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枫便问:“思尊,你知道这些是要花多少钱吗?”郭海阳只是微笑着,他还是顾念同窗情的,便配合着问:“哦!一定是不少钱吧?到底多少呢?”
海子枫是大声地吼了出来:“差不多八千两白银!”大家一听,都是“嘶”的一声,想到是要花很多钱,可万万没有想到花了这么多的银子!
大家是看着海子枫的表情又不一样了,真是太感谢海子枫了!要没有海子枫的话,他们又怎么会有口福啊?有钱就是好!
只不过郭海阳还是低调的,大家都是同窗嘛,要是说出来他的父王为庆祝寻回他的时候所花费的金钱是好几万两白银,大摆宴席,那可不好了!
海子枫又是一愣,好小子啊!你怎么这么牛逼啊?居然是如此之硬啊?一点都不在乎?没反应?还是全吓傻了啊?海子枫是不甘心失败的!他一定要扳回面子才可以。
只是再以金钱是不能撼动郭海阳,必须是以其他的方式来才行!他不由是看向了观大江等,是的!该你们这些进士出手了!
观大江是过来了,“啪”的一声,把扇子给合了起来,他问郭海阳:“塾友,听闻此次你也是有意科举,不知你高中了吗?”
郭海阳一听,他在寻思:“我堂堂的一个王世子,用得着高中吗?高中我也是王爷,不高中以后也是王爷!这是铁定的事!况且我身为王爷就是去考试画了几个乌龟然后得了比他们还高的名次,这不是气死人吗?不行!不能这样直说!”
郭海阳正是太为同窗着想了,所以他就说:“我不过是去玩玩了!志在参与嘛!有没有成绩都无关紧要的啦!”
是啊!那些都是郭海阳的真心话啊!他说的全是真的!只是这些话落入了海子枫等人的耳朵里,他们就不这么认为了,他们认为你是因为没有本事,只能是说这样的话来自我推脱!
有戏!这不,有人在暗地里说:“哼!这一回一定要整死他!进士都不行,还有什么是行的啊?一定能往死里整死他!”
有人说:“像他这个傻逼,自己没有本事就算了,还来装逼,还想打人脸!到头来他不知是将会有多苦多难呢!这不,现在是要自食恶果了吧?”
看来个个都觉得郭海阳是必定会被整死了,人们都是开始幸灾乐祸了,而且还要说出来让郭海阳听到呢!
郭海阳的脸色一变,他皱眉了,而听到观大江说:“大家同是塾友,我就有一句话不得不和你实说了,你怎么可以在科举考试上弄虚作假呢?所以还是脚踏实地,多!毕竟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老先生一听,捏着胡子,他是接连点头的,这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所以他是一直把观大江作为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有人是指着郭海阳说:“先生啊,当初你不是把他拎到讲台前吗?还说他这一种人想考秀才?还是乘早死了这一颗心吧!他根本就没有考取秀才的能力啊!只能是默默无闻地过此一生!你还说,虽是要盖棺定论,只是对于他就不必了!那时训得他眼泪水哗哗地流!一个大男人哭得!啊呀喂!那叫一个惨啊!比女子的梨花带雨还惨啊!”
有人是接口:“可不是吗?那时是说有多惨就有多惨了!他那个悲痛至极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啊!现在看来先生所言极是啊!一点也不假!哈哈!”
一人笑,众人皆跟着一起放声大笑,都是在笑话着你郭海阳!
郭海阳终于明白了,他一再地顾念同窗之谊,换来的是什么?他们就是认为你太软了,所以个个都是来踩你!好吧!本来郭海阳是不想踩人的,不想打脸的,可现在逼得郭海阳不得不出手了!只是得先让跳梁小丑全都跳出来,好一网打尽!
观大江不无得意地一指站在左边的两个人,说:“这两位也是先生所教过的学生,他是我们的师兄!都是高中过进士的!左边这一位是周粲,虽说还是在翰林院之中,想必不用多久就可以外放为官了!至于刘资学长那可是不得了啊!”
观大江是清了清嗓子才说:“刘师兄如今是官居别驾啊!哇!那可了不得啊!这么年轻就能是官居别驾之位了!”
郭海阳一听,哦哦!原来最高的只是一个别驾啊?一州的别驾也得看看你是在哪一个州的,要是在的州不是高等州的,你也未必是有多大的本事。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在堂堂王爷面前这些都是不够看的!郭海阳还是不动声色的,他要看看这些人还怎么个表演法,然后他才好一一地打脸啊。
众人一见郭海阳不为所动,连向刘别驾行礼都没有。他们都是惊了,你怎么这么能装啊?
观大江便是厉声对郭海阳说:“王思尊!你怎么这样没大没小的啊?见到了别驾大人还不行礼!哼!现在我们介绍给你,那是给了你莫大的面子了!”
不少的同窗也说:“就是!看看!你一介白身在见到了官的时候,你还不参拜吗?这是国家制订的礼仪,违抗者严惩不贷!”
郭海阳还是不动的,这一下别人都笑个不停了,并且说:“他是被吓傻了!哈哈!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官!”
海子枫说:“你可知道刘师兄可是与今科监考的卢考官和戚考官关系不错!尤其是戚考官把刘师兄视若亲子!两位考官都看好刘师兄以及周师兄!”
海子枫不说还好,一说郭海阳就乐了!你提到戚继考官,那就是好办得多了。