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在榻上将身子换了个方向后:“梁永,此事,你有何解?”
梁永想了想:“回候爷,属下认为,这项门台两次发银两都适时而止,并均宣称贵客未到。如此大动干戈的操办,并不是贵客先已确定要入其项门台,后而安排。所以,很有可能,是要用声势而引贵客到。”
候爷点了点头。
萧宋撇了撇嘴:“候爷,您说这对面的项门台要请的贵客,究竟是谁呢?怎么这么费劲?”
“想必,是个对其有用之人,不然,不足以费如此之大的造势来引其注意。”梁永回。
候爷又点点头,散了人。
他独自一人在坐榻上思考着这一系列的疑云重重,他的心中,已经开始有了莫大的不安。
今天的《三生·秋》,怕是点着他令候孤的名儿来的。
如此看来,这项门台,怕是非去不可了。但是,就像梁永所说的,如果,这所谓的贵客真的是自己,绕这么多圈子,就为了合战,似乎又不合情理。
那是什么呢?如若去,那什么时候去,最为合适?
这项门台的空降,让候爷开始“忙”了起来,暂且不说这茶饭不思的,单凭这脑袋筋,也是够人受。候爷甩甩头,这从父王的将军府迁出来已数十年有余,一路打打杀杀的,从未有如此烧脑之事。
他叹了一口气,望向对面。
真所谓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啊。
这物是人非的背后,便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的落寞与落魄。
去年还寻思究竟要不要攻的城,此时便已经反过来威胁着他了。
候爷想着,不禁心里哑然失笑,看来,风水轮流转这句话,还是颇有道理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