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常厮收回探长的脖颈:“忘了最好。你知道你最缺的是什么吗?”
血婴女侧着头看向白常厮:“魔王觉得,我最缺什么?”
白常厮眯起眼:“刚才说过的,自知之明。不要让我在知道你私自前往坦尼湾,前往天魔族,甚至是前往科那城!不要在任何时候背着我去同其他魔域搞小动作!我替你报你毁容之仇,你唯一能答谢我的,便是老老实实的看好徒布尔诺!其他的,与你无关!”
说完,白常厮向前两步隐没在空气中不见了影子。
留下这偌大的魔殿里呆愣在原地的血婴女。
白常厮的这番话掏心掏肺说了不止一次,可即便说一百万次,对于血婴女这等女人来说简直也是在做无用功。自从毁了容貌之后,血婴女确实没有了之前的傲娇,更没有心思想当魔界的女王。不过,这并不代表她甘心窝在魔逻河里。
原因是什么?
倘若说雪天央对赤魂龙骧的恨是在于赤魂龙骧的优柔寡断,那么血婴女对白常厮的怨气,便在于白常厮城府太深,永远让人捉摸不透。甚至是其心理的想法,心理的人,心理的一切都让血婴女研究不明白。
说到底,血婴女需要的魔王王者是什么样的?是类似于屠月天的那种,凡是战争皆有他,凡是战争必要赢!也就是她需要自己和这样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魔王首领捆绑在一起而提升自己的存在感!
只可惜白常厮不是。
她曾经痛恨白常厮在老魔王西博格鲁在位时的数千万年里,费尽心思只夺得了魔逻河水生魔兽的掌管权。而其他的,狗屁不是。
而这水生魔兽的掌管权优劣度又实在是太过于明显。好到让她觉得自己可以上天,又劣势到了自己觉得低人无数等。
看好徒布尔诺是她的职责,作为母亲她也自然知晓。只可惜,白常厮对她高看了。
血婴女对徒布尔诺的母子之情,是介于雪天央和卫佘仲之间的。也就是说,说有也有,说无也无。而在王权与yù_wàng面前,儿子的身家性命对其来说,又不值得一提。尤其是一个从幼年便身体孱弱的魔界王子,根本就不具备兵战和政治的执掌能力,所以,这一日看见白星清后的血婴女,即便在白常厮的教诲之下默不作声,但内心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庞巴诺帝国·坦尼湾】
与此同时,三日时限未到,鄂伦古尔善便到了庞巴诺帝国找到了屠月天,并将五阴卜阳王告知其有关于特悉斯拉姆权杖被一个新出现的藏巴玄魔所掳走时,魔殿里的诸魔都不淡定了。
卫佘仲从椅子上站起身:“你说谁?叫什么?藏巴玄魔?权杖在他手里?从项门台偷走的?”
“没错。”
卫佘仲扭过看向坐在魔王椅上的屠月天:“魔王!魔王可知道藏巴玄魔什么来头?”
卫佘仲这么一问屠月天有点儿懵。
这突然的发问也让站在魔殿中央的鄂伦古尔善有点儿不知所措。
屠月天皱紧眉:“母后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卫佘仲扬了扬头:“没什么意思。只是这项门台自打建成那日起,我多数时间都在令侯府城,魔界里诸魔的新动向以及新生的魔界高手,我又怎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