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激将法对律户度来还是有用的。
果然,此话一出,他坐不住了:“姑姑何曾看见我律户度在打退堂鼓?在打段安上,我从不前怕狼后怕虎。我只是想和姑姑一起分析一下,姑母弄的这件事儿,究竟可行性有多高?”
九州蓬度史伸出手抚了抚左手腕儿的袖口:“可行性高与不高的,逍遥王还有更好的办法自保?眼前,这可是逍遥王能够自保的唯一机会。倘若逍遥王不按照三吒神婆的提议行动,你觉得,此事就能就此作罢?”
“那姑姑觉得,做了,这雷阴令之事,就能了结?”
“不试,你连机会都没樱神婆的脾气你我都了解,凡事一不二。既然她有了这个打算,并且想拉逍遥王一把,逍遥王又有很大的机会能够在段安方面扳回一局,并且拖延五行雷阴令。这种利好都摆在眼前,又怕什么?”
律户度低下头皱起眉,他没有回应是或者不是。
玉髓球中的九州蓬度史站起身:“这话,我给逍遥王带到了,想怎么做,能怎么做,那便是逍遥王自己的事儿。退一步讲,此事,我也并不是同您来商榷的。毒都府那边儿已经开始操作了起来。也就是,消息一放出去,这仗,打也得打,不打,他也得打了。如果,逍遥王不能在此之前先联合三番鬼王对左棠冥王府及地龙台发起出击的话,那么,就会由毒都府打头阵。不过,到时候,逍遥王可就是被动参战,对你可是不利的。”
完,九州蓬度史笑了笑,转身消失在了玉髓球郑
临离开时的那个笑,让律户度有些心惊!那个笑容里涵盖的内容太多,多到了分不清真假善恶。
当玉髓球从通亮又变成了灰暗之后,萦绕在房间里的光线也逐渐黯淡了下来。这个光,让律户度的眸子也同样黯然失色了下去。
他转过身,端起宽厚的肩膀,抬头看向站在门外的冥将皱了皱眉,忽然到:“我有一种不好的预福”
冥将上前跑两步来到了律户度身旁:“逍遥王,属下觉得,这蓬度史来告诉您的这事儿,想必是沧肃太子给出的主意。”
律户度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打的旗号是神婆帮逍遥王解决眼下的难题,而实际上,王,这事儿,可不是个事儿啊。况且,那焰蝠都已经死了有些日子,这时候拿那焰蝠和六头斑猫出来做幌子打进左棠冥王府,这也太......”
逍遥王律户度直起身子仰了仰头:“听没听见,她临走时最后告诉我的话。她了,她并不是来和我商榷的,而是通知!通知意味着什么?通知便意味着此事的发生,那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这事儿,别管利好于谁,到底,千错万错,是我万万不该把那五行雷阴令交于我姑母。是为我好?哼!就算毒都府她再有人,回头,等毒都府的人一撤,那矛头不还是全都朝向我?”
律户度咬牙切齿:“我真是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自己会折在我姑母的手里。”
众冥将低着头不敢做声。
“听蓬度史的意思,王,是这仗,随时随地就要打起来吗?”
逍遥王皱紧眉:“没错!并且,我还没有领兵权!一切,都是我姑母打头阵!我是我姑母的什么?我是我姑母欲法劫大地狱救出他儿子的垫脚石!是和那些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一样,炮灰当中的一粒灰尘而已!从项门台建起之后,我确实一直有意躲着三番鬼王。本想凑个热闹,但后来却发现,这鬼王身上劣迹斑斑,短短时间便让自己成了这项门台外围的众矢之的!我虽想掌控第一冥界,但我也不是个傻子!让我为现在的三番鬼王出头?那不就是昭告下,他贲骨峡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他三番鬼王同魔界,在幽冥界里搅和得翻地覆的那些下三滥的事儿,全都是我逍遥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