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重华来说,这一次的见面无疑是让他激动且振奋的,而妘载也完全符合他心目中的高人造型,这拉风的出场,背对朝霞,天光云影
而且之前的那些话,也让重华精神为之一振!
好!说的太好了!
“我与妘兄神交久矣!”
重华感慨万千,再看妘载,当真是一个丰神俊朗,手臂有些黝黑却也是常年劳作的结果,这样一个贴近人民的年轻领袖,正是他幻想中所存在的人啊!
大家都是妘载的粉丝,凭什么你就能见到真人?
大概重华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当然,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妘载也可以算是重华的粉丝
于是两个人一番十分热切的交流,然后互相点个关注。
重华那心情又逐渐沸腾起来了。
一年轻贤者骑羊东来,就是如果这只羊不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或许会更好。
人是个高人,羊的表情就有点奇怪了。
“妘兄,你这只坐骑似乎不太喜欢我”
重华有些警惕的看着羔羔,羔羔一直在试图寻找重华的破绽
对于南方三害之首的羔羔来说,没有谁是不可以顶的,没有谁是不可以踢的,哪怕你是天帝站在羔羔的面前,羔羔的大蹄子也会踩到你的头上去。
大早上艺术细菌都没有繁殖,就被妘载拎起来强行当坐骑,一路小跑晃晃颠颠跑到这里,羔羔心中充满了怒气。
我羔羔今天就要看看谁这么大的牌面!
但是妘载已经捉住了羔羔的羊角,毕竟眼前的人可是自己迫切需要傍上的大腿,这么好的拉近关系的时候,怎么能被羔羔所破坏?
这个高人风范都已经装够了,接下来不得可劲给中原使者,感受一下来自南方人民的热情?
“不不不,姚兄,你误会了,我的这只羊,它不是一只普通的羊”
羔羔看着妘载,妘载也看着羔子。
“它是一只特别肥的羊,所以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一边说着,妘载一边就把羔子撵走了。
而羔子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或许是个不得了的客人,居然能让妘载这么上心的接待
嗯?
羔羔忽然目光一闪!
妘载如果要接待这个重要客人,不就意味着接下来好几天没有人管自己了么?
想到这一点,羔子看着重华的眼神顿时又变了!
大好人,羔羔记住你了!
重华没来由的一阵哆嗦,他看向羔子,感觉羔子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妘载热切的邀请重华和自己去逛一逛,而重华也正有许多事情想要与妘载交谈,正所谓士别三日当如隔三秋,更何况二人都早已经是五年之痒
接下来就是商业互吹。
当然也不算完全的是商业互吹,事实上真正在吹的只有妘载一个人,重华倒是真的发自内心赞颂妘载治理南方的功绩的,只不过重华这个发自内心的称赞,比起妘载的商业吹水,还要让人震惊和肉麻一些
丝毫不做作的真实。
这这就是来自灵魂的震颤吗?
妘载搞得都不好意思继续吹对方了,因为两个人此时大致就是“你牛皮”、“不不不,你更牛皮”、“不不不,我的牛皮不及你的牛皮的万一”
重华则是被整的更不好意思了。
这妘载兄弟,怎么这么客气啊!
妘载心中叫苦不迭。
逼还得装下去,关键是人家都是随便客气客气算了,可这鸟人怎么真就和自己客气起来了?
妘载:“来来来,你先”
重华:“不不不,你先”
妘载:“还是你先”
重华:“那我”
妘载:“算了我先吧。”
重华:“妘兄真不羁高士也!”
妘载大手一挥:“哎!别这么见外,叫什么妘兄啊,我年纪比你小太多,叫我阿载吧,我呢就叫你华子”
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文命和敤首就在后面吊着,而敤首此时也在不断打量妘载。
对于她来说,外面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更遑论一个早已经被大兄与二兄常年挂在嘴边的人呢,那其实就像是一位素未谋面的亲人一样,当然初次见面,是有些拘谨的。
然后妘载和重华谈着谈着,就转移话题,此时重华也开始介绍敤首,对于这个女孩,妘载其实是很感兴趣的。
不为什么,就是因为妘载没听过她的名字。
在舜帝的三兄妹中,最不知名的就是这个小妹了,而同样,妘载对她的事迹也很陌生。
敤首微微低头,非常的不好意思。
敤,是敲击落下的果实的意思。
妘载多看了她几眼,毕竟这是一个不在寻常传说中,或许只能在一些偏僻典籍中查看到的人,对于妘载来说确实是很陌生。
但小姑娘确实是挺漂亮的,于是妘载便夸了一句,却不曾想引起了重华的注意力。
“何意?”
妘载与重华嘀嘀咕咕,两人说着,又时不时看着敤首,搞得敤首此时居然有些心慌意乱起来。
“哈哈!好啊,好啊!多谢阿载!”
重华忽然就很高兴,他此时转过身来,走近对敤首道:“小妹,你知道阿载刚刚夸你什么?”
敤首奇道:“什,什么?”
重华道:“颜如舜华。”
敤首听不太懂,她毕竟不是什么帝君之女,只是有虞氏中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重华却是很开心,便与她解释道:
“舜华,指的就是一种叫做葍的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