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月天在一旁眨眨眼,他轻轻歪了歪脖子:“母后的意思是,相信血婴女的话?”
卫佘仲勾起嘴角:“她以为她挡了个黑纱,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圣魔无量界传得是沸沸扬扬的,像她这种掩耳盗铃,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屠月天皱皱眉:“发生了什么?”
“哼!三番鬼王同血婴女之间做的那场有关于巡凌霸的交易,翻了个大车!血婴女,被那神奇的白瓷娃娃毁了容!想必,她也是受制于白常厮,心里还憋着这深仇大恨,所以,只能以此来报复三番鬼王了!”
“可这带着情绪,且目的性明确的话,可有几成为真?”屠月天凑到卫佘仲前小声问到。
卫佘仲勾勾嘴角:“几成?满成!血婴女,你还不了解?她一直想凌驾于我们庞巴诺帝国之上,却守着魔逻河,心有余力不足的。她说的抱大腿,虽然粗俗了一点儿,可还就是那么回事儿。魔界这几个界域,说一千道一万,也就我们坦尼湾是块硬骨头。天魔再怎么牛,可赤魂龙骧太走正章,缺了个狠。可能有狠劲儿的,现在又乱糟糟。呵依我看,血婴女这次来,一箭双雕吧!既想报仇,又想拉拢关系。”
屠月天转身大步迈下了几级台阶。走在这庞巴罗帝国的殿堂里,屠月天霸气威武。他微眯着双眼看向窗外:“母后,我,已经有了我的计划!”
卫佘仲笑着点点头:“好!好!有计划好!”
【幽冥界·贲骨峡】
血婴女和蓝格鲁星人的相继出现,让三番鬼王有点儿发毛。他没有想到白瓷娃娃出现了意外,并且闹了如此大的轩然大波!
况且,这场意外,无疑是对他现在内忧外患的局面火上浇油!
三番鬼王越想越气。
他坐在鬼王殿里,双手背后不停地在殿内踱着步!
忽然,他站住了脚,心中忿忿地骂道:“哼!古尔善这个老滑头,敢耍我?!不行,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找他去算账!”
随即,起身直奔了元山。
【元山】
此时的鄂伦古尔善正在元山的半山腰,勘探着侧方山体的地形。看见山下急匆匆的来了一人,定睛一瞧,竟然是三番鬼王!
古尔善挑挑眉:“鬼王?哪股风儿把您给吹来了?”
三番鬼王瞅着古尔善,抬手便要一招,却被古尔善给拦了下来。不过,这一掌还是打在了古尔善的额头上!
他吃痛地后退了几步,挺起身子皱起了眉头:“鬼王这是作何?”
三番鬼王怒气中烧:“这是作何?我问你,你当时交给我的那个白瓷娃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鄂伦古尔善的眉毛皱得更紧:“瓷娃娃?”他想了半天,忽然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送给血婴女的?”
“没错儿!”三番鬼王的语气依旧是带着怒火的。那火药味儿在这短短的几个字眼儿里便可品出多重。
古尔善带着疑惑:“这娃娃有什么问题吗?”
三番鬼王向前一步:“哼!有什么问题?你当时告诉我可以投其所好,让血婴女的肌肤焕然一新!因为她最在意的东西,自然而然,取巡凌霸血一事便也会顺理成章!结果倒好,血婴女的脸,现在已经毁了!她已经杀到了我幽冥界!”
古尔善伸着手:“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我没听懂。你是说,血婴女的脸,毁容了?用了那瓷娃娃?”
“没错儿!”
“鬼王看见了?”
“哼!看见了,甚是骇人!别说我在这幽冥界里见到的鬼怪多的是,都觉得她那张脸有些惊悚,何况是她自己?!我今日虽说服她先行离开,以免事情越闹越大。可你觉得,以她血婴女的性格,那脸都已经那般样子,她能善罢甘休?!”
鄂伦古尔善低着头,一脸愁容。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堂堂古尔善,竟然背地里做这等下作之事!我今日找你,就是要你给个准话!毕竟,这瓷娃娃,是我三番鬼王亲自交于她的!若是这娃娃,你能咬死它没毛病,那我就敢底气十足地将此事的责任推掉!不过,要是这娃娃......”
鬼王说到这里,还没等说下话,古尔善微微抬起头,缓缓地说到:“这个小东西,说到底,还是从魔界出来的。”
三番鬼王挑挑眉:“从魔界出来的?”
“没错。这事儿说来,其实也挺蹊跷。不过,话,我得和鬼王说清楚,像您所说的,一个女人家的玩意儿,到我手里好用不好用,我还真是不知道。但你放心,我鄂伦古尔善绝不会故意拿个有问题的东西来给自己找麻烦。我在这众界之间,也是靠信誉而存活。这样,待我去先找一人,问清楚后,自然会给鬼王一个答复!”
说完,古尔善便要下山。三番鬼王抬手一打:“呵呵我说古尔善大人,你这冤头债主的都跑元山来和你对质,你这却要走?还口口声声来个自己靠信誉而活?你这不是拿我鬼王不识数,开涮呢嘛?!”
“如果鬼王信不过我鄂伦古尔善的人品,那么这样,既然你已经在元山上,那你就在这元山等着!你看,我总不至于丢下我自己的老巢不要了吧?区区一个小娃娃而已,我那山顶还有着三座宝库,哪儿轻哪儿重的,我古尔善,还是能掂量明白的。”
三番鬼王想了想:“好,我信!那我便等着古尔善大人给我的好消息。”
“好不好消息的,我不敢确定。那对方,怕是也是个老油子。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