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马昱任车骑参军几乎就等于将恩州的半数兵马交给他,这一点就算贾恒肯他手下的一众人马都不肯,所以他想来想去就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这司兵参军在军中有许多位,权力也不算大,却也不算小,这其中有田猎司兵参军、仪仗司兵参军。以及门禁、、道粮、城防、驿传、泊舍等一众并列参军。
在一旁的司马昱听到贾恒如此一说,遂将目光看向身边的伯父。
“既是州牧亲自点名,当有不受之理乎!昱儿还不快拜谢州牧大人。”
这个城防参军并非闲职虽然手下统兵不多,但却也是军中要职,司马伩也没有再推辞的理由遂叫司马昱朝贾恒下跪道谢。
“司马昱谢过州牧贾大人。”
司马昱本事不低野心更是看到自己这一出道就是名领兵将军心中自然美滋滋,一看到自己伯父的首肯当下毫不含糊地直接就扑通一声跪地朝贾恒拜谢。
“父亲!你......”
见到贾恒一句话就赏了对方这么个实权要职,贾师贤心中不快,刚要张口驳斥却在下一刻已经奔到自己面前的母亲一把揪起了耳朵。
“娘!你轻点,我耳朵都要被你扯下来了......哎哟!哎哟!”
“你还知道疼啊?说了一次不听,你这是自找的!跟我回后院去。”
谷氏对待自己这个争气的儿子心中虽然不痛快但是却依旧十分关心,所以此时她二话没说直接拉着贾师贤快步朝大殿后面的院落走去。
“事情就这么定了,司马贤侄不知道何时能到任啊?我也好给你定时间先写好上任批文。”
望着堂下依旧喜笑颜开的小青年贾恒面露微笑地说道。
“我随时听候差遣。”
司马昱闻言立刻回答。
“好!择日不如撞日,我今晚就找人拟定批文,你明日前来军中报道,可否。”
“没问题。”
面对天上掉下来的这么一个馅饼儿,司马昱那里会有不满,在看到事情大定之后心中大喜的同时亦朝自己伯父拜谢,道:“多谢伯父提携推荐,侄儿绝对不会给您丢脸的。”
“哎!什么叫不给我丢脸,你现在是州牧府的人了,一切事情安排都得听从州牧大人的指示去办,听到没有?”
伸手在司马昱的肩膀上捏了捏,司马伩随即在其耳边轻声说道:“大事未成之时你须自己万分小心。”
“侄儿明白。”
听到司马伩的这句叮嘱,司马昱先是微微一愣,接着立刻反应过来也轻声回答了一句。
且说,这贾师贤被母亲拖走,到了后院他是气愤不已直接挣脱了母亲的钳制,怒道:“娘!你平时难道都是这样默不作声的站在旁边看这些盛气凌人的家伙欺辱父亲的吗?”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这些太守都尉一个个都是手握重兵的人物,你爹要治理恩州离不开这些人,你年轻气盛根本就看不懂其中的门道!”
谷氏闻言,脸上立刻浮现出一脸的愁苦,看向自己这个二十多岁的儿子,解释道。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知道现在恩州内被几头恶狼虎视眈眈,外被玄木太沧大军所威胁,我们现在是内外交困如果我们随便走错一步都将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此时贾师贤的一番话说的那是十分斩钉截铁,只听到谷氏这会儿也是听的都愣住了。
“想不到,我家贤儿还真的长大了,眼中的见地亦如此广阔,不是天天只会在城里跟人厮混的傻小子了!”
谷氏这会儿看到自己儿子竟然已经能张口就说出这般条理清晰的话语来,当下心中便是十分欢喜,随后她转念一想,追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就有了这种想法的?听你之前的语气好像已经有了不错的对策,能否给为娘说说?”
心中对儿子的策略其实并不感兴趣,谷氏这会儿看到儿子突然不再混账心中开心的同时还想多一点了解此时的儿子遂开口随便问了一句。
哪曾想,贾师贤在听到这期待已久的问题,当下就开心的如同是一个学习向来都十分差的孩子突然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和奖励一样,十分开心十分兴奋。
“你想听那我便所说吧!”
贾师贤闻言也不犹豫,开口便说道:“眼下最好的对策就是主动出击,趁太沧军和玄木军交汇后立足未稳,我们当一口气联合青州兵马与其决战青州城外,这一仗我粗略估计至少有七成胜算。”
“......”
听到这里,谷氏的眼睛有点发直,心中对儿子的期盼瞬间化作了泡影渐渐一个个被残酷的现实戳破。
看到自己母亲眼里的失望和不安,贾师贤咬了下嘴唇继续说道:“之所以我说是七成胜算完全是在青州兵马肯和我们配合的情况下,最坏的情况是胜负五五开,我们既不能解了青州之围也没有办法让太沧和玄木两国的兵马屈服,对于此我们只能是做好长着两三年短则四五个月的消耗战......”
“贤儿,你从来都没有带过兵打仗,你知道敌人心中此刻想的是什么吗?”
面对贾师贤的这番夸夸其谈,其母也不责备只是笑了笑,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口中的这个胜负如何得来,但是我想在这里跟你说,战场是不会按照人的想法去改变的,它的变化向来十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