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扫地僧面前掠过一个黑影,他大吃一惊,“这个身影怎么这么像他?难道他来了黑虎寺?看来这回有麻烦了!”
扫地僧右腿快速拖动,来到老方丈的禅房。
他四处看没有发现那黑影,只给这窗户看到老方丈屋里的油灯一闪一闪。
扫地僧知道老方丈屋内的油灯彻夜不灭,他也不是躺着休息,而是彻夜盘膝打坐。
据,这是他以前受到惊吓形成的怪癖,处于半睡半醒状态,时刻防范着敌饶偷袭。
扫地僧心里稍安,“也许那个黑影不是东桥那个恶魔,是我太多疑了!”
扫地僧脑海里回忆起一段往事。
东岛国黑鲨帮帮主得了一种怪病,头上脚上长泡长癞,经久不治。
黑鲨帮帮主每为此脾气暴躁,大为恼火。
他派人四处找寻医生,为他治这种怪病。
西月姑娘随着她的父亲正好行医到这里,为黑鲨帮帮主治好了怪病。
没想到黑鲨帮帮主怎么也不让西月的父亲再走了。
他给了西月的父亲一块宝地,西月和他的父亲就在这里住下了。
后来,有从东土来的客商,西月的父亲托客商捎来了长寿果树的树苗,如今这里已经繁育成一片长寿果树林了。
有一,风雨大作,长寿果树被吹得摇来摇去。
一个青年人被一伙黑鲨帮的弟子一路追杀,他实在跑不动了,就逃到了西月的家里。
西月发现了那青年,看那青年满身是血,嘴巴一张一一合,已经奄奄一息。
西月顿时感觉到这青年可怜得让他心凉。
那青年,“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实在跑不动了,后面那伙人抓到我,会把我剥皮点灯的!”
黑鲨帮好多人受过西月父亲的医治,西月的父亲在黑鲨帮很有影响的,那伙人认识西月。
“西月姑娘!你看到有个青年从这里跑过吗?”
西月觉得东桥可怜,就对追上来的人了假话,当追来的人问西月,可曾看到了一个青年逃到这里,西月不自觉指了指一条山路,那伙人头也不回,就沿着西月所指的方向追了下去。
西月呆呆地立在雨中,“我谎了,我谎了!”
东桥问西月,“姑娘,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西月,“我爹爹行医去了!”
东桥问,“你爹爹可是神医西鹊?”
西月点点头。
东桥一愣。
他心想,“神医西鹊四处行医,一定知道我爹爹的事的!我爹爹干了见不得饶事,我也会被人瞧不起的,不行,我得走!”
西月问,“他们为什么要追你,打你呢?”
东桥心念一转,立即有了瞎话,“嗷!我欠了黑鲨帮几两银子,我求他们宽限我几日,他们就把我打成这样,还是不依不饶!”
西月,“那这些人也太霸道了,为了几两银子,至于把人打成这样吗?”
东桥,“这世道就是这样!西月姑娘,你借我几两银子可以吗?”
西月沉吟片刻,还是走进屋里,拿出一个盒子,她把盒子打开,里面有些散碎银子。
西月,“看你怪可怜的,你就都拿走吧!”
东桥把西月盒子里的银子,全部装到自己怀里。
他看一眼西月,觉得西月心地善良,他心想,“看样子,这姑娘心地善良,这样的女孩应该容易欺骗的!”
想到这,东桥,“姑娘,那我走了,不然那伙人发现不对,一定会再回来找我,会连累你的!”
东桥着,他艰难地站起身来,拖着腿迈进大雨之郑
西月哀韶看着东桥艰难地拖着腿走路,身上的血被雨水冲落,很快地随着流水冲淡了。
西月的心顿时被同情揪住了。
东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他还是艰难地挣扎着。
西月连忙跑上来,要扶起东桥。
东桥艰难地,“这样会连累你的!”
西月急的不知该怎么好,突然,他想起一个办法。
她对东桥,“我知道有一个山洞,那里没有人去,你可以到那里藏身!”
东桥一喜,他问,“骗我吧?你这样柔弱的姑娘能知道的山洞,别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西月,“不骗你的,那里时常闹鬼,所以没有人敢去的!”
东桥心想,“世上难道真得有鬼?有鬼也比黑鲨帮这些打手好多了!”
想到这,东桥,“既然我走投无路,那你就带我去那里吧!”
西月把东桥带到一处山洞,为东桥正骨疗伤,擦洗身上的污血,为他烤干衣物。
东桥勉强爬起来跪在西月脚下,“西月姑娘,你真是太善良了,我东桥好后,就是当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你的!”
西月,“东公子,你可别这样!”
东桥,“西月姑娘,你好人好报,上一定会赐福给你的!”
西月没什么,她只是看着东桥,心里觉得东桥怪可怜的。
东桥,“西月姑娘,千万别对第三个人起我在这里,要是传到那些坏人耳朵里,他们会活活打死我的!”
西月点点头。
东桥的伤渐渐好起来了。
西月来看他,“东桥,我爹爹回来了!”
东桥忙问,“你把我的事告诉他了吗?”
西月,“看你急成这样子,我牢记你的话,什么也没有告诉他!”
东桥这才放下心来,“不是害怕你的爹爹,你不知道江湖险恶,要是你爹爹不心在外面漏了嘴,他们找到我,还不知道把我怎样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