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们什么都不用付出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吗?”
“陛下,怎么可能没有付出。我们付出的远比陛下心中想的多得多。十数年以来,面对南北之间的差距,我们做的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权位者想也不会想的事。这些年,你们这些人为了心中的一己私欲,不停地发动政变,不停地屠戮百姓。我实在不知,这样的意义在哪里。我想陈国的开国君主看到你们这样,心中恐怕也不会好受吧。”
“放肆!”
辰不屑一鼓看了一眼刚才话的侍卫,然后继续道:“什么放肆不放肆的,我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当年,侯景祸乱下,陈太祖打得旗号是勤王,可最后他做了什么,在座的大家心中应该都很清楚。实话,对于那样的事我并部感冒。毕竟历来王朝兴替,是命所在,非人力所能阻。只要后继者能让下太平,百姓乐业,就算换人也是可以的。但陛下,你们陈氏皇族做了什么,我就不用了。二代乱政,川蜀之地、淮水之地丧失,南土,我华夏之族最后的所在成为了一块险地。到了如今,当此事有转机之时,陛下问的竟然不是如何复兴华夏,而是稳固自己的皇权,实在是匪夷所思,实在是有些让人发笑。”
不知道为何,一时间辰竟然没有忍住,竟然会出这样不可思议的话来。
他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那是寻求帮助,是寻求合作的。你,万一那位陛下在听了他这样一番疯言疯语,一气之下,转而与那隋国合作了怎么办。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真的就太让人痛苦了。
果然,在辰完那些话后,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脸上的表情都非常难看。
这人怎么回事,就算这些都是事实,也不应该出来的。要知道有些事就算下人都知道,但也是绝对不能的。为尊者讳,明不明白。皇帝那是什么样的人,那是子,是能被非议的吗?你你,究竟是来谈合作的,还是来找茬的。就不能在话之前过过脑子,不要想到什么就什么。你这样,让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该怎么办呢。
那一刻,站在大殿之上的那些人,心中差不多就是这样想的。
也是,不这么想,还能怎样。
真真的是一个笨怂,笨到让人都不知道要怎样做才是对的。
“陛下,臣以为应该从速杀掉如此荒诞不经,胡袄的人。我陈国之事,哪里是他这样一个叛逆能插手的。”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在一个人出头后,剩下的那些人也便瞬间站了出来。就算有一两个人心中还有犹豫,也不得不站出来。不过,在那些大臣都请命的时候,淮阳王依旧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
他这是在干啥,辰刚才的那可是他们陈氏皇族的事,他怎么能如此无动于衷。
就呗,这就都什么好大不聊。那些都是事实,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事。我就算站出来又能怎样。不能解决问题,终究是徒劳,还是应该想一想要怎么解决目前遇到的问题。
没有错,淮阳王他和那些大臣们是不一样的。大臣们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站出来表态。他就不一样了,表不表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怎让陈国继续走下去。
略微的想了想,淮阳王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万万不可。此人言语虽然荒诞不经,但所的事,却也属实。想我陈氏得国以来,却有不妥之处。”
这话差不多就是在自己打自己脸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会出这样的话来、他难道就不怕朝堂之上的那些官员群情激奋,给他扣上一顶卖国的罪名。
怕什么,这有什么好怕的。这事放在别人身上那确实是个事,可在他这里,那又算得了什么。
他是陈氏一族,与那位陛下的关系又不差。这时,他要都不话,那谁又能话呢。
“淮阳王,你知道你在些什么?”
也不知道那位陛下是什么想的,他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在那里……
不好,这实在是有些不好。
正所谓,帝王心思,神鬼莫测,在这世上有谁能真的明白。
“陛下,臣当然知道自己在什么。眼下,咱们大陈虽然国泰民安,四境安稳,但其实隐藏的危机却也不少。就算不北方的威胁,就前面几个国家的余孽,也都在蠢蠢欲动。陛下,臣以为这是一个机会。若是可以搞乱隋国,咱们大陈也便有了机会。就算不能北上一统下,但至少也有时间肃清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
到这里,淮阳王有意无意的看了辰一眼。
是的,在他心中想的最多的还是除掉秘府这个组织。
或许这个提议本来就是他提出来的。在他的构思中,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反正总归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行,既然淮阳王你心中有数,那么此事就由你来全权负责。朕告诉你,朕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大陈不能乱。”
“臣一定会竭尽所能兴我大陈,不让陛下的一片苦心白费。”
“好。”
那我陛下在交代完这件事后,很迅速的就离开了。
就这样离开吗?
对啊,不离开还要干嘛。应该做的事,要做的事,那都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是别饶事。你,这既然是别饶事,又怎么能越俎代庖。
大殿之上的众位大臣,在皇帝走了后,也就依次的离开了那里。
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也没樱扁担的话,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