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听说过。大家都说这位先生很是厉害,所以就对他很有印象。”
“没想到,你们这些学医的也这么迷信啊?在我印象里,你们这些学医好像并不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我是个例啊!”白莹笑嘻嘻的回了舒展一句,随后便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出租车一路飞驰,待到一小时后,三个人终于来到了本县附近的一处较为偏僻的小镇上。福伯站在街头向左右四顾,开口道:“丫头,你口中所说的那位先生就是在这里?”
“嗯,是的!”白莹点头称是,“先找一下客运站。那位先生在电话里说,他就住在客运站左侧的小胡同里。”说完,白莹便领着舒展和福伯两人慢步向前走去。
七拐八拐,三个人来到了一座不大的村镇客运站。若不是上面写着“客运站”三个字,恐怕舒展和福伯两人还真就一时发现不了这座地标性建筑物。
“在这里。”白莹抬手指了指客运站一侧的胡同。只见胡同旁边挂着一个掉色的牌子,上面写道:“算命、占卜”几个字。舒展和福伯两人对视一眼,心里皆有种不好的预感。见这小镇偏僻、荒凉,两个人真的无法想象这位先生是否真的有什么本事。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吧!”舒展凑到福伯身边,低声的说了一句。说完后,舒展便跟着白莹往胡同里面走了进去。
走进胡同不远,身旁一侧的小院里便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哼唱声。舒展兴许对着曲调可能有些陌生,但福伯却是十分的熟悉。早在多年前,北方偏东部地区便流行着这种跳大神的占卜方式。一开始,跳大神只是民间祭司的一种活动而已,但传到后来,不知不觉中人们就将跳大神这种“活动”与通神或是通灵扯到了一起。以至于到了现在,跳大神就分为了两种。一种算是正规的,也就是民间的艺术形式。另一种就是不正规的,就还是通灵和通神的那种,依然保留着鬼神的含义,跳大神还是当初的那个跳大神。
当然,白莹领舒展和福伯两人找到的这位跳大神先生就属于后者。
三人闻声走进院子里,那种“咿咿呀呀”的哼唱声越来越清晰。届时,舒展才发现这个哼唱声就是从身前屋子里面传来的,而且这里就是白莹口中的那位先生的住处。
还未等三人走到房屋门前,房门便直接被人推开。一位身着凌乱的中年女人从门里走了出来,瞪大了双眼在舒展三人扫了一眼,手里还拿着一把瓜子,另一只手不停的将瓜子送入口中。令人一看,便不自觉的联想到电视里的那种泼妇型的北方偏东部农村妇女。
“你们就是刚才来电话的那几个人吧?”中年女人向三人问道。
“嗯,是的!我们是经人介绍过来的。”白莹上前一步,向女中年女人回道。
中年女人的双眼在白莹身上来回打量了一圈,“从市里来的吧?”
白莹点头称是。
“等一下吧!先生还在屋里给别人算呢!下一个就排到你们了。”中年女人说了一句之后,便直接转身回到屋中。
就在其拉开门的瞬间,屋里的那种“咿咿呀呀”的哼唱声立刻传了出来,吓得舒展整个人登时一惊,连忙转头朝门里看了过去。还未等舒展看清,那中年女人便随手将门关上。
见到舒展被吓得一惊的模样,站在一旁的福伯笑了笑说:“臭小子!没见过吧?这就是当年农村的跳大神!怎么样?长见识了吧?”
舒展皱了皱眉,眼睛还满是好奇的盯着身前的那扇破烂大门,说道:“老头,你说这玩应靠谱吗?咱们这算不算是有病乱投医啊?”
“其实并不算!”白莹打断了舒展的话,“福伯现在不就是犯了邪病吗?邪病就要用不寻常的手段来医治!”
“这可真是够不寻常的了!”说完,舒展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咱们不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过来的吗?就算是找个心理安慰吧!”福伯向舒展说道。
闻言后,舒展看了看另一侧的白莹,只见白莹正满是好奇的站在门口,沿着门缝偷偷的向里面头看着,便凑到了福伯的身边,“老头!我真感觉不是很靠谱!说实话,你和我老板都是有本事的人,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但是里面‘又唱又跳’的那位,我可真不敢恭维!我老板可从来没那样过!”
听到舒展的这句话之后,福伯差点便直接笑了出来,“各有各的门路。我这种算命驱邪的本事,大多源自于诸子百家之中的阴阳家流派。但传说中,阴阳家流派的本事皆是源自于大荒时期的昆仑。而这跳大神可就不同了,这玩应源自于巫,咱们两者根儿不同,所以形式也就不同了。”
“巫?这岂不是和云顶大厦那些人是一伙儿的?”舒展问道。
“这东西可不能瞎说。巫也是大荒时期遗留下来的,也不说只要和巫扯上关系的都和黎九那些人是一起的吧?”福伯回道。
未等舒展追问下去,一旁的白莹便走了过来,“好了!马上就要轮到我们了。”当白莹刚说完,前方的房门便被人从里面推开,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从里面走出来,脸上挂满了喜悦,估计是“大仙”在里面说了不少好听的话。
“几位城里的,轮到你们了。”中年女人站在门里向舒展三人说道。
那几个刚出来的老太太听到舒展他们是从城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