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贾恒这一脸的期待,部下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有些为难的表情。
“你是什么是啊?有话赶快说。”
听到部下否定的回答,贾恒登时也没了心情,挥了挥手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部下闻言不敢怠慢,遂将手里的信件送到其面前。
“这是什么?”
狐疑地接过信件,贾恒有些不明白。
“大人一看便知。”
贾恒听了随即展开信件,这一看又是一阵没好气地骂道:“哎呀!又是这小子?这封信我今早上才看了,你们现在怎么又拿回来了?快拿回去把他轰走。”
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这信上的内容,贾恒便有些生气的将信件塞回了部下手里,同时怒道。
“这是从一位姑娘身上搜出来的,不是今天早上那个小子。”
看到上司震怒,这名部下也不敢再多言只是补了一句后,便要转身离去。
“等一下!你说什么?一个姑娘?”
贾恒闻言有些疑惑,遂叫住部下。
“是的。”
部下停下脚步回答。
“姑娘......这青州牧也是煞费苦心了,但是我也不能......轰走!照样轰走,以后不管青年还是姑娘一律轰走。”
只是略微一思考,贾恒就得出了决策,接着朝这名部下命令道。
“这......恐怕有点不妥。”
部下听完贾恒的命令却有些为难的回答。
“嘿!我说今天怎么一个个都在跟我唱反调!我还是不是恩州牧了,你们还听不听我的话了?!真是......”
还以为这名部下和自己老婆一样都希望恩州出兵抗敌,这贾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并非如此!大人请息怒,这女子是今早被巡城管大人抓回来的,她在街上打了管大人一拳,所以现在被关在监牢,这封信是我们从她身上搜出来的,牢头看了信的内容不敢扣留遂呈报上来......”
这名部下也还算尽忠职守,看到贾恒发怒也不害怕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的说了一遍后便立在旁边等候贾恒的下一步安排。
“打人?”
“是的,管大人现在的脸还肿着,大人您要不要叫他过来?”
贾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当部下再次肯定这件事之后便忍不住,摇头笑道:“为了送信这青州人花样还挺多的,不过,就算这样本官也不会随意动恩州的一兵一卒。”
“大人!出事了!出大事了!”
正当贾恒和部下正说话间,大门外突然又冲进来一人一骑,这人骑着马一边狂奔一边大声喊道。
守门的人看到是自己人便也没怎么阻拦只是象征性地叫了声州牧府不许纵马之后便追了过来。
“大人!”
到了贾恒的跟前,这人随即从马上摔下来,看到其满身血污的模样贾恒心中忍不住咯噔一跳,一种不祥的预兆立刻笼罩上他心头。
“你这是怎么了?本官三天前不是派你去皇城送信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着眼前这跪伏在地不断颤抖痛哭的部下,贾恒遂焦急问道。
“你身上的血是......还你这伤......”
身边的另一名部下看到这一幕亦走过来想将这跪在地上的同僚扶起来,同时亦发现了这人身上全血污和伤痕,遂惊讶问道。
“全死了!一个都没有活着回来,大人你派出去的信使全都死了......我......我只带回了他们的人头......”
几乎是整个人都跪伏于地,这名满身血污和伤痕的部下这时候一指身后马匹上的两个大大的麻袋痛苦说道。
贾恒闻言惊得连退好几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匹马上果然是还驮着两口大麻袋,从麻袋被里面东西撑出来的形状和那不断滴落黑血的及散发恶臭的模样来看,这部下说的似乎一点不假。
“快......快去看看。”
手指颤抖着朝那麻袋指了指,贾恒忙让身边的部下过去看看。
“发生什么事了?啊!!这......”
刚刚进的屋去的谷氏这会儿听到屋外有人哭泣喧哗便也忍不住走出来看个究竟,却刚好看到那两袋被倒出来的人头登时只吓得她顺手就拿起了身边的砍刀一个纵身就落到了贾恒身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你们悄悄从山道绕路过去的吗?为何......”
看着那满地人头,痛心疾首的贾恒忍不住老泪纵横。
“大人......太沧军早有准备,在各处山道要冲都埋伏了武修高手,我们寡不敌众全部被俘......下场......下场.......啊!快......杀了我!大人!快杀了我......”
这名看似侥幸逃回来的部下正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详细却突然双眼一一翻,手脚僵硬地从地上站起来,而他口中还断断续续地叫着杀了自己。
却在下一刻这名伤痕累累的部下竟然一下拔出腰间的长剑朝贾恒刺了过去。
实在是被这血腥又残忍的一幕吓呆了,贾恒这时候那里还能反应过来,反倒是早有提防的谷氏砍刀一横便和这“部下”战在了一起。
“呵呵呵......素闻恩州牧是个怕老婆的软蛋,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啊!呵呵呵......”
长剑在手,这名“部下”突然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声音变得尖锐如同女人一样,手中的长剑亦是连番出击其动作根本就不像一个身受重伤的人。
“快保护大人!”
谷氏和对方刚一交手就知道对方实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