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文走进卧室时,张娟已经在脱衣服了。
“蚊子哥,你还有两个小时赶火车,来得及的。”张娟说道。
陈文吓得赶忙捉住张娟的手:“别脱衣服!抱抱就行了!”
两人躺在床上,陈文搂着张娟,轻轻地吻着。
张娟的好身材,陈文极为熟悉,前世那一个多月的一百多次耕耘,那时候他亲手丈量过的。
这一次,陈文没敢脱衣服,没敢做任何逾越的事,他只是隔着衣服抱一抱,摸一摸,即便如此,他已经心里很开心了。
张娟比陈文更开心,起初的恍惚劲过去了,开始叽叽喳喳说着俩人以前读初中时班上的往事。这些事张娟记忆犹新,因为那不过是两、三年前发生在她和陈文做同班同学时期。
但是对于陈文而言,张娟叽喳的事情就很有历史情怀了,那是发生在陈文生命旅程中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张娟说,她来省城读初中的那年,妈妈就在铁路后街租了门面开了这家豆腐店,从那时候起家里的生活条件才慢慢好起来,老家可穷可穷了。
张娟还说,跟蚊子哥一起做同学的那三年,经常一起放学一起上学,每天能在教室里看到蚊子哥,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
张娟又说,今年1月初她每天都会来蚊子哥家敲门,但是蚊子哥总不在家,天天住在师专不见人影,那段时间她可想可想蚊子哥了。
张娟说,蚊子哥是有大本事的人,她知道自己配不上蚊子哥,后来妈妈托人找来阿旺,介绍给她做男朋友,她也就认命了,她觉得阿旺身上有股傻劲跟蚊子哥一模一样,特别像蚊子哥以前读初中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