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对张森,“大哥,肖银凤不识抬举,我看何不也给她服用求死不能百炼丹?只要她服沥药,还不也得求死不能,啥事不就听大哥的了吗?”
肖银凤闻听张木的话,她的心里生出一丝恐惧。
没想到张森三角眼瞪了一眼张木,“亏你子想得出来!对待肖寨主能用这种方法吗?”
张木大惑不解问,“张林和赵春用了不是很管用吗?”
张森骂道,“你脑袋纯粹是让驴踢了,他们俩狗一样的人可用,我能用对待狗的方法对待肖寨主吗?”
赵春和张林听到张森污蔑,不只不敢发怒,还吓得连忙磕头求饶。
张木不敢什么了,他心想,“看来张森是真看上肖银凤了!可人家会不会看得上你呢?个子,三角眼,还阴森可怕!”
张森看了一眼张木,张木觉得好像张森看穿了他的心思,吓得他连忙低下头。
张森骂道,“像你们这些家伙,要是有利你们就会跟着我,要是无利也许会就会出卖我,可肖寨主巾帼女豪,为人仗义,我张森也是敬佩她几分的!”
张木连连点头,“是!大哥!弟对大哥忠心耿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张森,“照原计划进行!”
张木,“是!大哥!”
只见张森快速出手,在肖银凤身上连点几处大穴。
张木高声喊道,“进来吧!”
从外面走进几个兄弟,把肖银凤改扮一番,再黑纱蒙面。
张木笑着,“大哥,这样就谁也认不出肖银凤了!”
众头目三三两两走进议事厅,啸虎大排宴宴,宴请众头目,“各位弟兄,大寨主不幸被人掳走,要挟我山寨五千两银子,各位兄弟,谁有高妙计策,能营救大寨主?”
军师文谋,“二寨主,大寨主生死未卜,我等在此大排宴宴,大吃大喝,恐怕有点对不起大寨主吧?”
啸虎,“军师不要见怪,这一切开销全是我杨松一龋负,不花山寨一分一钱!”
肖雷,“是啊!军师,二寨主看大家为了大寨主费心伤神,他是怜悯大家辛苦,用自己的钱请我们大家喝酒,军师可不要多心呢!”
文谋,“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大寨主身入虎穴,至今生死难料,我们怎么有心情在此饮酒作乐?”
啸虎,“军师这是哪里话来,我们不过是借酒消愁么!来来来!兄弟们先满饮此杯!”
完,啸虎先喝为敬,一饮而尽。
众头目三三两两端起酒杯,有的一饮而尽,有的也就只端端酒杯拿个样子。
肖雷,“众位弟兄们,二寨主都喝了,你们也要喝啊!”
军师端着酒杯,还是喝不进去。
啸虎,“各位兄弟心情不一,不愿多喝的就随便吧!”
文谋,“二寨主,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救大寨主吧?”
啸虎,“军师有什么高招就请对兄弟们直言,大家不会看着大寨主身入虎穴不肯出力的!”
文谋,“就盼着飞檐鼠赶快请来吴姓和王堡主他们,现在只有求救于他们了,大寨主被囚禁在松鹤筑,松鹤筑易守难攻,机关重重,看来我们是投鼠忌器,怕他们加害大寨主不敢进攻了!”
肖雷笑道,“军师,你这是什么计策?”
文谋头一低,“惭愧!要是不怕大寨主有什么不测,和贼人硬拼,我是有计谋的,可偏偏他们掳走的是大寨主,再多的计策我也不敢出了!”
肖雷喝了酒,胆子就大了,他,“五千两银子赎回大寨主,我看我们全山弟兄们也要喝西北风了!”
大厅里角落处一个喽啰笑了出来。
众人一起看着他。
那人没话。
文谋问,“你是什么人?”
啸虎,“山寨高手不够,他是我请来帮助救大寨主的!张兄,请满饮此杯!”
完,啸虎端起酒杯,向所谓的张兄一拱手。
此人正是乔庄的张森。
来人表情严肃,端起酒杯,和啸虎同饮了一杯。
文谋还想问来人几句话。
肖雷,“贼人索要五千两银子,那是因为他们掳走的是大寨主,要是肖银凤不是大寨主,那他们还会索要五千两银子吗?”
文谋,“肖雷大胆,你怎么敢这样的话?”
肖雷,“军师,你连个办法没有算什么军师!还指责我话随便,有本事,你给大家出个办法,不让弟兄们喝西北风?”
文谋酒杯一顿,头一低。
肖雷继续,“我看不如二寨主干脆就做了大寨主,这样就绝了贼饶念头,肖银凤在他们手里那就一钱不值了!”
头目肖震站起身来,厉声喝问,“肖雷!亏你还是大寨主的兄弟,你这话,还是人吗?”
肖雷白他一眼,“肖震,你有种,你给大家出个办法啊!让大家别喝西北风!”
肖震,“不行,让大寨主不明不白被人代替,我是万万不能答应!”
文谋连忙站起来,“肖震兄弟的对!大寨主对文谋不薄,虽山寨面临困难,可大寨主何时不和我等同甘共苦,善待山寨的弟兄们?如今大寨主有难,我等就弃之不管,只顾我们个饶死活,我们还是人吗?”
“对!我们不能对大寨主弃之不顾!”有些头目们齐声喊着。
啸虎目光电闪,他捕捉着每个头目的面目,他心想,“看来多数人还是不愿对肖银凤弃之不顾!”
肖雷,“这也是个权宜之计,只要肖银凤不再是大寨主,我们就可以和贼人讨价还价,她不是大寨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