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一定严阵以待不敢松懈半分。”
邓白先回答。
“我观敌营列阵松散,今夜你可带骑兵一支,击之,切记见好就收不可贪功冒进。”
留下一句话后,老者驾车转身回营。
“......刚刚还叫我不要逼的太紧把敌军击溃打散了,现在又叫我去夜袭兵营,这老头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看到军师远去,邓白先这才敢开口。
“传我号令,骑兵队全部去睡觉休息等我命令。”
朝身边的部下看一道命令后,邓白先遂下马回自己营房。
后半夜里,依照军师计谋,邓白先亲率前三千骑兵,中跟三千铁甲刀枪兵三千弓弩手三千重甲刀斧手,后跟三千骑兵,遂摆开一字长蛇阵夜袭恩州军大营。
邓白先领着人马只管在营中来回冲杀只将恩州这其万余人搅得天翻地覆,李洵夜里被军情惊醒无奈大势已去只能是领着残余人马退守五十余里,后一清点人马发现折损了大半,众将无不伤心落泪。
要到青州界内必须经过怀兴,可以说只这一仗恩州兵马就尝到了玄木大军的厉害,军中士气低落。
这天,李洵召集众将商讨下一步该如何进兵的时候,帐外进来通传道:“大将军,外面有一女子求见。”
“女子求见?其可通姓名?”
答曰:“自称映月。”
李洵和众将听了顿时大喜,这去而复返的万寿宫女弟子可正是他们需要的武修帮手,遂传令将映月召入帐内。
“见过诸位将军。”
映月背着木琴从外款款走来,看到李洵和众将遂行礼。
“映月姑娘......你不是往青州去了吗?怎么又转回来我们这里了?你这是一路走来的?”
看了一眼映月那沾了些许泥土的鞋子,李洵不解问道。
在营帐内映月环顾众人一圈后,淡淡一笑,道:“怀兴一战,恩州兵马大败非兵之不敌也,这邓白先本身实力超群,我师叔有要事不能前来故而派我来替你们解决他。”
“你的修为和我差不多,连我都斗他不过,何况是你啊。”
听到映月这句话,坐在旁边的司马昱轻叹一声,开口说道。
斜斜地朝司马昱看了一眼,映月这会儿一改之前的火爆脾气,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答道:“司马师兄,你是无道子师叔的高徒,他一身金刚护体真气你倒是学去了几分?学人提兵上马徒增笑话罢了,再说了,你这一手先天阴阳剑说到底还不是传授于你师娘?如今你弃了门派得了官职怕是再也没机会学了吧!还能长进否?”
说话间,映月背后的黑木琴仿佛像是通灵一样洞悉了主人的心思怒而腾空而起飞速旋转护着其主。
“小师妹!你......”
想压一下映月的气势,却反被对方激得差点暴跳如雷,司马昱一只拳头因为生气被自己捏的噼啪直响。
“我此行无异跟你们任何人争功劳,只是青州有垒卵之危我不得不来助你们一臂之力。”
映月下山这段时间以来从淘气任性到此时的成熟稳重期间所历经的生死磨难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眼下她也明白并不是逞强好胜的时候,所以将司马昱怼回去之后便朝李洵接着说道:“老将军,你们几时跟邓白先再做决战,皆是他就由我来对付,出发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说完,映月便告退转身。
“映月姑娘,请留步。”
李洵见状忙将其叫住。
“还有事?”
映月停下脚步回身看去。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姑娘大义老朽佩服,我这就命人给姑娘单独立一座帐篷居住,待我等定好进击怀兴策略后再去通传姑娘。”
“那便最好。”
映月闻言点头。
正在映月刚要步出营帐的时候,一人突然急匆匆的跑进来,一边跑还一边高兴地大喊:“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破敌了!”
这人走的匆忙丝毫没注意到映月要出来,两人这差点就撞了个满怀,也算得这护住的黑木琴动作极快,在这人还未撞上映月的时候便挡在了两人中间。
“哎哟!这什么东西啊?这么硬?!”
来人一鼻子撞在黑木琴上,疼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两道鼻血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淌......
就这一狼狈样便引得周围众人哈哈大笑,就连这好多天来没有露出过笑容的映月都忍不住抿嘴轻笑。
“哎?是映月姑娘啊?好多天不见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你那大块头师叔呢?你不去青州了吗?”
这人正是贾师贤,此时见他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去擦鼻子里淌出来的鲜血,便朝映月问道。
“你这一连这么多问题叫我怎么回答?”
映月微笑掏出了一条手绢递给贾师贤,接着说道:“不妨碍你们排兵布阵了。”
说完,映月迈脚离开了营帐。
鼻子闻着手绢上传出来的女子幽香,贾师贤有些陶醉的看向映月离去的身影,与此同时坐在旁边的司马昱则是一脸的阴郁。
“贤侄,你还好吧?你这又想到了什么破敌计策了?快别看了,人家都走远了都。”
看到那呆若木鸡的贾师贤,李洵有些没好气的问道。
“啊?哦!是这样的,我这几天研读兵书发现这一字长蛇阵有破绽,我们只需要两队骑兵抵住它的首尾叫其无法呼应,再用藤甲刀兵冲他们的蛇腰处将其一分为二......”
“贤侄啊!你说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