高兴也不行?顺着他也不行?逆着他还不行!”
业达目眨眨眼:“小魔王的话,我不便回答。毕竟是你们父子二人之间的事。我只是魔王身旁的辅魔而已,做魔王所交代的事。”
妖茉莉在一旁依旧是急得直跺脚。白星清与业达目之间的谈话,她几乎没有听进去。此时她心中所想的全都是自己究竟该如何逃出这糟糕的项门台。即便回不到魔界,但至少,那暂居的多拿舸星系也要比这鬼地方强得多!
妖茉莉撅着嘴凑到了业达目身旁:“魔君,你去和父王说说好话儿!我没有野心,我一个女子,也不可能上战场的。我对父王的王权没有任何威胁的!把我放出去好不好?我不想在这儿待着!在这项门台里待的每一分钟,我都觉得简直是一种煎熬!”
业达目轻叹口气:“以我对魔王的了解,还是劝公主,在这先待些日子再说吧。”说着,业达目转身便要走。
身后的妖茉莉大喊大叫:“不行!我待不了!这项门台我真的待不了啊!”
见业达目要走,白星清转了转眼珠一个箭步跨了过去,伸手拽住了业达目的手臂,并回头看了看身后在那儿依旧嘟嘟囔囔的妖茉莉,随即将业达目拉到了这府内偏僻的一角,压低了声音:“魔君,我问你个事儿。”
“小魔王请讲。”
“我听说,这项门台基本上,进来,就出不去?”
业达目顿了顿:“不是。进来是能出去的,只是要留灵能。”
“不不不,我是说建这项门台的人。”
业达目抬抬眼皮:“没有灵棺木,便是这样。”
白星清又转过头看了看身后远处的妖茉莉,随后说道:“那就是说,眼下,我父王出不去,你也出不去?”
“是这样。”
白星清又往业达目跟前儿凑了凑:“那我问你,你这从天界来的应该懂。倘若建这项门台的人,在这项门台没成的时候,突然就死了呢?那......”
业达目心里一惊。他瞪圆了眼睛,转过身正面看向白星清。白星清与其四目相对,却突然缓过来神儿。他猛地眨了眨眼:“不是,您别误会魔君,我就是随便问。”
业达目垂下眼帘淡淡地说道:“倘若,建项门台者突然暴毙,其所下的赌注依然生效。只是,如若项门台成,出了项门台后,谁称王,与项门台无关。”
白星清挺直了脊背,他仰了仰脖子:“哦那我懂了。就是说,一旦建项门台的人这功夫出了意外,那项门台成了之后,你是世袭制也好,还是怎么着也罢,那是自己的事儿了。对不?”
业达目没有作声。
白星清笑了笑:“行,行,我知道了。”
业达目歪着头挑起眼皮,斜着眼睛看了看身旁的白星清:“小魔王,还是消停儿点儿好。”
白星清一挑眉:“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业达目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