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崽子,“王堡主,您不会不弄清楚实情就枉杀我孙尤波吧?如今下不稳,要是您落个不分青红皂白,杀死忠于自己手下的恶名,您不只失去一个忠实的干将,还会让将来投靠您的人才寒心,他们会转投别饶!”
“这!”王琰沉思一会问,“那魏术为什么要给你银票呢?难道他的银票多的花不完了?非得逼你无功受禄吗?”
猴崽子,“王堡主您为什么不先问,我为什么要和魏术接头呢?”
梁妹察言观色,她仔细聆听王琰和猴崽子的对话,审视着猴崽子的每一个表情动作。
勾阳,“事情明摆着,你收人家钱财,不是出卖王家堡,人家傻得给你钱吗?人家怎么不给我勾阳!”
王琰,“勾二弟,让他,看他怎样辩解?”
猴崽子看看金莲,金莲正用期待的眼光看着他。
猴崽子,“王堡主,你是想听实情呢,还是想听我的瞎话呢?”
武黑莽骂道,“你特么找抽呢?敢戏弄王堡主!”
孙尤波,“武黑莽,我还没有定罪,你就在堡主面前踩我邀宠?
武黑莽骂道,“少特么套近乎,老实回答堡主的问话!不然,我的皮鞭可不认人呢!
孙尤波看看金莲。
金莲,“你实话,不然,谁也不会帮助你的!
孙尤波,“王堡主,不错,魏术是想拉拢我投靠魏家堡,他掏出银票讨好我的时候,正巧被您看到了,您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准了我是出卖了王家堡,为魏家堡立了功,魏术才来酬谢我!”
王琰沉吟着。
勾阳问道,“这么,还委屈你了?你为什么要和魏术接头呢?”
孙尤波,“铁器场出了事,我就被王堡主免去了
职务,我想王堡主一定是怀疑我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孙尤波没有出卖王家堡,为什么要背黑锅呢?我是大管家带到王家堡的,我受冤枉,自然也损害了大管家,我可不能忘恩负义,连累她!所以我想主动出击,正好魏术知道我被免职,也想来拉拢我,我就和他接头!”
王琰问,“你想主动出击干什么呢?”
猴崽子,“我想来个反间计,从魏术口里**出铁器场是谁出卖的!”
王琰沉吟着。
勾阳问,“冠冕堂皇,多好的托词啊!孙尤波,你从魏术口里**出什么了吗?”
猴崽子,“是的,我从他口里得出了重要消息,正要报告王堡主!”
王琰,“孙尤波,我听着呢!”
猴崽子,“魏术告诉我,铁器场的事果然是魏家堡干的!
王琰点点头。
勾阳,“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还用你来!
孙尤波,“魏术还模具已经运回魏家堡了!”
勾阳,“这还有点价值!”
王琰沉吟着。
勾阳,“大哥,今晚上我和梁妹就夜探魏家堡,要是猴崽子的是真的,你听我的信号,只要信号一响,你立即带人杀进魏家堡,找魏峰讨回模具!”
王琰摇摇头。
勾阳,“怎么了,大哥,你怎么也胆怕事了?
王琰笑道,“大哥何时像你这样莽撞了?”
勾阳骚着头皮。
金莲,“堡主,猴崽子的也合情合理啊!何况他还想为堡主打探消息,就饶过他吧?”
王琰,“你的人出了事,你是逃不了干系的,没有可靠证据,我也不能把你的人怎样的!孙尤波由你领会,好生看管,可现在情况紧急,十之内,不许他走出王家堡半步!金莲,你能保证吗?”
猴崽子用哀求的眼光看着金莲,金莲有些受不了了,她,“好吧!猴崽子在我手里出了事,堡主拿我开刀也就是了!”
王琰,“孙尤波,有金莲为你担保,你可好自为之!”
孙尤波气焰全无,连忙,“是!堡主!”
王琰,“孙尤波,你退下吧!”
猴崽子向王琰施个礼,退了出去。
王琰,“金莲,你也退下吧!”
金莲和一干闲杂人员全部退出。
王琰问云,“三弟,你对这件事什么看法呢?”
勾阳,“大哥,三弟毛孩一个,他能懂什么?”
王琰,“给三弟个发言权,让他也看法!”
云,“猴崽子的也有道理,大哥毕竟刚刚对他不信任,扯了他的职,魏术来拉拢他也得通,他想趁机从魏术口中套出点情报,戴罪立功,洗刷冤屈,也合情合理。要猴崽子是奸细,证据还是不足!”
梁妹,“王堡主,吴姓心地单纯,他不会想到别饶阴暗的,你问他有点――――”
勾阳接茬,“有点驴唇不对马嘴是吗?”
王琰,“二弟,我在问梁姑娘正事呢!”
勾阳倒也听话,“是,大哥!
王琰,“梁姑娘,你的看法!”
梁妹,“吴姓虽然得太真,太幼稚,那只是表面现象,以我看,这有好多种可能!”
王琰,“梁姑娘,快听听!”
梁妹,“假设孙尤波就是内奸,那就没有讨论的必要了!”
勾阳,“梁姑娘,你这话和没有什么两样呢?”
梁妹,“可孙尤波也有不是内奸的理由啊!假设孙尤波不是内奸,那谁会是内奸呢?”
云,“我大哥在问你,你问谁呢?”
梁妹,“要是孙尤波不是内奸,那内奸另有其人,你不觉得魏术是故意在诱导我们,转移我们的视线,往孙尤波那里怀疑吗?”
云,“要是敌人在误导,那内奸岂不另有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