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听太子吩咐!”
“我从梵地子那儿回来后,蓬度史便要动身前往逍遥王府。让逍遥王自称为第一冥界贲骨峡撑腰所为!而导火索,便是左敦乌的焰蝠!就说这焰蝠尸体在带回贲骨峡后,所呈现出来的,方方面面都是中毒迹象。而此毒,便出自于毒都府。”
九州蓬度史皱了皱眉:“太子去找梵地子?然后还诬陷梵地子所在的毒都府滥用私毒?呵呵不知太子玩儿的这是什么把戏?怎么总听着,这梵地子在太子的口中像个傻子?”
沧肃哈哈一笑:“蓬度史还真是说对了!他岂不就是个傻子?!梵地子喜欢九州蓬度史身旁的森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森狐?记得,记得!”
“所以,我只要哄骗梵地子,骗其说,事成之后,能让他和那森狐在一起,他势必会出卖自己的毒都府,出卖自己的父王和母后。”
九州蓬度史眨眨眼:“太子就没有觉得,这个弯儿绕得,有点儿大?我虽然对幽冥界的司属体系不太熟悉,但也知道,这幽冥界的毒都府,可不是个一般的地儿。太子小心弄巧成拙呀!”
沧肃一勾嘴角:“幽冥界里的事儿,就不容九州蓬度史操心了。眼下,即便我们不给他找事儿,这幽冥界里也不太平。眼下,多一件事儿不算多,少一件事儿,它也不算少。那么,何不趁乱之际扰乱旁人的注意力?只要他们打起来,那自然而然,五行雷阴令归还一事便会向后延续,谁还会在这节骨眼儿抽出空去要这令?再说,焰蝠本身已经是只死货,红口白牙对空口无凭,那还不是任凭逍遥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一招,是既保了逍遥王,又保了三番鬼王,同时也给开地狱之门留出了时间。正所谓一箭三雕,何乐而不为?”
蓬度史忽然笑了。她抬起袖子掩住口:“哈哈应该是一箭四雕吧?!若是梵地子真上钩了,岂不是还能喜结良缘?”
沧肃将双手背于身后望向太子府外:“能不能结成这个缘,那就看他梵地子自己的造化了。幸亏我和他之间有点儿渊源,我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不然,想要法攻海底大地狱,可还真就不好说了。”
九州蓬度史在身后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笑完之后,她上前几步站在了沧肃身旁,侧过头看向身旁的这个冥系三太子:“可是,沧肃太子也要知道一件事。逍遥王律户度和三吒神婆之间,现在闹得可是不怎么愉快。眼下,我突然去找他,如果逍遥王就想自保呢?他不想再趟这浑水,又该怎么办?”
沧肃哈哈一笑:“蓬度史没有懂我的意思。逍遥王这个人我了解。他做事的目的性都极为明确。项门台在建成落地之后,逍遥王却意外安静得很,这本就不合乎常理。后来我才知晓,实则,是他聪明得很。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有关于项门台的一切动静。只不过,在掌握了大局之后,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杀进去,手上一个驳咒也都没有。那怎么办?所以,他才想到了用五行雷阴令来讨好三吒神婆,力求让神婆来助自己一臂之力。但他万万没想到,神婆不是不帮他,而是在救自己儿子的面前,旁的没有用的全都退居二线。这一下子,逍遥王自然而然心里有恨。而我所说的让蓬度史去找逍遥王,不是去商榷,而是告知。是去告知其有这么一回事儿。不用管他是顺从也好,不允也罢,此事发生之后,在多方对打时,他也知晓此事为何而起。有了你的这份言论给他洗脑,也自然会把鬼王拽进来。
而实际上,我还有着另一个计划。我是打算两个计划双管齐下同时进行。
这边大战在即时,我会将手上之前鬼王送给我的伢子鬼送到项门台,故意将三番鬼王和逍遥王捆绑在一起。我会制造声势,让整个幽冥界都因判官府上丢了人而翻了天。到时候,只要顺藤摸瓜,查下去,那就是一件接着一件的事儿。从时间上,又给了我们些可能。当然,如果计划进行得顺利,那么,鬼王和逍遥王不出意外便都会进冥司十三局!这一审,五爷段安没了时间,逍遥王和第一冥界的三番鬼王也都消停了,而地龙台没有了身后左棠冥王府的支撑,想办事也自然要掂量掂量。难道,不好?”
“可是,如若逍遥王出了事,那这五行雷阴令不就......”
沧肃不屑地勾起嘴角笑了笑:“蓬度史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难道,你还和三吒神婆做着一样的梦?觉得手握着五行雷阴令,动了第六殿卞城王,法劫了海底大地狱,然后,不了了之?哼!这雷阴令,早都昭告于天下了,还用得着等冥司十三局去审逍遥王,再等着他吐口儿?”
“那......”
“那什么?到时候,一切都是听天由命。三吒神婆不是为了救自己的小儿子能够豁出自己吗?那她就应该清楚,从她拿了这五行雷阴令的那一刻起,便意味着什么?!”说到这儿,沧肃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说到:“希望九州蓬度史知晓,这些,都不在你我所关心的范围之内。我做我的,你做你的。你效忠于三吒神婆不假,可也应该知晓你主子的脾气。而我,要的是项门台!”
蓬度史皱紧眉:“说一句题外话。我是从来没有想过,沧肃太子居然对项门台有兴趣?”
沧肃勾起嘴角:“呵没想过的事儿多了。”说着,沧肃从其身边走过:“记着!这个仗打起来,声势一定要大!并要把左棠冥王府和地龙台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