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一下子获得了所有人的同意。
众人纷纷说道:
“这到是可行之策,官盐本就是我们的一大敌人,因为叶庆的出现才出现波折,如果能将叶庆小儿给笼络住,先将官盐重新封回去,便是第一步胜利!”
“我也赞成这个主意,只要不给盐湖,什么都好说,哪怕是成本价给他都行,暂时先稳住他,给他一点甜头……”
“没错!河东的事是一个大麻烦,最后会发生什么谁又知呢,我们只要口头上答应不要弄任何字据方面的东西,便行了!”
柳家众人没有忘记,叶庆跟他们是有仇的,叶庆最后还是要除掉了。
叶庆不死,他们柳以后都无法站起来,在河东都无法真正立足了,更不要说在大周帝国了。
很快柳家一众人便通过了决议。
柳正义道:“如此,叶庆提出新的条件呢,我能感觉得到,他对一半的盐湖产量还有市场份额都极为的在意,而且没有退让的嫌疑,恐怕我们这样做并不能如他的意?”
“放心,有一样东西他一定特别想要,他跟逍遥府的人都喜欢冒险,爱兵行险招,他来河东想快速并且用最小的代价击破这五万北石军,他就必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而这个突破口只有我们柳家才有。”年纪最长的那名柳家族老握着拐杖,脸露得意之色,眸带阴森之光。
柳正义好似猜到了什么,问道:“叔公你是要将我们柳家的那个东西给他……”
………………
入夜之后,柳正卿悄悄前来,来的时候带着一个匣子。
“深夜来访,不知道柳兄有何贵干?”徐庶直接问道,目光撇了一眼柳正卿所带的匣子。
然后与叶庆相视一眼,匣子里装的是什么,好像也呼之欲出了。
柳正义道:“殿下在盐城说过的话,我以传达给族中众人,经过我们一致的决定……殿下的要求颇高我们无法做到,不过……”
叶庆眉心一低,眸光一聚,有些锐利起来。
柳家不答应。
徐庶也微微些不悦,问道:“不过怎么样!”
“不过我柳家有替代之法,盐湖乃为我柳家之根,失之则柳家不存,所以请殿下见谅,不过我们答应可以让出大周一半的盐市,同时可以成本价将盐给逍遥府的‘惠民盐’铺!”柳正义拭着回道。
这是一场博弈,他以经经验老道,所以并没有把最后的杀招亮出来。
想看看叶庆的反应。
叶庆冷哼一声,端起茶杯轻轻吹拂一下道:“低了!”
徐庶也往后倒靠冷着一张脸道:“柳兄,这就没有诚意了,市场我们‘惠民盐’铺,以经靠着自己的实力打下四分之一了,在打四分之一,也不算难,甚至可以占据除河东之外的任何一郡。”
“至于盐的来源,官盐以经极为的低廉了,从河东调度反而会增加不少成本,有无其实都是一样的。
你们拿我们以经有的东西来交谈,看低我逍遥府了。”
“我知道,这些肯定不能让殿下满意,所以特地带来了一件能助殿下锁定河东大局,战胜北蛮子的东西。”柳正义见叶庆与徐庶都开始摆脸色了,于是将自己带来的匣子拿了出来。
并递呈了了徐庶。
徐庶道:“这是何物!”
叶庆半咪着双眼,以然猜测到了。
匣子里装的不是盐湖的地契,更不是盐城的地契,或是合约之类的。
那就只能是自己想要的那件东西了。
“徐先生打开看看便知道了!”柳正义并没有明说。
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徐庶也不客气,依匣子的机巧,将之开打。
然后看到里面躺着一副羊皮卷轴。
拿出来,解下红绳子。
卷轴滚落。
一精制的河东地图清晰的曾现了出来。
比之太守府所做的地图还有精准。
而且一眼就能发现,在闻喜以东百十里的平原与山峦交接处有一条细细的蜿蜒小路,曲折的往北而上,然后直指浍水源头。
这只是柳家所制河东地图与其它地图的第一处不同之处,在细看,还有诸多地方的玄妙之所。
徐庶的眸光以经发亮,不过很快内敛。
然后交给叶庆。
叶庆接过认真的从上往下看去,然后又从下往上看了一遍。
“殿下,此物可还算入眼!”柳正卿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道:
“这里还有一份关于北部的一些风土介绍,其中关于白波谷之事记述颇多,希望殿下能满意!”
白波谷的资料。
叶庆与徐庶皆是有些意外。
白波谷的情报,他们了解得太少了。
没想到柳家还收集了白波谷的情报,看来很早以经柳家就开始谋划白波谷,可是提防着白波谷了。
细细一想到也不足为奇。
身为河东最强的两大势力,白波谷以江湖著称,柳家以军政军场世俗力量著称。
一个在河东北部,一个在河东南部。
都是独一无二,独霸一方的存在。
互相之间有摩擦,有野心,有碰撞也是正常之事。
徐庶接过折子,没有查看,直接给了叶庆。
叶庆敢没有看,而是放在了桌子上笑道:“柳家的诚意尚可,我想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当为国为已而努力粉碎那些贪婪之辈!”
“殿下所言及是,这正是我柳家的意愿,误会终会有解开的一天,光明也会随之而来。”柳正卿站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