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檐鼠恨恨地看着这一老一少。
不一会飞檐鼠的吃食被吃的精光,酒也被喝完。
飞檐鼠看着,但不能动弹,心里暗暗发狠,“老东西,我一定抽你筋剥你皮才解恨!”
飞檐鼠仔细打量这一老一小,默默念叨,“这老家伙脸上脏的看不出模样,眼睛似睁不睁,蓬头垢面的,这小的虽说脸上脏,可看上去倒也顺眼,像那种傻瓜,他穿着一身蓝色公子衣服”。
“我们快走!”老叫花扒拉着几个手指头,似乎盘算着啥,他突然拉起男孩的手,拖着腿向北边的山路急急走去,似乎害怕什么。
飞檐鼠看到卜鲁相紧张害怕的样子,心里也害怕起来,但他不能动弹,想喊住卜鲁相也喊不出声来。
走出一百多米外,老叫花看看见不到飞檐鼠,连忙拖着男孩藏在一块巨石后边,老叫花掰掰指头嘟哝着,“这些家伙该到了,小兄弟,不论出现啥情况,你也别出声,知道吗?”
男孩惊恐地点点头。
过了一会,山路上疾驰追来几个黑衣客,个个腰间佩剑。
老叫花在大石后面掰着指头盘算着,不时点点头,男孩惊恐地看着老叫花。
那几个人看到了飞檐鼠,停下身来,看着飞檐鼠的姿态,其中一个酒糟鼻黑衣人叫道,“这人被点了穴!”
这个酒糟鼻叫李横。
另一个黑衣人怒喝着问飞檐鼠,“看到没看到一老一少从这里经过?”
这个问话的黑衣人叫王树。
飞檐鼠看看几人,嘴巴微微动一动,意思是说,“几位大爷,没看到我不能动?”
王树打量他一下,用手在飞檐鼠身上摸摸,“嗯,这家伙功力不高!”
于是王树伸出手来,在飞檐鼠身上点了几点,飞檐鼠晃动一下,走动了几步。
飞檐鼠说道,“倒是有一老一小,我见到他们,一定抽他们的筋!”
李横问道,“他们长啥样子?”
飞檐鼠眨一下眼睛,看看李横的酒糟鼻,红彤彤的怪恶心,连忙说道,“一个老叫花是个瘸子!”
只见李横摇摇头,大声喝道,“那小的呢?”。
飞檐鼠警觉地看看李横说道,“那小的,像个公子哥,穿一身蓝色公子衣服!”
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一看,点点头。王树问道,“他们向哪个方向去了?”
飞檐鼠转下眼珠,心想给黑衣人讨点钱花,他怯怯地试探着说道,“几位大爷,兄弟还没吃饭!”
“嗯?”王树威严地嗯了一声,吓得飞檐鼠一缩脖,连忙指着北边的山路。
另一个黑衣人问道,“大哥,这小子不会骗我们吧?”
这个问话的黑衣人叫张节。
为首的黑衣人李横瞅瞅飞檐鼠,说道,“看他这怂样,量他没那胆子!”说着一拉宝剑,吓得飞檐鼠一缩脖。
又一个黑衣人问道,“老大,要不我们分头追?”
这个问话的黑衣人叫刘那。
为首的黑衣人李横思忖了一会问道,“我们分开谁能是卜鲁象的对手?”
其余的黑衣人低下了头。
四个黑衣人飞身向北边的山路跑去。
“老叫花,抓到你剥你的皮!”飞檐鼠扒拉一下地上的鸡骨头,尾随黑衣人疾驰而去。
过了一会,老叫花竖起耳朵听听,确信他们走远了,于是他拉着小男孩,从巨石后边走出来,审视一下周围的环境,拉着小男孩向相反的方向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