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走到东边聚集的那群人面前大约十步站着,有书吏上前用宋语、岭南话、越国语喊了三遍之后,有人起身走了过来,一开口就是宋话。
“乌木凯,茶度乌木凯。我们不敢反抗上军,我们是奴隶。”
茶度。
韩绛问:“占婆人?”
“是,每年越人都会到我们占婆抢人,然后卖给越国贵族为奴。”
韩绛问:“这里有多少人是奴隶。”
茶度乌木凯伸手一指周边:“除了中间那十几人之外,全是奴隶。”
韩绛再问:“有何区别?”
“我们是占婆人,那边是宋人,那边是牛吼人。刚才打架的那几百人是越人囚犯为奴,人数少的也是奴隶,不过却是身份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