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迁沉吟片刻道,“在下董迁,出门在外,有很多的不方便,还请王琰兄台见谅!”
王琰道,“我们四人对现在奸缺道也很是不满,董兄不必担心,不用拦阻令公子出心里话!”
董迁沉吟一会。
大掌柜也劝道,“是啊,董客官,你就不用遮拦什么了,我们也痛恨奸佞当道!”
大掌柜盛情难却,他道,“不瞒王琰兄台,我们一家这也正是在搬出滨海国,我家本在京城营生,如今太子执政,奸臣恒行,四处搜刮民脂民膏,我本来在京城经营布匹生意,我们本来是丝绸大国来的,那时也是老国主执政,对我们商人也宽厚,赋税远远没有现在多,官员也对我们客气,可现在,变了,我们一家待在京城,实在不是长久之计!”
“咳!”王琰打个咳声,抱怨道,“为什么老国主那样宽厚,这太子本是他生养,却是这样不一样呢?”
勾阳答道,“这还用,你以为总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吗?难道就不能老雕脱生夜猫子,一辈不如一辈?”
就在这时,外面的狗吠了几声。
老掌柜惊叫道,“夜猫子?”
老掌柜连忙吩咐护院的壮丁,“打上马灯,去院子里转一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