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
韩侂胄没解释,韩绛想了想也懂了。
韩绛懂了:“明白。”
韩绛知道自已开始想错了。
结亲只是手段,曹家把人送来之后,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真正的利益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利益。
韩侂胄要在枢密院开会,叛军的事情让朝廷上上下下感觉到了一种不详。
这次的宛城叛军,似乎比以往的更厉害。
当然,大宋朝堂对辽国是无奈的,对金国是束手无策的,但对造反,朝堂上这些大员们都相信,他们是专业的。
韩绛回家。
原本韩绛是打算回西山别院的,刚进家门就见到刘仙伦。
“先生?”韩绛很是疑惑,这个时候刘仙伦怎么会到临安来。
刘仙伦穿着一身道士的道袍,还留了羊角胡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依然就是一个算命先生的打扮。
刘仙伦一见到韩绛,语气有点低沉:“鄂州之事,事情太突然。并非我等攻打,而是鄂州百姓劝降鄂州守军,无奈才出此下策,游先生自愿站出来,此时若没有一个真正有点身份的人,怕是朝廷也不会信,方图他撑不起这么大场面。”
韩绛伸手一扶刘仙伦:“不算坏事,把赵康放回来确实是上上策,比起一个王禾强要好的多。”
刘仙伦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无奈之下的紧急之法,唯有表现出对宋宗室的恭敬,才能让这次招安执行下去,若大军西进,眼下对宛城不是一件好事。”
“了解。人算不如天算,怎么可能事事如意。咱们的事如同在万丈悬崖之上走钢丝,本就不可能有安稳。”
韩绛倒是淡定。
刘仙伦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担心的是韩绛顶不住压力。
没进书房,去了韩绛原先的院子,找一间空屋,韩绛只叫了自已贴身的几个侍婢准备了火锅,同时派人去秘密的请刘过前来。
很快,刘过到。
刘仙伦看到刘过有点意外,不是因为在这里见到刘过,而是刘过满面春风,身上还带着香气?似乎还有一点酒味。
刘过今年也四十二岁了?难道是,第二春?
刘仙伦笑问:“改之兄?赋诗一首?”
刘过哈哈一笑?拿起韩绛这边桌上的笔真的就写了一首:
别酒未斟心已醉,忽听阳关辞故里。扬鞭勒马到皇都?三题尽,当际会?稳跳龙门三汲水。天意命吾先送喜?不审君侯知得未?蔡邕博识爨桐声,君抱负,却如是,酒满金杯来劝你。
写完后?刘过说道:“刚才写的?仙伦兄点评一二。”
刘仙伦笑问:“这是有红颜?”
韩绛这时来了一句:“我孙女,侄孙女。”
瞬间,刘过哑了,刘仙伦愣住了。
韩绛有多大?今年过了年才十八,儿子还有一个月才正式出生?孙女不可能,侄孙女?谁?
刘过很尴尬,刘仙伦只是笑?他大概猜到了。
韩俟虽然三十六,可论辈份就是韩绛的侄子?韩俟的女儿已经嫁给了吴家?还有两个庶女年龄太小?唯有养女。
刘仙伦是知道韩家一些事的,所以只有一个人。
映月姑娘。
刘过马上转话题:“顺便带了些点心,还有点梅酒。”
“挺好,一会吃火锅。”调侃两句就行了,韩绛也不是把这事追着咬的主。
火锅摆好,韩绛正准备说话,刘仙伦说道:“提到改之兄喜得红颜,正好我替皓桁兄传个话给主君你。”
韩绛立即变的很严肃,没写信,让刘仙伦传话肯定是要紧的事。
刘仙伦说道:“皓桁兄这么说,让主君你对南边的事情多上点心,西边有他,但西边苦寒需要的布匹、粮草、盐都不少,往临洮运输不同于运到宛城,若有京兆还好些,若没有运输是极难的。”
韩绛明白,往临洮的运输水路最多到梁州,也就是后世的安康一带。然后再转兴州,要绕过秦岭北上才能到临洮,可以说后半段的运输论距离只有水路的五分之一甚至更短,但消耗的人力可能要高出一倍。
刘仙伦继续说:“皓桁兄还说,他会替你守好临洮,你要作好对临洮的保障。年后,他替你续娶一个岳母,再给添一个小娘。”
这话!
他喵的,听起来怎么那么怪。
韩绛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刘过却立即问:“小娘是谁?”
刘仙伦一脸的严肃:“依咱们汉姓,复姓南宫。”
“了解。”刘过知道是谁了。
韩绛依然还在懵逼当中。
刘过给解释了一句:“主君你认识,不过已经不再有这个人了,再有就是番部的女族长,以前她叫鹤翎。”
刘仙伦在旁补充:“是辛家大娘子给说的媒,已经提到番部另四大部族长的认可。”
韩绛呆呆的说了一句:“我会努力加把劲,让我岳父给我娶个后岳母,再加后岳小娘,恩,恩,我了解了。这话,我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总感觉那么怪。”
让韩绛这么一说,刘过和刘仙伦也反应过来了,确实怪。
两人忍不住笑了。
正在三人说笑的时候,韩武闯入。
韩绛一看韩武的脸色,马上问:“有急事?”
韩武说道:“少君,大事。史先生应该带人去处理了,原计划泄漏嗣秀国公出卖众驸马以换取活命的事情,前半部分执行的非常顺利。投靠咱们的郑元爽也是真的卖命,丝毫没有半点不忠,但事情最终还是没在咱们控制之下。”
刘过急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