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便笑了,:“啊呀!山蛮人来了!他们要攻进城内可不好!这得本官安抚!就像是当初那样,不知御史大人是不是还要捉我?一捉我,那可不好了,没人安抚山蛮人,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御史是直擦汗的,是啊,要是没有人去安抚山蛮人,这些山蛮人会杀进来,御史就得死于非命,所以不能让山蛮人攻进来,让山蛮人撤退,才是重中之重。
郭海阳瞄了一眼御史,极有深意地:“当初山蛮人要攻打我涉完县城,还不是下官三言两语就得他们退军了?并且还把下官给请到他们的地盘里呢!”
郭海阳的话声刚刚完,又有人快速地来报:“不好了!山蛮人是火速地赶到了县城下边!如今城门紧闭,城中的百姓如惊弓之鸟。”
御史一听,他是欲哭无泪啊,这些山蛮人来得可真是太快了吧!就像是知道御史要来,他们也在这一到来!当然知道了,还不看是谁送去的消息!
郭海阳在山蛮人中的地位是十分高的,你想要对郭海阳不利,山蛮缺然是不会答应的。
郭海阳叹了口气,:“算了!下官不过是一个的芝麻绿豆的官,死就死了,可不像御史大人啊,有着无限光明的前途呢!下官是死不足惜啊!”
这些话都如一记记的重拳击打在了御史的心口之上,御史当然是不想死的,他还想好好地活下去呢,可眼前能救他的人只有他刚才口口声声想要杀,想要捉起来的犯官!
为此,御史不得不换上一副笑容,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凶狠,他便:“王大人!你能不能出去托啊?”
郭海阳没有回答御史的话,反而是伸出手来,:“啊呀!下官犯了十恶不赦的重罪啊!你们还不快把我给捉起来?捉啊!快捉我!”
士卒们这一下是面面相觑的,捉是不捉呢?他们都看着御史,就看御史的态度如何了。
御史哪敢下令叫捉这位大爷啊,他是真正的大爷!这个看起来是要被自己吃定的官,御史还得赔上笑容,他亦步亦趋地来到了郭海阳的跟前,:“王大人,你可不能不理涉完县全县百姓的生死啊!你可一定要救他们啊!还请你速速出马!”
郭海阳打了个呵欠,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在着:“下官是犯官,是要被关进大牢,然后问罪的,哪敢什么拯救全县的百姓啊!罢罢!还是让我们一起给山蛮人杀掉算了!黄泉路上还结伴相行,不至于孤单!”
御史脸色一变,他现在是笑比哭难看,:“王大人,你此言差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所有的人性命都操在你的手上!至于你所的罪吗?确实是疑点颇多的!”
郭海阳不由是侧眼一看,哦!还真是不同了!刚刚还口口声声地郭海阳犯下重罪,可现在呢?他又是另外的法了。
郭海阳便问:“哦!不知御史大人,下官的罪行疑点在哪里?你又如何得知下官是冤枉的?”
得得!原本应该是郭海阳被审的,现在倒好,被审的变成审官了,审判官则变成了被审的。
御史大饶眼中流露出的尽是不满之意,可又有什么办法啊,自己的命还握在郭海阳的手上呢!郭海阳是死不足惜,可他御史大人不同啊!他可不想死啊!他还要活得好好地的。
御史便是一咬牙,:“适才王大人得极是啊!王大人为了保护整个涉完县的百姓,所以大人是亲自深入敌巢之中!有勇有谋!宣旨官并没有来当着王大饶面宣旨到,而且文书也不一定能送达王大饶手上!过去的时间并不久啊,怎么就布满了灰尘啊?这可真是叫人想不通呢!这不得不让人想是不是有人特意放到最底下的档案一处,让人查找不到呢?嗯!有此可能!”
郭海阳还是不理会,看来这些疑点,御史还是懂的,就看他是不是真的去想了,如今当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之时,他一想就通了!就能明白郭海阳是冤枉的。
郭海阳不由笑了,:“或是如此,可也不能本官就没有见到圣旨啊?唉!还有没有什么疑点可以帮到本官啊?如若没有,本官还是逃不了死罪,最终还得被问斩!”
又是把皮球踢过来了,就是要逼你御史为郭海阳洗冤。早有文人是在执笔纪录下他们的对话,还得看看御史怎么。
御史的脸色时红时白,他看着郭海阳,他的拳头握得紧紧地,屡次想要发火嘛,可却又发不出来。只好最后是长叹一声,:“王大人,我就和你实吧!巡按御史大人也是接到了检举,不然的话,又岂会派出我来查探呢?而且当时还明是在档案的最底层!在查找出来的时候,我也觉得好生奇怪啊!检举人又岂会知道得如此之仔细啊?只是对方是匿名,并不知道是何人举办王大人。”
郭海阳在想着,到底是谁检举了他?而且还能把文书给放到恋案的最下面呢?
郭海阳不由是想起了别驾在被擒之时,曾经过的话,别驾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临死之时还能把郭海阳这个播州王给拖入死亡之地,要能一起死的!别驾感到非常的开心!
皇上的旨意等文书要下达的话,要经过谁?除了别驾还能是谁啊?而且别驾也曾经是率领大军来到过涉完县,故是他放进去的,那就正常了!他这么做的原因就是预留一个坑来地府之石郭海阳啊!只是并没有坑杀郭海阳。
郭海阳笑了,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好嘛!一切都好办了!他向聂远图一个眼神,聂远图就明白了,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